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你现在就想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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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长发,高鼻薄唇的血红囍服男子身体前倾,压合着卫厄的身形。

    核心一队的老队员大脑当场宕机了。

    卫厄,卫大队长什么样的人?

    核心一队不,护卫队的小组队员除解元真唐秦外,闭眼就能说出一大堆形容词:冷血无情、残酷可怕、独||裁暴君、队中大魔王、不可攀登的高峰。冷不丁到有人压着卫魔头,还是这么私密的姿势。

    一行人傻杵在原地,那边,囍袍的男子似乎无视所有人,"他"侧着脸,唇瓣贴磨卫厄的耳廓,仿佛是咬着牙,极阴冷,极私密地说了什么。

    后者的脸色早在被压在石壁上时就冷了下来。

    山崖的昏暗阴影里,卫厄的护撒刀刀光一闪,血红囍服的长发男子,横空攥住他的腕骨。将他的手背往冰冷的石面压去,但与此同时,卫厄的左手一抬,手肘直接撞在了"他"面颊上。

    前者出手毫不留情,后者却也没躲的意思。

    卫厄双手一抬,先前出现过的锈红铁锁再次浮出,

    片刻间,两人已于石壁上打了起来。

    直到此时,傻杵在原地的众人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可刚回过神,就被这一言不合直接打出手的场面给再次弄懵了。

    唐秦惊得连魔都震惊的口头禅都蹦出来了。

    而那边打起来的两个人,深青近黑的滇苗寨服,跟血红森艳的囍袍时不时混叠在一起。两人之间煞气凌厉,都没有留手的意思,却自又有一种说不清的纠缠。

    摆明对彼此非常熟悉。

    “这、这怎么整?”

    唐秦瞠目结舌上前两步,又因为那边古怪的气氛莫名退后两步:"这这什么关系啊?"

    她话音刚落。

    就到陈程这个鹦鹉脑袋富二代"咔嚓"一下,手动把自己掉下来下巴合上,"卧槽"一声转身就走。边走边疯狂叨叨:"我没见我没见,我什么都没见"边叨叨,边忍不住鬼鬼祟祟,摸出面镜子往后偷瞄。

    高鹤等其他队员猛然醒悟一般。

    立刻跟着转身表态。

    活像唯恐晚了一步,回头就会被卫厄杀人灭口。

    唐秦:"

    唐秦:""

    这都什么神经病队啊!平时被卫厄揍傻了吧。

    好在一行人里,总算还有解元真个靠谱的。

    虽说这位年轻的、传统的天师府道士一开始十分可怜地在原地站了半天,一脸的"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的迷茫表情。但最后到底还是顽强地硬气头皮过去劝架:"现在在四星副本,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解元真开口,那囍服男子侧首,昏暗中,一双狭长的银瞳阴冷地扫了他一眼。

    解元真没反应过来,

    脚步已经下意识后退,七星剑本能侧转,做出了应对致命威胁的姿态。

    后边的唐秦没清发生什么,只是见解元真过来劝架了,就硬着头皮跟上。解元真冷不丁后退,差点撞到她。唐秦急声问怎么了,就要转过解元真情况。

    解元真回过神,定了定心思,道:"没什么。"

    他并不是那种会冒然将人往坏处揣测的人。

    既然红袍男子与卫厄认识,刚刚又确实帮了众人。解元真就没往其余方向想,只觉得卫厄认识的这个人,恐怕格外不简单。

    此时,另一边的卫厄察觉到自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他如今是主神的容器,

    短暂的交手中,就已经感觉出了主神的情况。

    似乎在他吞食了那枚紫黑色的药丹后,主神就拥有了绕开锈红铁索的束缚,制造独立的"分体"出现在外界的能力。"诡话"app到底只是个低维度位面刚形成的游戏,没办法制止袖。

    只能在卫厄进入副本后,强行将主神的这个"分体"分割出来。

    冷戾的面容在昏暗一晃,卫厄在极近的距离,低寒威胁:"不想这具分|i身毁了,就给我老实点。"

    被强行收容在他身体里,卫厄就不信主神不在意眼下这个能绕开封印的分体。

    否则那天逼他吞食怪异丹药做什么?

    以囍袍神郎官形象出现的主神森然地盯了身前的银发青年一会。

    稍许,一人一诡物冷冷分开。

    山涧的水纹波光印在卫厄面上。卫厄单手拎着护撒刀,略微垂着眼睫。

    要杀主神的分体,不是没办法做到。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如今身处四星副本,为了杀一个分体,上来就付出那样的代价不划算。他需要一个时机一个不影响副本又能弄死主神分体的时机。

    尽管没有转头,卫厄照旧能清晰感觉到诡物的杀意牢牢锁定在自己身上。

    他心知肚明--

    主神弄出这具分体,也是想杀了他。

    --------

    浓阴的山影覆在恶涧险滩边,陈程他们面色一个比一个严肃正经,卫厄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将视线移开了。陈程等人顿时如蒙大赦。

    如蒙大赦归如蒙大赦。

    一丝怪异还是划过众人心底--进副本后,玩家拿的身份是"滇南人牲",所以清一色滇南寨民的服饰:深青近黑的蜡染窄领宽袖上衣,同色镶边阔裤。竹筏上醒来的人,都这打扮。

    唯独漆黑长发的男子一身诡艳红袍。

    "他"上岸,诡艳的红衣得清晰,分明是件血红的囍袍。

    瞧着并不像是滇南一带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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