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番外·观影体（8） 大金链子蕾丝吊带……(1/2)
接过去的那一刻，他座位上的隔板就变成了特殊的防窥隔板，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五条老师在干什么，五条老师却仍然可以观察到外面的一切, 只不过就像戴了墨镜一样, 暗了一层而已。
……还挺体贴的。
看着外面的絹索和夏油教祖探头探脑的样子, 土豪·五条老师笑着打开了平板。
平板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个app，是一白一黑两个小动物贴在一起的卡通图标。
点进去之后, 五条老师就收到了提示：[获得解锁券*1]
哦豁，是10万块钱换来的解锁券吗？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满一屏幕的视频，很多很多, 五条老师随手划了一下, 发现根本划不到头。
“......”
哇哦, 他这该死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了。
这许许多多的视频中，真正亮着的视频只有两个, 视频的标题为[三千世界钟争夺战]和[时停Play], 上面缠绕着两道锁链，得用解锁券才能打开。
而剩下的视频都是灰色的，题目和详情也都是一堆星号，显然还没有到可以用解锁券解锁的时候。
他饶有兴趣的问：“剩下的视频什么时候可以点亮？”
鼻涕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五条老师啧了一声：“只会收钱吗......”
也是, 鼻涕兽这种生物，本来也不是什么智商很高的家伙吧。
五条老师没有急着解锁视频，而是先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这个app，结果还真的从app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个客服窗口。
他试着打字：[客服？]
过了一会儿, 他居然真的得到了客服的回复：[您好，尊敬的VIP用户，客服0203正在为您服务。]
0203......
真是个相当可疑的客服号。
五条老师想了想，问道：[灰色视频什么时候可以点亮？]
[您好，app中的所有视频都会随着“电影”剧情的进展逐步点亮，已经点亮的视频可以用解锁券进行解锁，一张解锁券只可以解锁一个视频。]
五条老师歪了歪头。
所以，两个已经点亮的视频里他只能先解锁其中一个？
等等，他钱夹里的现金可不够解锁全部的视频，看来得省着点用了。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地点着座椅扶手，似乎是在纠结先解锁哪一个。
后台里，0203客服·夏油群主道：“啊，他纠结起来了。”
五条群主淡定道：“我猜他会选择第二个，因为第一个看起来更像是打架视频，第二个显得可疑很多。”
以他的好奇心，肯定会选择更可疑的视频观看吧。
夏油群主沉默两秒：“这样真的好吗？悟。”
“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豫吗，杰。”
五条群主往椅背上一靠：“更何况，他其实已经猜到平板里面可能会出现什么东西了吧？现在可是他自愿要看的。”
“……”
五条群主问：“另外两个家伙呢？还没有打开app吗？”
“没有。”夏油群主回答：“他们没有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教祖没有钱也就算了，毕竟只是残魂一个，有件衣服都算很不错了，不过脑花也没有钱还是挺出乎他们的意料的，枉费他们给脑花准备了那么多有趣的东西。
而这个时候，五条老师也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用唯一的一张解锁券解锁了「时停Play」，接触锁链后，视频的封面就变成了一个赤/裸的背部。
小青蛙立刻提醒他：[请佩戴耳机。]
五条老师心情微妙地接过一个全新的耳机，喃喃自语道：“我这可是付了钱的东西，可别拿什么非法网站上的小簧片敷衍我，这可不是surprise……”
后台的夏油群主干笑道：“他果然猜到了，不行，悟，我现在替换掉他的视频还来得及吗？”
“干嘛啦，杰，是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吗？”
“不，不是身材的问题吧。虽然我们的各种play已经内部共享了，但分享给群外的家伙果然还是很奇怪。”
他们的两个聊天室各有一个隐藏文件夹，除了幼儿组和性转组以外的人都可以随意上传和下载，五条聊天室的全是五条视角的各种play，夏油聊天室的就全是夏油视角的各种play。
眼看着五条老师已经戴上了耳机，夏油群主有点焦躁道：“悟，他是不是不太想看小簧片？”
五条群主吐槽道：“不要临阵退缩啊，杰，他只是不想看随便下载来敷衍他的簧片而已，毕竟99%的真人簧片都是很辣眼睛的东西，会打破人对性的所有美好幻想。”
夏油群主：“……”
确实如此，但这家伙居然一本正经地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这种东西！
五条老师按下了播放键。
镜头的位置似乎有些高过头了，画面里，高中生五条悟、黑井美里和天内理子都保持着静止的姿势，镜头巡视一圈，微微下移，就看到了某个假和尚的丸子头。
画面里出现了一双手，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剥开夏油教祖的衣服，五条老师认出来，这双手似乎就是他自己的。
他意识到了，所谓的“镜头”其实是某个人的眼睛，他现在用平板观看的，是某个人的记忆。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夏油教祖的腰身，背后的“摄像头”开始对他为所欲为。
直到始作俑者玩够了，才又一件件将衣服套回夏油教祖身上，又把他的姿势改回了一开始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时间门便恢复流动。
“唔……！”
夏油教祖吐出嘴里的小番茄，全身不正常地哆嗦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高中生五条悟一愣，“杰，你怎么了？”
夏油教祖抬起颤抖的手臂，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泄露出去，却控制不住地跌坐在地。
高中生五条悟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上前两步要扶成年人起来。
夏油群主却仓惶地推开他的手，踉跄着走出树屋，下楼梯的时候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去的。
高中生五条悟满脸惊异不定，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摄像头一眼，便追着夏油教祖一起走出去。
还留在树屋里的黑井美里和天内理子满脸不解：“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摄像头”摊了摊手，低沉的声音里尽是不正经的玩味。
“谁知道呢，可能是突发恶疾吧。”
“咦？夏油呢？”
“啊，买7号电池去了，估计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之后，屏幕便黑了下去。
“……”
半晌，五条老师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双猫眼直勾勾地盯着平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通过摄像头观察他的夏油群主却瞬间门读懂了他的心情。
这个表情……是相当生气啊。
他抽了抽嘴角：“他在气什么？”
五条群主嘻嘻一笑：“跟当初的悟君一样咯，觉得我不尊重你，羞辱了你之类的？”
夏油群主：“……”
可恶啊。五条悟到底是一群怎样的纯爱系生物？！
良心，久违的痛起来了！
“放心吧，等他意识到我们其实是一对同流合污的狗男男，他就不会再生气了，就跟当初的悟君一样。”
五条群主有那么些许不爽道：
“试图
抹杀五条悟的三年青春时也没见你这么心疼过我。杰，更心疼别人家的五条悟是坏习惯哦，有空不如多心疼心疼我。”
夏油群主：“......”
他揉揉鼻子，难得的没有跟他呛声。
啊，又来了，熟悉的翻旧账，但在这件事上，他又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话。
放映厅里的五条老师经过一番沉重的深思熟虑，又从钱夹里抽出十万日元交给了小青蛙。
“再来一张。”
小青蛙爽快地收下了他的钱。
[获得解锁券*1]
五条老师便用这张解锁券解锁了[三千世界钟争夺战]，咬着手指看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五条老师的隔板变回了正常颜色，五条老师关掉平板，抬头一看——
大荧幕上，夏油教祖脚踩棺材，拿着麦克风神情激动。
【“众生皆苦，我佛慈悲，为了给饱受苦难的大家带来一点慰藉，也为了纪念已经仙去的夜蛾先生，我决定高歌一曲《化作千风》，给大家助兴。”】
五条老师无语道：“这是在干什么？”
絹索淡定地回答：“你终于看完了？现在这是夜蛾正道的葬礼。他们跳转时间门的时候拨过头了，直接来到了50年后的世界。”
而最前排的夜蛾正道，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当你默默~伫立在~我坟前~”
“请你~不要为我哭泣~”
“我从来~没有在此处长眠~我已~化成~千缕微风~~~~~”】
观众们们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歌者的音调完全没有落在正确的地方哪怕一秒，即便如此，葬礼上聆听的观众仍然哭出了一片汪洋大海。
【“校长——”
“夜蛾校长！”
“呜啊，一路走好啊，老校长！”】
没有技巧，但全是感情的歌声原来也是很打动人的。
夜蛾正道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他成功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折磨下活到快一百岁这件事堪称奇迹，但这个奇迹般的葬礼实在是让他无法感到欣慰。
观众席最后一排的DK五条悟高举双手，跟着唱道：“冬天，我变成白雪~闪烁耀眼的~光芒~~~”
DK夏油杰一开始还觉得在老师的葬礼上放声高歌有点过于失礼了，但没过多久，他就被旁边的五条悟成功带歪，没良心地一起唱道：“清晨~我变成小鸟~将你从梦里唤醒~~~”
第一排的夜蛾正道麻木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从后面听到了悟和杰的声音？”
难听的歌声如同死亡N重奏，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唱得他脑壳疼。
家入硝子也有同样的幻觉，她道：“他们俩平时唱歌还是挺不错的，唱成这样，百分百是故意的吧？”
夜蛾正道：“……”
更心塞了。
灰原雄喃喃自语道：“会长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是七海的话，在葬礼上听见这种歌声可能会当场化成怨灵吧。”
无端被cue的七海建人：“......”
不想被cue，但他实在无法反驳这句话。
一生一次的葬礼搞成这样，是个人就无法瞑目吧。
家入硝子一愣，“啊，怨灵老师，来了。”
【一个黑色的鬼影慢慢地从棺材里坐起来，浑身散发不祥之气。】
观众席静了静，随后沸腾了。
“唤醒了！夜蛾会长，真的被他们从死亡里唤醒了！”
“会长变成怨灵了！！！”
“我靠，好强！”
夜蛾正道：“......”
他居然，真的变成怨灵了！真的到死都没能瞑目！！！
【夜娥正道的怨灵猛然爆发出浓重的怨气，在场的其他人都在这一刻晕厥过去，而棺材则变成了通往地狱的入
口，一只大手具象化出来，要把带头捣乱的假和尚拖进地狱。
电光火石之间门，黑发男人猛然伸长手臂，拼尽全力把最无辜的高中生夏油杰拽了过来。
“夜蛾老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你还是带着小鬼下地狱吧！”】
DK夏油杰：“？？？？？？？？？？”
【高中生夏油杰怒道：“你这是什么极限一换一啊混蛋，你闯的祸凭什么让我当替死鬼！”
“不是替死鬼，你是我有丝分裂出来的替身！”
“谁是你有丝分裂出来的替身！悟，拉我一把！”
那边的五条悟却一脚把白发男人踩进地狱里：“下地狱去吧混蛋，我会照顾好你的杰的！”
白发男人水鬼一样拖住高中生的脚腕，“悟君，地狱还是由你来下吧！我马上就要成神了，我会替你永生的！”
“啊是吗，那我替你成神好了，年老色衰的家伙当然要把生存的机会让给更年轻的家伙。”
“呵，你就算得到了我的杰，也得不到他的心！”
“放屁，老子比你招人喜欢一百倍。”】
DK夏油杰：“……”
你们居然还在继续这个话题吗？！
大混乱中，疑似夜蛾正道化成的怨灵变得更加强大，于是场面也变得更加混乱，到处都是尖叫和唾骂声，以及怨灵的嘶吼声。
夜蛾正道：“......”
怎么说呢，在“亲眼”目睹了他的葬礼之后，他已经不太想死了。
絹索笑笑：“可真热闹啊。只可惜，你们的夜蛾老师是等不到你们去参加他的葬礼了。”
五条老师看着大荧幕，完全没有心情去笑。
他翘着二郎腿，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夏油教祖闻言，不禁看了五条老师一眼。
他也很好奇五条老师究竟在平板上看到了什么，在看平板里面的东西前，这家伙的心情明明还算不错，之后却急转直下，是个人就能看出来这个时候的五条老师很不好说话。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不会真是什么时停play吧？
絹索悄悄靠向五条老师的方向，压低声音问道：“悟，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五条老师冷笑一声，“你猜？”
“总不会是看见自己跟好朋友玩了时停Play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老师沉默不语，只是冷淡地盯着他看，絹索猛地止住笑，露出吃到苍蝇一般恶心的表情。
“真的假的？”
虽然他一直觉得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门的感情gay到让他感到反胃，还调侃了几句“姘头”，但真睡了还是比较出乎他的意料的。
毕竟根据他从夏油教祖的身体里获取的记忆，过去的十年，他们是真真切切的没有任何来往，偶然在大街上遇见也是仓皇而逃或者形同陌路。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睡了，那这家伙为什么会生气呢？
他一脸凝重地猜测道：“难道你们确实是睡了，但实际上你并不是gay，所以才觉得生气？”
五条老师气笑了。
“娟娟，你现在改走痴呆路线了么？我当然不是gay。”
他对男人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但又确确实实不排斥视频里跟夏油杰做的事情。
对象是夏油杰的话，他可以接受这种事，他现在感到如此愤怒，也并不是因为排斥这件事本身。
后台里的五条老师也义正词严道：“没错没错，我真的不是gay哦，对杰以外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呢。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杰性恋而已。”
夏油群主淡定道：“彼此彼此。”
大荧幕里的家伙们经过了一番大混战，最终揪出了一切的幕后黑手——三千世界钟。
夜娥正道的葬礼是假的，而三千世界钟也正式成为了五条老师的神器。
“说起来，这家伙跟山鬼退一起回《银○》世界了吧？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剔除了力量的三千世界钟不再被宇宙意识排斥，于是被小光球带着回到了故乡。
小光球毕业后，便直接在他们的灵魂殿堂就业，而那个时候，小光球也带来了山鬼退和三千世界钟的消息——他们在江户过得很好，每天在歌舞伎町被各种神经病炸来炸去。
再之后，就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了。
对此，五条群主表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嘛，等回头有空了，我们再去看看他们吧，毕竟我们这几年也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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