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掉马裴总不如狗...)(1/2)
只是浅浅伸个脚就浑身湿漉漉的,掉进去还能爬起来吗?
裴多律问他有没有私心,有么,没有么?一点都没有么?一点念头没都没动过么?
人非圣贤,他又不吃素,也不是傻子,知道补多了的后果。
纪乔颤着手推开他,手指软弱无力:“还不行,要禁欲,吃完一疗程再说吧。”
玫瑰花和天然白木香从指尖的湿润飘出余息,勾勾缠缠像情人的眼神,低垂的脖颈白皙秀颀,那里的香气一定更浓。
刚才那碗汤的药效肯定发作了,明明断了六天,续上之后勾起地火,心腹烈火燎原。
纪乔被堵在墙上,眼神始终不敢对视,看一眼裴多律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一定会忍不住亲上去。他想绕着裴多律走,结果被堵进墙壁夹角,阳台遮光帘一层层堆积在他背后,飘纱蹭得他后颈有些痒。
他垂着头,恰好看见裴多律支起的那处。
裴多律掰着他的下巴正回来:“睁眼,敢补不敢看?”
纪乔心跳如擂鼓,后背已经贴上墙了,还使劲往上贴一点,慌里慌张地说:“不行,没有工具,我准备得不充分。”
“什么工具?”裴多律慢条斯理地问,他没想一步到位。纪乔有这样的想法,倒是省了他步步为营。
纪乔被掐着下巴,不知道是发音受限还是心虚,嘟囔道:“那个,掐个秒表,弄个量筒什么……”
裴多律感觉一股火直往脑门上冲,这是在做什么惨绝人寰的实验吗?
纪乔猛地被凶了一下,腿瞬间软了,在逼仄的墙角里只能抓着窗帘纱布汲取一点力量。
裴多律无可奈何又含着怒气的声音像催化剂,纪乔忍不住抓紧窗帘,再抓得紧一点,简直像抓着救命稻草。
白色飘纱承受不住重量,大雪压山似的落了下来,顷刻把纪乔裹成一个雪白的茧。
眼前一黑,纪乔楞住两秒,四处刨了刨,把层层叠叠的纱帘扯下来。
裴多律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垂眼看着玩毛线团把自己缠住的猫。
纪乔终于钻出来,大口喘着气,眼波含露,鬓叠红云。睡衣在他挣扎的时候撩开一片领口,一览无遗的锁骨在起伏的胸膛上,像春天高山凝固的雪线。
裴多律始终站在最佳观景点,脸色蓦地一变,半仰着头,喉结滚动了下。他僵硬地侧了身,放开纪乔。
纪乔还以为自己狼狈的样子,让裴多律忍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捂着鼻子走了。
裴多律捞起纸巾盒,暴力撕坏,一次拿出一沓纸,厚实地捂着鼻子。
中药的厚积薄发,对症下药,他体验到了。昨天开始他就觉得浑身燥热,有点不妙。
有这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他扔了纸巾盒,准备去洗手间。
“流鼻血了吗?”纪乔懵了,亦步亦趋地跟进去,倏地想到什么,跑去冰箱拿出一袋冰块,想碰碰裴多律,又不敢。
裴多律余光瞥着纪乔,凉薄而丧气:“只补肾不关爱心理健康是吧。”
纪乔听着这破罐破摔的卖惨语气,着急:“不是的!”
他突然想明白自己陷入误区,他不能光补肾,不让裴多律享受他努力配合的成果,那不是等于一直告诉裴多律“你不行”,“你怎么补都不行”,自尊心强的哪受得了这个。
对于肾不好的男人来说,心理安慰很重要。他在书上看过,新婚丈夫那方面不行,结果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纯粹是心理压力大,需要鼓励。
纪乔:“我只是没准备好,不用验收都知道,你的肾功能已经领先全国99%的男性!”
裴多律:“……”
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头衔。
纪乔掷地有声地说完,发觉99%这个数字可能对于普通人有激励效果,但对裴多律没用,他读书时就能打败99.999%的同行了。
纪乔微微弯着腰,把冰块轻轻按在裴多律英挺的鼻子一侧。
这么好看的鼻子出血了,真是他的罪过。
“反正你已经远超平均水准,你是最棒的。”
“哄孩子呢?”裴多律洗了脸,按压加冰敷了一会儿就没再流血,他直起身,看着镜子里纪乔。
纪乔:“没哄,老先生确实有问我床事怎么样,我说你五年前特别厉害。”
裴多律压紧了冰块,无奈道:“五年前你知道个什么劲。”又没做。
纪乔一脸坐井观天:“啊,还不算吗?”
裴多律真是疯了流鼻血了还跟他讨论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算不算。”
裴多律收拾了洗漱台,用一种看无情前男友的眼神看着纪乔。
纪乔:“你要是……真的很想了解补肾效果,我也不是不能……”
裴多律:“如何?”
纪乔脸上蒙上担忧:“可是你刚损失了很多血,不能再雪上加霜……”
他好后悔,固本培元,留的不是鼻血,是他的心血。
“明天早上好不好?先睡一晚缓缓。”
裴多律不知纪乔是不是在画饼,充满质疑:“哦?”
纪乔信誓旦旦:“真的!只能你明天早上还能——”
“不用你操心开机速度。”
裴多律想捏捏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脸蛋,但是手指刚抓过冰袋,温度偏低,怕给纪乔冻面瘫了,克制着收回手:“你面瘫容易复发吗?”
纪乔:“啊……唔……不会。”
裴多律:“少吃冰棍,工位对着出风口没?”
纪乔:“没有,你又不给我买小布丁。”
裴多律一愣,哄少年纪乔的东西,现在还有用么?
他送很贵的巧克力都没有一丝反馈。
甜品师说要根据故事设计巧克力,裴多律不知道那老头会理解出什么,会卑微直白地刻上文字求复合?亦是云里雾里的意象?
那时他下定决心结婚,裴多律将可能□□给甜品师,如果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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