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二合一)(修正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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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梁满登时无语,恨不得一脚把他

    踢下床去,有这么离谱的人么,特么都要睡了,你来了研究兴趣?啊!

    “我在皮肤科轮转的时候,有病人来问过这个问题,主任说,这是因为人体交感神经兴奋,体内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分泌增多,皮肤毛细血管扩张充血引起的。"

    梁满听了:“……”做完以后还要听课,谁有我命苦?!

    早上九点点,日光从窗帘的缝隙爬进卧室里,原本昏暗的室内光线亮了不少。

    喻即安醒的时候梁满还在睡,他小心地向她那边挪过去。

    先是掀开被子,在拉起她的睡衣,往里看了看,确定昨晚见过的红疹都已经褪了,这才松口气。他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难得想赖床,于是翻个身,从后面抱住了梁满。

    梁满睡得迷迷糊糊,七点喻即安手机的闹钟响的时候她醒过一次,起来把他闹钟关了又继续睡,不过也睡不沉了。

    他胳膊箍上她的腰,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梁满下意识动了动。

    看样子她要醒了。

    喻即安情急之下,立刻把她的腿夹住,想着这样她就算醒了也跑不掉。但梁满只是动了一下又继续睡了。

    喻即安等了会儿,见她没真的醒过来,松口气,开始有闲心想些有的没的。

    他夹着梁满的腿,轻轻蹭了蹭她细腻的皮肤,光滑柔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一切。

    梁满的热情和体贴让他十分受用,也终于理解为什么老话会说“温柔乡,英雄冢”,看看,他这

    才第一天呢,就已经不想起床,什么都不想干。

    喻即安觉得这会儿自己特别理解历史上那些昏君,美人多好啊,暖乎乎,香喷喷的,不比对着那些大臣和公务舒服?

    他内心戏还挺多,一边想,一边手往下滑,按着梁满的小腹,小心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拉。梁满仍在睡梦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喻即安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这睡眠质量是不是有点太好了,这都没醒?

    他有心闹她,就用下巴的胡茬去蹭她的脸。

    梁满其实都知道他的小动作,只不过一是想赖床,二是想看看这人到底准备作什么妖,这才闭着眼一直没醒。

    可他胡茬蹭过来的感觉扎得很,麻麻痒痒的,她忍不住缩

    了一下脖子。然后睁开眼推了他一把,嗔怪道:“你干嘛,想挨揍是不是?”

    “你不会揍我的。”喻即安笑着,变本加厉地去拱她,“你舍不得。”

    梁满被扎得四处躲,不住地推他,气得想骂人:“……我舍得,为什么舍不得,你走开,啊啊啊!"

    喻即安夹着她的腿,她愈是挣扎,他用的力气就愈大。

    他死死抱住她任她怎么打他的手,都绝不撒手。

    "不走,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

    梁满登时就给气笑了,“谁跟你说好的一直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也不是要当连体婴……”话音未落,喻即安就已经翻身压住了她,不管不顾地亲过来,用力过猛,一下磕到了她的牙。"哎哟……喻即安你发什么疯?!"

    “喂!唔唔——”

    喻即安不回答,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将她所有的抱怨都压回了喉咙里。激烈的亲吻让人不自觉地迷失,梁满贴近他,扭动着腰肢,和他正面碰撞。

    她感觉到喻即安的莽撞和急切,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想问他怎么了,却被他的顶撞带跑思绪,脑海里昏昏沉沉,连声音都有点发不出来。

    与狼共舞。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这个词语,觉得形容此刻的自己和喻即安非常贴切,她就是那只被叼走吃掉的肥兔子。

    她以为喻即安是因为食髓知味,控制不住自己,才会要的这么突然。

    但等到喻即安一身是汗跟她抱在一起,闷声闷气地说:“阿满,我们不要分开,要一直在一起。"

    梁满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被自己那句“谁跟你说好的一直在一起”刺激到了。顿时既无语,又觉得无奈,"……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

    "开玩笑为什么讲这样的话?"喻即安反问,坚持道,“你快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快说。"

    他非要固执起来梁满也拿他没办法,只好顺着他的意,重复一遍他说的话:“我们会在一直在一起。"

    还自己加工了一下:“但是你要对我好,听我的话,这样我们就会一辈子在一起。”

    喻即安闻言立刻保证:“我

    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去杀人我就帮你埋尸。”

    梁满:"……"

    她噎了半晌才能正常说话:“谢谢,大可不必,我遵纪守法,不谈这种要蹲监狱的恋爱。”还杀人,还埋尸,你这么牛,怎么不上天去啊!

    想想就无语,她没好气地给了他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然后嫌弃地收回手:“噫惹,起开起开,我要去洗澡,全身都黏黏的。”喻即安不肯走,贴她身上,一声不吭地抱着她。

    梁满想了想,擔了一把大狗头,哄他:“要不……一起去,你给我洗吧?”

    喻即安眼睛一亮,但又故意等了一会儿,才一副勉为其难的语气答应道:“……可以。”梁满嘴角一抽,装什么装,再装也装不出值钱的样子!

    一起洗澡是一件很容易出事的事,梁满再次在心里警告自己,下次别洗什么鬼鸳鸯浴了,这不就是送肉到嘴边么。

    浴室的空间不大,至少没有卧室宽敞。

    她的眼前是挂满水雾的墙壁,身后是男人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的身体描摹出紧绷的欲/望。水流从头顶淋下,氤氲的热气和他的呼吸一道,熏蒸得她脸孔通红,神智紧跟着出走。

    湿热的吻落下来,停留在她的眼睑和眉梢,紧接着是鼻尖和嘴唇,向脖颈滑落。

    她听见他问自己:“阿满,在这里试一次,好不好?”

    她睁开眼,看见热气化作水滴,从墙面的瓷砖上顺流而下。

    来不及答应,他已经又吻过来。

    游戏已经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后来她抱怨让他快点,他就咬着她耳朵,满脸无辜地跟她说:“你昨晚才说周末不用上班,有很多时间。”

    梁满又累又气,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抓了一把他后背。

    喻即安没防备,痛得一激灵,立刻颠了她两下,她吓得连忙圈紧他的腰。一抬眼,就看见他得意的笑脸。

    梁满:"……"

    可恶!迟早收拾你!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了来,喻即安还硬拉着她衣服,要看她身上的红疹。“我研究研究,万一以后转皮肤科呢?”

    梁满用力把他推开,骂骂咧咧:"滚!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34;

    他听了就做一副委屈的表情,耷拉着眉眼,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梁满一点都没被他欺骗,自顾自地拿了电吹风吹头发,喻即安见她不上钩,立刻就放弃这副做派,黏过去殷勤地要帮她吹头发。

    梁满盘把电吹风给他,腿坐在床边,一边翻手机看信息,一边跟他说话。

    “下午干嘛去啊,在家,还是出去逛逛?”

    "在家,外面太晒太热。"

    "说得也是,这天气真够热的,出门跟烧烤似的,一身是汗。"

    "洗澡也一身都是汗。"

    梁满顿时一噎:"……你为什么洗澡一身都是汗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人在她身后应得振振有词:“知道啊,因为我做运动了。”

    梁满:"…

    一直到快中午十二点,两个人才腻腻歪歪地从房间出来,麦子早就自己吃过早饭午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窗边,手脚并用地玩着手里的玩具鱼,旁边有吊兰的叶子垂下来,悬挂在它的头顶,它也不爱去扒拉。

    听到主卧的方向有动静,它停下来看了一会儿,见到是两个大人出来,就继续玩自己的玩具。

    喻即安找了个口罩戴上,过去铲屎,梁满则去了厨房,昨晚买的熟食还剩大半,热热中午可以继续吃。

    “中午吃面条吧?”她探头朝客厅喊了句。

    喻即安应了声好,伸手把麦子扒拉来,用小扫把将落在地上的猫砂都扫干净。

    麦子叼着它的玩具鱼,忽然凑过来,歪着头看喻即安,喵了声。

    声音听起来嗲里嗲气的,很亲近的样子,喻即安疑心它是想吃鸡胸肉了。

    于是停下铲猫砂的动作,转头认真地跟它说:“请你走开,可以吗?”

    麦子继续乖巧:"喵~"

    喻即安见它不走,就再说:“请你去找妈妈,可以吗?”

    麦子听不懂人话,继续朝他喵了声。

    喻即安这下毛了,“可一可二不可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先礼后兵轮也轮到动武了。”呆萌的猫仔还不知

    道危险即将到来,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喻即安觉得它实在太烦了,扔下铲子,伸手一把捏住它的后颈皮,刷一下就把它提了起来。小家伙一愣,立刻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瞪着眼僵在半空。到了厨房门口,喻即安把猫放下,转身就走。

    “喵呜——”

    梁满正在午饭,忽然听见身后一阵猫叫,转头一看,一身橘色长毛的小家伙蹲在厨房门口,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联想到刚才听到的一句半句,不用问,肯定是被烦它的喻即安赶来的。

    她忍不住叹气,问它:“明知道他不喜欢你挨那么近,你还凑过去,这不是找虐么?”猫仔蹿进来,蹭蹭她小腿。

    午饭吃的汤面,汤是用浓汤宝做的,烫几片生菜,再煎一个荷包蛋,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梁满还蒸了几根腊肠,午饭就这么简单。

    喻即安对此毫无异议,吃得喷香,没几口就把碗里的面条嗦没了,然后慢吞吞地吃菜。

    梁满斯斯文文地卷着面吃,主要是不怎么饿,一边吃一边又问起之前问过的问题:“下午你有什么事要做的么?"

    喻即安这回认真想了想:“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么?没有的话我写一下下学期的教学计划。”

    “你写吧,我没什么事。"梁满立刻道,还说,“你要不回你那边,就用我的书房,我下午看会儿电影。"

    时长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到三分之二,喻即安从书房出来了。梁满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吃饼干。

    喻即安挤过去,贴着她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张口咬住了她手里刚拿出的一根pocky。咬了一口以后就松开,梁满刚想撒手,就见他松嘴,立刻一愣:“你就不能用手拿着吃?”“你手里的更香。”他振振有词地应声,低头一口一口地咬她手里的饼干。

    咬一口,就离她近一点。

    梁满:“……”我踏马……

    就……床上那档子事是不是有点什么魔力,能让这人换个脑子,变得跟孔雀似的,到处散发他那该死的魅力……啊呸,是搔首弄姿。

    她刚想把喻即安推开,就听到茶几上的手机响。

    她伸手去拿手机,喻即安趁机啄了一口她的嘴角,热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然后赶在她瞪眼之前,迅速拉

    开和她的距离,歪在沙发上,装作认真看电影。嘴角翘起的弧度看上去有些得意。

    梁满撇撇嘴,看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妈,怎么啦?”

    谭女士诶了声,跟她说:"你下楼拿点东西,我就在你家楼下,赶紧的。"梁满啊了声,下意识地看一眼喻即安,问道:“你怎么不上来啊?”

    喻即安先是听见她叫“妈”,接着又听她问“怎么不上来”,脑子里的雷达立马就响了起来。我未来丈母娘要来了?我是不是该回去换一身正式点的衣服再过来?我一会儿怎么自我介绍啊?他眼睛不停地转,知道看到梁满起身要出门,立刻起身跟过去:“你要去接阿姨上来么?”“上什么来。”梁满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下去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喻即安一愣:“那你妈妈……”

    “她要去月饼厂订月饼,赶着走呢。”梁满话刚说完,人已经出了门。

    喻即安哦了声,有一点遗憾,又有一点松口气。

    梁满出门以后,他走到窗边往下看,没一会儿就见到梁满的身影走出楼道。过了十几分钟,梁满回来了,手里提着满满两大袋东西。

    喻即安连忙上前去接,“这是什么?”

    “菜,汤,还有点煮汤的药材。”梁满回答道。

    喻即安打开袋子,果然发现一个保温桶,梁满拿了个锅出来,让他把汤倒出来。

    汤里是猪肚和瘦肉,还有腐竹,倒出来的时候还有一小块陈皮沾在腐竹上。"这是陈皮猪肚汤。"梁满道,"加了陈皮,对脾胃好的。"喻即安点点头,看向她拿出来的饭盒,“这是什么菜?”

    “茶香猪蹄,用茶汤代水焖炖出来的,可好吃了。”梁满兴致勃勃地解释。又翻出一包配好的山果茶包,去加水煮茶。

    喻即安拿起包装看了眼,手写的便利贴上是配料表:“罗汉果,山楂,人参,陈皮。”喻即安忍不住轻轻嘀咕,吃这么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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