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危!小白的老相好打上了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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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做都做过了,还怕被看?

    牧白也不是那么扭捏的人,再犹豫下去,洗澡水都该凉了。他把干净衣服搭在屏风上。然后将木桶里的热水,倒进澡桶里,稍微用手试了一下水温。

    觉得正合适。

    深呼口气,牧白背对着奚华,先是把狐毛大笔解开,随手往屏风上一搭。接下来,又解开腰带,把外裳也脱了,最后脱的只剩下一条裹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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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没有转身去瞧,他也感受得到,背后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

    牧白觉得还挺别扭,好几次想跟奚华说,让他先把头转过去,但又终究没说——反正说了也没用,说了还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做事扭扭捏捏的。

    正要一狠心,把亵裤也脱了,背后猛然一阵寒风逼近,他一怔,一双冰冷的大手,就自身后环上了他的腰。

    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牧白清瘦的背,丝丝寒意,直往骨头缝隙里钻,他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小白,”奚华贴近他的耳垂,温声细语地吐气,“师尊帮你洗,好不好?”牧白:“!”

    他刚想拒绝,双腿一凉,裤子就直接被扯成烂布了,根本都不等他作出反应来,奚华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两手掐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放进了澡桶里。

    牧白羞愤欲死,赶紧抱膝蹲在里面,还把头脸往水里埋,很快又被奚华抓着头发,搜了出来。

    “不憋得慌么?”

    “怕什么的。”

    “又不是没见过。”

    奚华神情自若,完全没有偷窥徒弟洗澡的羞愧感,同皮肤红成龙虫下的牧白截然不同。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往洗澡水里滴了三滴。

    “好好泡一泡,一会儿把额头也埋水里泡泡。”他收起瓷瓶,捏着牧白的下巴,左右看了几眼,壁眉道:“你还真是身娇肉贵的,都没怎么你,就留下了这么多伤。”

    “不知道的,还要误以为在马车里,为师怎么你了。”

    牧白:“……”不用误会。分明就是!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全是拜奚华所赐!奚华就跟狗似的,在他身上乱啃乱咬!阿统那个丧了良心的狗比!也不知道死哪个窑|洞里了!

    不管他如何千呼万唤,就是死不出来!活气人!

    也就牧白机灵,能屈能伸,还随机应变,但凡换个人,只怕羞都要羞死了。

    不过还别说,师尊这个药挺不错的,才滴了三滴而已,他泡在里面,伤处立马就不疼了,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恢复。很快又是一张白皙干净的好皮了。

    就是那里……牧白愁容满面的想,那里还疼,火辣辣地疼。

    但奚华还在旁边

    ,跟木棍似的杵着,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殊不知奚华早就看出来了,当即笑道:“小白,你是不是觉得,师尊欲壑难填,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碰你?"

    牧白摇头。

    “你信不信,即便师尊现在一根头发丝都不碰你,依旧能让你高——潮。”

    牧白连连点头:“信信信,我信!”

    他不敢不信,说不信的话,奚华肯定要证明给他看的!

    “你这副表情,分明就是不相信。”奚华给起右手,曲起两指,笑意吟吟地说,“你此前不是求师尊教你术法么?那好,师尊现在就教你控水之术。”

    牧白还没反应过来,为啥要在他洗澡的时候,教他控水之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因为在奚华的驱动之下,洗澡水突然剧烈沸腾起来,然后腾起一大股水流,在半空中盘旋,宛如一条水龙。

    牧白暗暗直呼神奇。可是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该死的奚华!

    居然控水,让水龙往他身体里钻!

    牧白一个激灵,立马要从澡桶里窜起来,肩胛就被一只手按住,生生将他压了回去。

    “别动,坐好,你一向畏寒,若是着了风寒,师尊可是要心疼的。”

    “这控水之术,并不算什么高阶的法术,但也不是每一个修士都能学会的,最重要的是,要有慧根。”

    奚华一边教他,一边控水化龙,狠狠往黑暗深处猛|撞,牧白在澡桶里根本就坐不住,两手死死抓住桶沿,因为过于吃力,连指尖都泛白了。

    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泄出半声。

    “你一向聪慧,对你而言,必定不算太难。你只需要记住口诀便可。”奚华一手捏诀,一手伸出一指,轻轻往牧白眉心一点。

    一抹灵光,嗖的一下钻进了牧白的识海里。牧白浑身一颤,只觉得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来,现在换你控水了,把水龙控好,控给师尊瞧瞧。若是控好了,今晚吃鱼,若是控不好————”奚华贴着他的耳畔,笑得更开心了,“那就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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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水龙,也瞬间再度沸腾起来,在一片漆黑中横冲直撞。牧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呃",声音黏腻得惊人。他也突然明白过来奚华的真实用意了。

    奚华这哪里是教他控水的法术,分明……分明就是让他自己给自己上刑啊!

    "怎么样?这控水之术,好不好玩?"奚华随手将牧白湿漉漉的额发,往旁边拔了拔,见他满头都是冷汗,又心疼地用衣袖给他擦拭。

    “你是为师的徒弟,往后行走在外,代表着师门,还有为师的脸面。”

    “绝不可让外人轻瞧了你去。”

    “你爹娘既已离世,往后,你就把师尊当爹爹看待,只要你尊师重道,师尊一身本领,自当倾囊相授。”

    牧白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耳边嗡嗡作响,压根就听不清楚奚华在说什么。一直等奚华消失在了房间,他才堪堪缓过神来。轰隆一声,升腾起来的水流,瞬间砸落回了澡桶之中。洗澡水已经凉透了。

    牧白却一点都不冷,浑身热气腾腾的。又缓了很久,才慢吞吞地扶着桶沿,缓缓站起来。

    那个药是真的很灵,身上竟然一点都不痛了,但就是隐隐发麻。谢天谢地。奚华终于离开了。

    再不走的话,牧白都快断气了。

    他不敢耽搁,生怕大师兄一会儿就过来了,赶紧起身去拿衣服,结果就看见衣服上,放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竟然是之前他抽的纸签,上面有一行小字,写着:今晚子时,来为师房里,不见不散。

    牧白忍不住当场爆了句粗口,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了!

    这个老牛吃嫩草的老男人,还有没有一点节制了?啊,就旱成了这样?饶他一晚上,能踏马死啊?

    “我不会去的!”牧白抓过纸签,狠狠撕碎,咬牙切齿道,“我绝对不会去的!”

    “我今晚子时要是去找你,我就是汪汪乱叫的大黄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牧白狠狠咬紧牙关,抓过衣服就穿,却浑然没有发现,他穿的里衣根本就不是弟子服配套的。弟子服的里衣虽然也是白的,但很素,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他现在穿的里衣上面,还用银线在衣领,袖口,还有

    衣摆上,绣了莲花纹路。

    这是奚华的里衣,他特意偷梁换柱,让小白穿他的里衣,还特意在里衣上,设下了禁制。除了小白和奚华之外,谁都无法脱下小白身上的里衣。

    等牧白才一穿好衣服,外面就有人敲门:"牧师兄,下来吃饭了。"

    牧白应了声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跟奚华怀气,也不能耽误他干饭。索性就下楼吃饭去了。

    才一出门,就看见大堂里热热闹闹的,弟子们三五个一桌,坐了好几桌,都已经吃起来了。江玉书看见他下楼了,赶紧起身,拾手招呼他:"牧白,这里这里,快来,快来,就等你了!"

    “有什么好吃的呀?”牧白才一凑过去,就被江玉书拉坐下来。

    一桌子就他们四个人,除了江家兄弟,还有林素秋。

    “来,这是你要的清蒸鲈鱼,这个四喜丸子也好吃,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挺好吃的,听说是这家店的招牌菜!”

    江玉书站起来给他夹菜,江玉言给他端米饭,林素秋则是用手帕,擦拭干净筷子,然后自然无比地递到了牧白手里。

    牧白一阵受宠若惊,他在家都没有这种待遇。方才在奚华跟前窝的火,也抛之脑后了。

    “谢谢,谢谢,多谢三位师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牧白接过筷子,笑着道谢,再一低头,面前的碗都快堆成小山了。江玉书好像生怕他吃不饱一样,给他一下子夹了好多菜。

    还告诉他,除了不能喝酒之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牧白夹了块鱼放嘴里,味道还行,听罢便问:“为啥不能喝酒?”

    他其实想喝点酒,晚上好壮壮胆的。

    “这是师叔的规矩,说是喝酒误事,只要是跟着师叔下山,都不允许喝酒,来,你喝点鸽子汤,这个汤我刚刚尝了,鲜得很,你多喝点。"

    牧白点了点头,又低头吃了几口,然后他抬头,又问:“你们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没啊,没啊。”江玉书连连摇头。

    “真的没有?”可是这三个人的表现很奇怪啊,无缘无故,突然对他这么好。

    江玉言笑道:"没什么,就是师叔刚刚喊我们去,说你太瘦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让我

    们照顾好你。”还说,回山之前,牧白必须比现在胖一圈,要不然三人通通挨罚。

    虽然l师叔此举毫无道理,但师叔行事毫无道理的时候,那多了去了,比这更离谱的时候都有。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林素秋心里吃味得紧,师尊从来都没有对谁,像对牧白这样好过,从来没有。他心里闷,根本吃不下东西。才吃几口,就借口出去透透气。

    牧白"哦"了一声,又低头继续吃饭,吃了没一会儿,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群身着黑色轻甲,面覆黑金色面具的人,从外头走了进来,气势汹汹的,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e

    率先走进来的自动分成两排,很快又从后面飘出了一道红影,牧白抬眸一瞥,就见是个很年轻,也很俊的公子。

    穿得很招摇,一身红,头上装饰着很奇怪的,有棱有角的头饰,手里攥着一把白扇,上面一个很大的墨字:燕。

    牧白猜测,这应该是哪个宗门的人,兴许江家兄弟也认识。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那红衣公子就冲他们的方向,略拱了拱手。

    江家兄弟也起身回礼,然后又各自落座,继续吃饭了。

    牧白压低声儿问:"这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啊?打扮得挺招摇,是你之前说的,仙府的弟子么?"

    “仙府?你还真敢说啊!”江玉书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他们跟仙门可沾不上半点关系。”

    “那他们是……?”

    江玉书:“魔界之人,最中间那个穿红衣服的,就是魔界的小魔君,名叫燕……燕什么来着,哥?”

    江玉言:“燕郎亭。”

    “对对对,就叫燕郎亭,反正你别去招惹他,他一向睚眦必报,心眼比针眼都小,就是一坏种。”江玉书低头喝鸽子汤,“啊,好鲜啊。”

    牧白一阵惊诧,忙道:“魔界的人?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们既然都知道,他们是魔界的人,刚刚还打什么招呼?”

    “是他先跟我们打招呼的啊,”江玉书抬头,满脸不解,“谁跟你说,正邪不两立的?同为修道之人,我们修我们的,他们修他们的,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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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仙门自诩正道,这些年还不是出了很多败类?他们花天酒地,衣│冠│禽│兽,只知道风流快活……”

    牧白:“……”

    突然有被内涵到,仙门败类说的是他牧家吗?

    看来,这个修真界和他以往想象得不太一样,各界相处得还挺好的。魔界的人和仙门的弟子,能够光明正大地打招呼。

    也可以在人间招摇过市。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挺好。人类终极愿望,世界和平。牧白低头喝汤。岁月静好。

    "我说,牧白,你看我都干里迢迢的,从魔界赶来寻你了,你见了我,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牧白:“?”

    他抬头,满脸迷茫:“啊?”他们认识?

    燕郎亭坐在板凳上,身后站了一堆人,他徐徐摇着折扇,笑容诡异:"不是你自己传书过来,说你不想回玉霄宗了,想入我魔界,嫁给我当魔妃,气死你师尊。”

    “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牧白:“?”

    "所以,我来了。" 燕郎亭拢起折扇,敲了敲桌面,"还把聘礼都带来了,你现在跟不跟我走?”

    牧白:“!”

    有这回事?阿统没跟他说啊!

    原来,原主还有个老相好啊?嘶。危!大写的危!

    奚华要是知道,他在外头跟魔界的小魔君还有一腿,指不定要把他第三条腿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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