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师尊强迫牧白和他拜堂(2/2)
可这婚服完全不合身。奚华虽然清瘦,但比林宓高了不少。
这身婚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窄小,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既然,不是奚华的尺寸,那必定就是他从林宓身上扒来的了。竟然还穿别人的婚服,在别人的婚房里,羞辱着别人的道侣!牧白浑身剧烈哆嗦,惊悚到了极致,眼泪都掉了出来。
“啧,漂亮的小新娘子,怎么哭了呢?”奚华抬手抹掉他的眼泪,微笑着道, “新婚之夜,你却要为前夫哭丧,真是不吉利。"
"同我拜堂,可好?"
奚华根本不是在询问他,也没打算征求牧白的同意,直接强行将人拉了起来。一手紧紧钳着他的后颈。
“我不信天,也不信地,自然不拜天地。”
奚华直接拉着他,面对面压着牧白的头,强行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他就问:"这种三拜拜的游戏,你从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牧白摇头。
奚华似乎很满意,不过很快,他又敛眸摇头:“我得时刻谨记,你是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之后就是喝合卺酒了。
奚华拉着牧白在怀,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察觉到牧白身子僵硬,奚华冷笑:“怎么,你现在就这么不情愿与我亲近?当初的你,可是千方百计,不折手段也要求得为师的一丝疼惜!"
他越发用力地圈着人,压着怒火,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然后,又想到什么。取出一个小瓷瓶,当着牧白的面,把药|粉倒入其中一杯酒水里。他摇着晃匀。
"这是烈|性|春|药,一旦饮下,就会丧失廉耻心,非合欢不能解。"奚华嗤笑道:"你喝,还是我喝?"
他都不等牧白表示,又接着道:“若是你喝,倒是太便宜了你这一身的浪骨了!”
奚华冷冷一笑,直接端起下了药的酒,塞到了牧白的手里,然后强行抓着他的手,让他把酒送到自己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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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奚华就把干净的酒水,往牧白面前递,看着他嘴里咬着的银球,湿漉漉的,口水顺着下巴
滴落,弄湿衣领了。
"对了,你这张嘴现在喝不了。”奚华笑道, "不过没关系,为师替你喝了,反正,最后还是会进你的肚子里。"
奚华饮尽杯中酒,而后拦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将人丢上了婚床。
又被奚华抓着金链子,一圈圈绕在了床腿上。
将人固定住之后,就抓着牧白的一只脚踝,脱了他的鞋袜,曲指随意在他的脚心按了一下,牧白瞬间扬起脖子,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整个人在床榻上剧烈挣扎翻滚,很快就把喜被卷得凌乱不堪。他大口喘气,眼泪和咽不完的口水,尽数流了出来,弄湿一片喜被。牧白想求饶,脚心上的痒肉,实在太要人命,可被银球封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到底是你前夫的婚床,你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奚华终究停了手,俯身,两臂压在牧白头侧,似笑非笑道,"你可要小心些,可千万别弄脏了喜被。"
“万一有人过来清理林宓的遗物,发现了异样……”他特意停顿了一下,而后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就用那个人的血,再染一床喜被出来,给你三婚用,好不好?"
牧白被羞辱得气息凌乱,刚刚笑出的眼泪,滚入发间。他紧紧闭上眼睛,心里一刻不停地安慰自己,大师兄有主角光环护体,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即便不幸被杀,大不了,他再一封血书写给鬼王,实在不行,他亲自前往鬼域,也不是不可以。
"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他。"奚华掐着牧白的脸,俊脸在烛火下半明半昧,一半像悲天悯人的菩萨,一半像是地狱里的恶鬼,声音凄冷,又嘲弄, "不要和我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其他男人!"
"我不准你想他!"
"看着我!说你爱我!"
可随即,奚华又自嘲一笑:“罢了,爱情骗子嘴里又能有几句真话?什么爱不爱的,我从来都不稀罕的。"
"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想如何,就如何。"
r />他定定地凝视着牧白哭到通红的双眼,面无表情地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松开了牧白的脸,将遮住他眼睛的碎发,轻轻拨到一旁。
在看见牧白被银球磨破到隐隐出血的唇角时,目光飘忽不定。明明都偏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可最终奚华还是亲手把银球取了出来。
咚的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奚华沉着脸,将人一把从床榻上捞了起来,提着手臂,将人掼趴在了床角。牧白下意识双手扶墙,震得金链子叮咚乱响,绞得腕骨生疼。也没敢喊痛,只是小心翼翼地舔舐
破损的唇角,尝到了点血腥味。
他估摸着奚华是不想看见他的脸,所以,也很识趣地没有转头。
可在烛火掩映之下,他的皮|肉,血管,筋脉,还有他的骨头,好像被生生撕裂,彻底分离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团面疙瘩,被丢进了绞肉机里,不停地翻滚,搅拌,循环反复。
最终..
成了一滩烂泥!
"师……师尊,骨头……骨头疼。"
饶是牧白再柔韧的骨头,也经不住这般程度的磨挫,说这话时,隐隐带了点哭腔。他的袍子早就被汗水浸透,湿淋淋地黏在身上,难受极了。
想抬起衣袖,擦擦口水,又震得金链子阵阵乱响。到了最后,他就有些自暴自弃,索性不再管了。
"师尊,呵呵,谁是你师尊?"奚华冷笑, "都已经成过亲,拜过堂了,还喊师尊?"牧白哪里受得了这个,墙面冷硬,身后又那么凶,他几乎撑不住身子,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又被一只大手托起腰来,强迫他趴好。
只能无力地摇头呜咽,他实在受不了,想要出声求饶,可下一瞬就被奚华扶着头,一口咬了过去。
更浓郁的血腥气在二人齿间蔓延开来。牧白“唔”了一声,感觉舌尖应该是被咬破了。
奚华疯了一样,吸食着他的血液,待再将他松开时,又逼迫他改口。
让他喊夫君,相公,郎君。
牧白舌头生疼,整个人抖得非常厉害,几乎是一边啜泣,一边大着舌头,糯糯又含糊地喊了一声夫君。
r />他在求他的夫君,怜惜他,可他的夫君却骂他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埋怨他对待感情不够专一,朝秦暮楚,见一个爱一个。
可到了最后,奚华又卑微祈求他:"骗骗我,再骗骗我,好不好?说你爱我,永远永远只爱我,对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是你逼不得已………再骗骗我。"
他现在清醒,又堕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感情,原来是这么令人痛苦。早知今日,当初在地牢时,奚华真应该一剑刺死他的。早杀了牧白,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