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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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总分析得确实没错,裘洋没把余鹤怎么样。

    晚上七点的时候,裘洋打开房门,给了余鹤一个电水壶一箱方便面,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如果不是还能偶尔在楼道里听见走路和咳嗽的声音,余鹤还以为裘洋已经走了。

    夜里十点,余鹤还听见隔壁传来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声响。

    一会儿哥哥一会儿裘爷一会儿爸爸的,隔壁两个人玩得非常开,这严重影响了余鹤的睡眠。

    余鹤以手撑额,万分无语。

    这别墅什么隔音效果?

    裘洋不是只玩雏吗?

    现在小男孩第一次业务能力都这么好了?

    真是时代在进步,什么行业都在卷啊。

    余鹤夜盲,这个陌生的环境又很不安全,他就没关灯。

    屋里亮堂堂的,耳边还有或高或低的吟哦,余鹤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老旧裂纹,满脸的生无可恋。

    除了在学习资料里,余鹤还从没有在现实听过这动静,就算看学习资料他也都是静音观看,抱着学习的态度,从没有因为看学习资料产生过什么世俗的欲望。

    余鹤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学习得太认真了,没有关注到那些风花雪月,今天被迫听了一场现场直播,这才明白过来,跟学习认不认真没关系。

    他对别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有反应。

    傅云峥说得没错,余鹤根本不是弯的,他对其他人根本没有一丁点兴趣,就像和岚齐接触会起寒毛倒竖一样,此刻余鹤只觉得腻歪厌烦。

    傅云峥是余鹤唯一的性向。

    与其说是傅云峥符合余鹤的择偶标准,不如直接说余鹤的择偶标准是按照傅云峥定的。

    傅云峥就是标准。

    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极具针对性的标准。

    也是动态的标准。

    傅云峥变成什么样,余鹤的标准就是什么样。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余鹤用枕头盖住头躲避噪音。

    好在裘洋岁数摆着那里,身体素质能力有限,这场扰民的运动很快就结束了。

    余鹤才把枕头移开,隔壁就开始了商业吹捧。

    一个细软娇柔的声音说:“裘爷,您好厉害啊。”

    裘洋声音粗哑:“爽不爽?”

    细软的声音娇羞地哼唧了一声。

    余鹤翻了个白眼。

    隔壁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然后去洗澡了。

    余鹤终于获得了安静,整个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就在余鹤快要睡着时,隔壁又传来阵隐约的哭声。

    余鹤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想起锦瑟台的小金,以为裘洋在隔壁玩什么涉及人身伤害的非法游戏,他利落地翻身起来,耳朵贴在墙边。

    听见另一个声音娇嗔地说:“裘爷您太坏了。”

    然后又是一阵似苦似乐的低吟。

    “再....

    ..再来一点。”

    余鹤:“......”

    他的担心真是多余了,隔壁那小男生好像还挺享受的。

    余鹤又躺回床上,合眼睡了。

    凌晨两点,隔壁又开始新一轮运动,把刚睡着没一会儿的余鹤吵醒了。

    余鹤忍不住敲了敲墙:“裘爷,知道您老当益壮,可凌晨一至三点是气血流注到肝经的时间,所谓肝肾阴虚,阴虚则火旺,您还是养养吧。”

    大半夜的,隔壁忽然传来声音,吓得裘洋身边的小情人全身一紧。

    裘洋骂了句脏话,喊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找抽吧你。”

    余鹤起床气很大,完全不怵,又敲了敲墙:“安静点。”

    小情人瑟瑟发抖,小声问:“是谁呀。”

    裘洋被身边小兔子似的男孩取悦到,摸摸男孩的脸:“不用理,咱们继续。”

    知道隔壁有人,小情人显然害羞了,全身都透出一股诱人的红粉,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捂着嘴不肯再出声。

    隔壁总算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七点,余鹤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裘洋站在门口,神采奕奕:“出来吃饭。”

    余鹤坐起身,真心觉得被囚禁的日子太难过了,晚上睡不着,早上还得早起。

    他越看越觉得裘洋的状态像是甲亢。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裘总。”余鹤站起身:“我在这儿住影响您夜生活啊。”

    裘洋呵呵一笑:“吃完饭你给傅云峥打电话,看他肯不肯赎你。”

    余鹤打了个哈欠:“傅总肯定赎我啊,先打电话吧,还吃什么饭啊。”

    裘洋很有耐心地站在门口等余鹤:“现在还不到七点,这个时候打电话太失礼了。”

    余鹤用‘哦,你还知道失礼啊’的眼神看向裘洋。

    裘洋越瞧余鹤越喜欢。

    余鹤身上有股特别招人的丧劲儿,尤其是余鹤满脸不满意的倦怠样子,非但不讨人厌,反而让人心痒,恨不能把好东西都捧过来,以博他一笑。

    这人真是贱皮子,从前多少人跪在裘洋面前求裘洋都无动于衷,偏偏这余鹤大胆恣意,对他不尊不重,裘洋反倒很喜欢。

    难怪傅云峥宝贝似的派了一车保镖跟着,甩掉那车保镖可费了裘洋不少事。

    余鹤路过裘洋时,裘洋想摸一把余鹤的腰,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没摸,只是忍不住说:“余鹤,你就跟我一回,怎么样。”

    余鹤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晃荡着往外走:“餐厅在哪儿?”

    “楼下。”看着余鹤的背影,裘洋心痒如催,不自觉舔舔干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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