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6 我养的蛇奴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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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都是披散着头发,想在哪里躺就在哪里躺,滚一圈都没问题,这头发太麻烦了不好。

    宋淮青笑出了声,停了笔,捏她的手:“笨,好东西哪有嫌够的?”

    乔薇薇眨眨眼:“那你给我兑成银票存起来。”

    “……”

    宋淮青说她:“掉钱眼里了?”

    乔薇薇得意的哼唧,两条细腿好心情的晃啊晃。

    小宫女走出来的时候,被过堂风吹到了脸,可还是还没能吹去脸上的红。

    外殿与她一起做事的同伴见状,奇怪的问:“晴姐姐,这是怎么了?”

    晴儿红着脸道:“刚才随公公去内殿送妆盒了,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霜儿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瞧见太子给表姑娘画眉呢!”

    管事的嬷嬷跟他们说了,昨晚传什么太子把一个小宫女带回东宫,都是乱传的,那差点被二皇子欺辱了的小宫女早就回御膳房做事了,太子带回来的是皇后表亲家的小姐,是被皇后叫来参加宫宴的,只因昨晚身体不适,所以在凤仪宫休息,没能出来见人。

    她们昨晚清清楚楚的看见,乔薇薇穿了一身与他们一样的宫装,所以都默认了这就是那小宫女,可是那又如何?

    这就算是假的,那也得是真的了,所以他们都不能多嘴。

    也不能像昨晚挨着说悄悄话一样,说什么宫女了。

    在这后宫里,没人能忤逆皇后娘娘。

    霜儿惊讶的捂住嘴:“你说真的么,殿下?”

    “嗯。”

    晴儿想,那姑娘可真幸福啊,太子从不动情,没想到动了情竟是这样的。

    乔薇薇坐在那里,宋淮青为她描眉上妆,还在眉心描了一枚浅粉色的花钿,她重新睁开眼睛,捧着新拿来的镜子左右的看,忍不住问:“你是哪里学来的?”

    宋淮青道:“从前总看母后身旁的宁春姑姑做这些,看多了就学会了。”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乌黑的发间绕过,松松把这头散着淡香的发挽了个花髻,插了颗宝石坠的簪子,就真如乔薇薇要求的那样,简简单单的。

    但是这清新的淡妆衬得她如出水芙蓉一样,娇美矜贵,抬眸间风姿尽现。

    午时一到,宋淮青就带着她去凤仪宫了。

    皇后就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对她和和气气的。

    皇后今早被亲儿子那样一通怼,本来不怎么痛快,但马上,她就想起宋淮青与她说的那些凶险的事情,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后怕。

    皇后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否则她也不会那样教导自己的儿子了,她叫宁春去办事,又叫小厨房准备几个好菜,在凤仪宫等来了对她儿子有救命之恩的姑娘。

    皇后看见乔薇薇的第一眼,就知道完了。

    她想,不说这姑娘对她儿子有恩,就是没有,就这样的长相,也没有哪个男子见了是不会心动的。

    皇后光看着这张美人脸,就气不起来了,因为她也觉得好看。

    她琢磨了半天宋淮青在大漠遇难的事情,知道她这儿子向来报喜不报忧,这次若不是有了乔薇薇的事情,这件事可能就被他烂在肚子里了。

    皇后想知道更多细节,还得问乔薇薇。

    乔薇薇被宋淮青提醒过,也是挑着捡着答的,没有透露那毒已经将她的儿子变成了个妖邪的事情。

    宋淮青显然也明白,这个事情的性质是不一样的,不可以轻易说与别人听。

    他现在是皇后最疼爱的儿子,可若真让皇后亲眼见到那黑色的鳞片和金黄的兽眸,她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易接纳了。

    这不是皇后的问题,只是从前,连他也没听过邪魔一说,那都是活在上古传说中的故事。

    他虽初心不改,但到底染了邪性,最开始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那般模样,他已不是皇后心中那不染纤尘的孩子,猜忌和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算深埋土壤之下,也早晚会有破土生长的那一天,他不想随意考验人性。

    乔薇薇也说得轻松,掌握了桌上的节奏,还用恰到好处的流露了几分真性情,抱怨了宋淮青给她画四条眉毛的事情,把皇后逗得笑出了声。

    饭桌上的气氛,立时就轻松起来了,皇后甚至开始主动给她夹菜。

    说话间,宋淮青问起了元隆帝。

    宋淮安的事情,皇帝应该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就不可能不究其缘由,他还以为,今日午膳,父皇也要到凤仪宫来呢。

    皇后闻言,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也少了几分:“下了早朝就病倒了,身体还没好,就喝那么多的酒,没撑住。”

    元隆帝早年开疆扩土的时候没少受伤,年岁越大,这些暗伤的影响就越明显,再来这么一遭,轻易是好不了的。

    乔薇薇没忍住回想,原本故事里,元隆帝得知太子身死,受了打击,也是没熬住,早早就去了,他的身子骨撑不了多久的。

    宋淮青转头问乔薇薇:“父皇的暗伤,有的治么?”

    皇后一愣,有些惊讶,但随即想到,这姑娘可是解过剧毒的,又释然了。

    乔薇薇想了想说:“我得去看看,才知道。”

    两个人吃了饭,又陪皇后喝了杯茶,这就告辞,去了皇帝的寝宫,乔薇薇给皇帝诊了脉,开了个药方,交给了太医。

    宋淮青留下,要与元隆帝说话,乔薇薇已经有些困了,就让宫女陪着回了东宫。

    她瞧见元隆帝打量她的目光了,但这一个个的解决,太累人了,她决定让宋淮青去操心就好了。

    她回了东宫,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躺了人,宋淮青从皇帝那里回来了。

    乔薇薇翻了个身,抓着他的衣服,蹭了一下。

    宋淮青捏着她的鼻子,硬是把她给捏醒了:“还睡?”

    乔薇薇伸手拍落了他的胳膊,嫌他烦。

    可是宋淮青不依不饶,见她不睁眼,又用她自己的发尖扫她的脸,逗猫一样。

    乔薇薇的脸蛋被扫得很痒,她小声的抱怨:“宋淮青,你要死了呀,你安静一会儿不行吗?”

    她躲开了,宋淮青就跟着她一起往里挪。

    帐帘是落下的,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面的光,根本就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宋淮青从身后搂住她,说:“不。”

    他用毒牙尖磨她的侧颈,不高兴的说:“你算算,从见了面,咱们有单独好好说过话么?”

    乔薇薇抱住搂着她的一只胳膊,闭着眼说:“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宋淮青说了昏迷之后的事情,说了巫妖的异度空间,说了灵魂撕裂的疼,说了沙漠深处的绿洲,刻意强调了自己很头疼,很茫然。

    可乔薇薇还是闭着眼睛,敷衍的嗯嗯嗯,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心疼他。

    大妖邀不到宠,很不高兴。

    他的手在旁边抓了一下,在她的脖子上系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乔薇薇的后颈被这东西冰了一下,彻底清醒了。

    她翻过身来,睁开眼睛,朝自己的后脖颈摸去,她的脖子上被宋淮青系了个绳子,黑色的绳子摸上去有些硬,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上挂了一片黑色蛇鳞,在幽暗的帐中泛着迷幻的冷芒。

    她问:“这是什么?”

    宋淮青拨了拨她睡得散乱的头发,“你不是想要我的逆鳞么?”

    她垂着眼,摸着那颗坚硬的鳞片:“疼吗?”

    “不疼。”

    乔薇薇抬头,撑着胳膊爬到了男人的胸口,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既然你也不是故意的消失的,那就原谅你啦。”

    宋淮青含笑,坐起上半身,手慢慢下落,把她整个人都挪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面对面的俯身,亲她的唇。

    黄昏时分,太阳西沉,风都凉下来了,但是风吹帐帘,却被里面升腾而起的热意烫了一下。

    乔薇薇身上的绸衣散落,香肩半露,她手里抓着黑色的衣料,指背都被对方的皮肤暖得温热。

    宋淮青的里衣松垮的挂在肩上,露出了肌理流畅的胸膛。

    女子柔软的浅藕色绸缎肚兜上面绣着盛开的白色栀子花,可是衣衫下面凝脂一般的皮肤却比栀子花还要娇嫩洁白。

    妖邪的面容染上蛊惑,抓着她的手探向坚硬冰凉的鳞片,说是蛊惑,又像是恳求。

    “娇娇……”

    (审核这是鳞片只是鳞片没有别的)

    尚未完成蜕变之前,宋淮青从不肯与她有更深一步,甚至不愿让她看见那丑陋的蛇尾。

    可是从地下的洞穴醒来,那种新生的感觉让他彻底明白,他这辈子都无法再与这副妖邪之身割舍开了。

    他不强求别人接纳他这样的邪物,如有需要,他可以永远在人前做那个风光霁月的太子。

    可他扣着手中的细腕子,固执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希望她可以回抱这样的他。

    他把他的一切剖开给她,他可以在别人面前伪装,但在她这里,他要她的爱,她爱的,也必须是真实的他。

    乔薇薇有些胆怯,不太明白宋淮青为何又让她碰他的尾巴。

    从前被这妖邪欺负到哭的时候,她都看不见、摸不着的,她想象过,可是她真的低下头,看见那缠在自己白皙腿间,光滑坚硬的冷黑色蛇尾时,还是感觉一阵晕眩。

    乔薇薇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宋淮青的神色慢慢黯沉。

    乔薇薇慢慢对头,回握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肩膀:“那……那个……”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往下,将她纤薄的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乔薇薇咬唇,收紧白皙的手指,轻轻侧过头,在半妖的肩膀啄了一下,娇嫩的红唇正好落在巫妖因情绪失控而生起的斑驳黑色鳞片上,冰冰凉凉的。

    她轻声的哼:“……别弄疼我。”

    帐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随风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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