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3 我养的蛇奴变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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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奇怪,虽已克制住所有警惕和残暴,但手下却捏着救命恩人细白柔软的的腕子,凑近了她,不解的问:“为什么救我?”

    乔薇薇低头,瞧着他冰凉的手,答非所问:“你是妖怪吗?”

    他笑,笑中又带了些危险,尽管他不愿,可是他控制不住情绪,不知何时又开始喜怒不定起来——

    “我是,你不怕我我么?”

    那奇怪的东西不断与他争抢着控制身体的权利,宋淮青摸着自己的皮肤,便从上面感觉到了异样的东西,那可不是人的触觉,他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这样的发现让他都有一种自我厌恶之感,这也是他不愿承认自己是太子的缘由。

    变成了这副模样,他连人都不算了,还算是哪门子的太子呢?

    难道他的父皇、他的老师、满朝文武,这天下百姓,会接受一个妖邪一般的储君么?

    他们必定会把他活活烧死,才能平息心中恐惧的。

    乔薇薇听罢,看了看他。

    她曾在某一地下生物实验室搞过情报,那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可多了去了,看麻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所以她还真不觉得宋淮青这副模样有什么稀奇。

    她叹了口气:“丑是丑了点,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把你买回来么,你还用了我的药,喝了我的粥。”

    宋淮青一怔。

    他没想到对面的人会是这种反应。

    乔薇薇戳他的额头:“我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你还咬了我,你记得,到时候要还的。”

    说罢,她把小桌子端了下去,扔给他一套新衣服:“自己换吧,我可不伺候你了。”

    衣服被不客气的扔到脸上,可是宋淮青依然僵硬的靠在床榻上,愣了很久都没说话。

    这座小院子有两个房间,乔薇薇推开房间的门,回到了隔壁。

    吃好喝好,宋淮青也醒了,廖春芳也不会卖她了,乔薇薇的身体骤然放松,觉得嗓子和鼻子都有些不舒服,头也有点晕。

    昨晚冻到了,可能要感冒了。

    她皱了皱鼻子,不太高兴,自己走出门,找厨房要了些药,熬了一碗姜汤。

    她可不能感冒,这里没有感冒药,治起来不知道多麻烦。

    乔薇薇在厨房蹲了一会儿,跟厨房的小丫头聊了会儿天。

    她看了看角落里那一袋子土豆,好奇的问:“这东西怎么放这儿啊,菜不都放隔壁么?”

    小丫头熬着药,笑着跟她说:“这是外蕃的玩意儿,前两天有个商队从咱们临州城经过,在楼里喝花酒,送给香梅姐姐的。”

    香梅也是春风楼里面的姑娘,长得很漂亮。

    乔薇薇说:“那怎么不吃呀?”

    土豆多好吃呀!

    小丫头说:“那客人说这东西是煮着吃的,可咱们煮熟了之后觉得没滋没味的,厨房的大师傅忙,没空研究,就堆在这里啦。”

    乔薇薇眼珠一转,说:“这东西我见过,我给你写两个方子,你明天让厨房的人给我做好了端上去。”

    说着,她推给小丫头两块碎银子,一块是给她的,另一块给厨子。

    小丫头原本还有点犹豫,可看见银子,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欢欢喜喜的应了。

    乔薇薇跟小丫头聊着聊着,姜汤就煮好了,乔薇薇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然后往自己嘴里塞了颗橘子糖,这才开始呼吸。

    小丫头被她逗得直笑,乔薇薇放下碗,也给她塞了一颗糖,这才转身离开了。

    *

    第二天,她是被廖春芳给敲门叫醒的。

    廖春芳火急火燎的,显得有些急迫,叫她的称呼都改了——

    “薇薇啊,起了没有啊。”

    “你那药太厉害了,琦儿一夜都没咳血,气色也好了不少,你能不能再去看看他呀。”

    青楼白日不营业,那些姑娘丫头们也不过清晨才刚睡下,乔薇薇虽然早早就躺下了,但是那一碗姜汤让她浑身冒汗,所以她也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将将睡过去,这会儿睡得正熟,却被廖春芳那聒噪的声音给吵醒了。

    乔薇薇睁开双眼,生无可恋。

    隔壁的宋淮青一夜没睡,这一夜比任何人都要煎熬,他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拢回了属于自己的意识,却又要接受自己已于妖邪成为一体,无时无刻与爆裂的妖丹争夺主导身体的权利。

    每当触摸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脸上与皮肤上的嶙峋和陌生冰冷的斑驳时,那阵作呕与自我厌弃便会止不住的让他颤抖。

    太子消失在沙漠里,死在寻找旧日神明的路上;太子独自从沙漠中逃出,意外苟活下来,但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两者哪个传进世人耳中更为中听,自不必多说。

    前者或许会让他承为人们心中遗憾的传说,可是后者只会让人们心生嫌恶,让曾经云端上的人跌入腥臭的泥潭。

    有时候,英雄就是用殒命换回来的,死去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结局。

    可是,他又想,他不能死,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他真的要拿出那么多人命去填一个神的旨意么,一下子拆散那么多家庭、亲人,那是神还是魔呢。

    每当两种矛盾在脑海中撕扯的时候,那清甜的声音就会出现在耳边,还有一个人,看了他这般非人非妖的可怖模样,却依然淡然的让他活着、报恩。

    宋淮青至清晨第一声鸡鸣声响起的时候才睡过去,外面的叩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安静中突然响起的刺激又险些让他失控。

    体内的蛇丹随着他的苏醒而苏醒,再次开始在他身体中释放腐毒。

    ……

    乔薇薇打开门,廖春芳急切的敲了个空,一个踉跄摔进门里,揪着乔薇薇的衣服,朝她笑,眼中都带着光。

    “你醒啦?去看看琦儿吧,他说他感觉好多了……”

    她今晨去看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不见自己儿子这么有精神了,王大夫已经把过脉了,他说廖琦那多年不愈的顽疾有好转的迹象,连带着重新接起的断腿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廖春芳和煦的笑着,笑得乔薇薇都有些发毛,她觉得,她有些理解,廖春芳原本为何会对席风死心塌地了。

    不管这个女人为了生活和名利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廖琦都是她心中的光,她是一个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她是记恩的,光是这一点,就不知比那些奸猾小人好上多少倍。

    乔薇薇披散着头发,道:“有用就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说罢,就关上门,去换衣服了。

    她去看了看廖琦,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乔薇薇像模像样的把了脉,然后说:“先这样吧,不要吃太滋补的东西,虚不受补,等到昨日的喝药时间,再叫我过来,我给他熬新药。”

    廖春芳试探性的问:“不能把方子交给厨房的人么,这多麻烦你啊。”

    乔薇薇听懂她话中的试探,笑着说:“不能,药方要根据情况变化,一张方子医不好他。”

    廖春芳信了,脸笑成了一朵花儿,要乔薇薇去吃点早饭。

    乔薇薇想到宋淮青,便去厨房挑了点吃的,然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她推开宋淮青的房门,连门都没敲。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里间去看他。

    男人虚弱的躺在那里,指甲都是黑色的。

    乔薇薇看他这副模样,又从药瓶子里掏了颗白药丸,“你是不是又发了毒了,昨天我给你吃了这个,好像管用,要试试么?”

    昨天他晕着,任人揉捏,所以她轻而易举就把药给喂进去了,今天不行了,乔薇薇知道他心有警惕,所以提前说明。

    宋淮青躺在那里,只觉的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散着勾引他的香味,将他本就烧得尖锐刺痛的寸寸神经松开又拉紧,让他疯魔一般的难受。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昨日昏沉时的记忆也慢慢上涌,那要命的香气近在咫尺,只要他稍微往前,就能够到——

    不对,那个似乎娇娇软软的姑娘,已经把那股异香凑近了他的唇瓣。

    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够到。

    乔薇薇又将自己的胳膊往前伸了伸,哄小孩儿似的:“甜的,不信你尝尝。”

    那粒白药丸已经凑近了他的唇缝,只要他张口,那药就会进入口中。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指尖也碰到了他的唇瓣,这短暂的触碰终于让床榻上挣扎压抑的人断裂了所有神经。

    噼里啪啦——

    宋淮青觉得他能听见自己的所有理智断裂的声音。

    因为升腾的妖邪之欲,因为那股已经递到唇边的异香,他的血液都烧了起来,烧得**滚烫,伴随着野性的本能翻涌沸腾。

    他手上用力,将可口的食物扯到身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那种完全拥有的满足之感,让他的兽瞳兴奋的缩紧。

    乔薇薇“啊”的一声,贴上了微凉的身体,转眼之间,手中的药丸已经被他吞入口中。

    但是下一秒,她的指尖又被咬住了。

    她的头埋在男人的怀中,只觉自己的下半身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摁着她的脖颈,将那诱人的香味咬进口中,用毒牙刺破,贪婪的索|取。

    温暖流入口中,才慢慢缓解了那种焦渴,让他寸寸不安的神经都得到抚慰。

    乔薇薇直到抬起头,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咬了。

    她磨着后槽牙,就要发火。

    可是那种被冰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让她觉得她似乎不是被人咬了,而是被一只毒蛇吐着信子缠住了,

    双腿似乎被束缚得更紧了,她被摁着后颈,无法回头,只觉得越来越怪。

    她气得想踹他,可是动弹不了。

    “你是狗么,让你吃药,你咬我做什么?”

    宋淮青得到满足,那被腐毒侵蚀的脏腑都开始变得舒适,他轻眯起金色的眼瞳,第一次,清醒又满足的把香喷喷的人桎在自己的怀中,她像一块小糖糕一样,又甜又软,香味诱人发狂。

    他把这块小糖糕用野兽占有猎物的姿态不讲道理的占有,缠绕,融入骨血。

    阵痛缓解,他的理智被拽回边缘,可是身体却依然兴奋放纵着。

    他笑了一声,虽看不见,依然要紧紧盯着小糖糕。

    他用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蛋,蛇尾偏执的用力缠着,可面上却摆出一副君子雅致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藏起刀却对你微笑的假面神明。

    他温柔开口:“恩公,救人救到底。”

    “既然见我是那般面若厉鬼的怪物,都将我带回了家,那你就要有被妖邪缠上的觉悟。”

    他觉得变成怪物后的自己真过分啊,他虽还没有心爱的女子,可却从没对女孩子这样无理过,小糖糕是不是都要被他吓哭了?

    乔薇薇委屈了:“那你也别缠那么紧,难受。”

    声音娇娇气气,你轻不得重不得,也不能吓唬她。

    她没哭,也没逃,她可以做他的小糖糕,但他不能让她受委屈。

    她不止要他听话,还要让他这样危险野蛮的兽甘愿低头,就算她要他的逆鳞,他都得毫不犹豫的拔给她。

    宋淮青的身体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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