第475章 第47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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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将目光落在谢涵身上,原想祝福二人,却忽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带给他一阵心悸,使他出口之语堪称无礼,“姑娘既打算与我外甥白头到老,何不真面目示人?”

    聂慎心中一紧。

    微风拂动谢涵面纱,狐源只觉什么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女子对应这隐隐绰绰的面容。

    此时离岸边不过三丈,谢涵扯下珠钗发带面纱与外袍,露出里面月白色轻衫,与一张狐源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悚然一惊。

    聂慎心头一跳,“你怎么——”

    谢涵将紫色纱裙往湖面一抛,卷起放在二人中间的密函,纵身一跃,足尖在撒开的紫纱上一个借力,就飘到了岸边,朗笑道:“多谢聂郎真情实话。”

    岸边茂密的树影的与假山后,走出一个、两个、三个......一群人来,峨冠博带,隐约看去,不少熟人。

    狐源陡然明白如今处境,在看到对岸站在最前头的人影时,泰山崩于前而不改的面色一瞬间灰败下去。

    聂慎慢一拍反应回来,内疚、惊恐、恨意、后悔都来不及,连忙划桨,“舅舅快逃。”

    “君父,幸不辱命。”谢涵对着齐君一拱手,话是对齐君说的,但齐君已然僵着身子、铁青着一张脸,唯有内侍接过他递上的密函。虞旬父对着谢涵微微点头,表示一切在计划之中。

    后方群臣都呆了,那可是狐相啊,竟然是燕国细作。

    虞旬父一挥手,就专门有卫士抛起带着钩子的长索钩住不远处的小船,长索尾端分出十余根尾巴,十几个大汗一道用力,不一会儿就小船就近在咫尺。

    “跳船罢。”聂慎把狐源推动轻舟远离岸边的另一角。

    “不必。”狐源却摇了摇头,推开人,从船上迈步下来,对着齐公从容拜下,“外臣明垣拜见齐君。”

    虞旬父和谢涵对视一眼,他们以为对方总该辩解一二。

    “外臣?明垣?”齐公脸色惨白,“狐卿在开什么玩笑?”

    谢涵的眼中飞快划过一抹惊诧,内心的失望之情油然而起。虞旬父沉着脸,让人把聂慎押解了上来,他仇恨地盯着谢涵,“温留君不是说攀扯贵国国相后,就告诉我姝儿在哪么?”

    谢涵并不睬他,只顾盯着齐君,只想听他最后下达的判决,只见他手微微颤抖,目光放空。

    狐源徒叹一口气,“君上恩重如山,老朽有负君恩。”

    这短短的一句话抽干了他的力气 ,又使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外臣一人可以交代所有罪孽,君上不如放这位燕使回国,免得徒生事端。”

    “噗——”忽有满目猩红,狐源只见站得笔挺的人轰然倒下,他始有惊惧,“君上——”

    齐君喷出一口血后,目精上翻,嘴角歪斜,双手抖个不停。

    众人大骇,匆忙将狐源、聂慎捆了,扶齐君回行辕。

    齐国行辕灯火通明,太医围了齐公一圈,最终对着谢涵、虞旬父跪下,沉重道:“君上怒火攻心,肝阳暴亢,中风之兆。”

    谢涵腿一软,扶着床沿,五指将床幔死死攥住,环视跪在室内的群臣,“交信会盟,人多嘴杂,君父不过中了暑气,谁敢造谣生事,杀无赦。”

    他将目光投向虞旬父,虞旬父点头,“即日起,车队戒严,赶路回城,禁见外臣,禁传书信,违令者斩。”

    等群臣瑟瑟退去后,虞旬父问谢涵,“所有卫士均在老夫辖下,在扶突老夫还有一半的棘门营精锐,君上现在也在我们身边,明日或可能动弹手指写字,国不可一日无君,温留君可愿承担国祚?”

    烛影幽幽,谢涵看不清他面容,“太子在,本君不明白虞家主在说什么?”

    “名人不说暗话。”虞旬父幽幽道:“你与我都明白,太子是个疯子。他不爱齐国,不爱百姓,不爱天下。纵然天资灵慧,不掩癫狂本性,这比一个平庸的君主更可怕。他疯起来能让整个国家陪葬。

    温留君纵然想与霍将军闲云野鹤,也要想想齐国国运、百姓何辜?

    您毕竟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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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再会。

    其实最近忙于辞职的事,说句老气横秋的矫情话,人生苦短,我想去做想做的事,而不是为了一点工资和旁人的满意活着,工作稳定又如何 ,工资尚可又怎样,我不能只是为了维持活着的状态而活着。

    想辞职写小说去,我有太多的故事想说,以后就能日更了。

    3月份说服了全家,结果4月份触底反弹......又来劝阻我了......

    本来想解决好所有事情一门心思来写小说 ,看来还不行,先更点为敬,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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