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降猛才于大秦之猜猜我是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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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 出身贵族世家,太史公言其画像貌如妇人好女, 又因体弱, 相传为病美人也。】

    张良面无表情,看着仙幕的眼中闪烁着刀光剑影:“……”实在是听一次黑一次脸。

    【家族五世相韩韩入秦,倾家为主合壮士, 博浪沙中击秦帝,举世大索却无果。这是张良在历史舞台上第一次出场。】

    “五世相韩韩入秦!”御史大夫冯劫突然惊呼出声, 百官看向他。

    此时的冯劫宛若一个中了大奖的人, 他激动地看向同僚和始皇帝,“陛下,臣终于想起这王五是何人了!”他方才对这人是谁已经有思路了,只是一直想不出来是谁而已, 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还不待冯劫说完, 仙幕已经接着往下说了。

    【在历史的出场即以刺杀始皇开局, 张良注定有一份不一般的背景。张良祖父任韩国三朝宰相, 父亲接任两朝宰相, 故五世相韩。

    照这逻辑,张良必定是韩国下一任国相的不二之选啊!想想就让张良兴奋!

    不过那时的张良可能还来不及想,因为依据张良父亲死于公元前二百五十年,张良约公元前二百五十年出生这个时间, 张良刚出生没多久,父亲就去世了。

    虽韩国国力持续衰弱, 虽父亲早亡,但张良自出生起就被家族以韩国未来宰相的标准来培养。家族的荣光, 等着张良来延续!贵公子张良, 我们不知他是否拥有幸福快乐的童年, 但我们知道他拥有光明的未来,韩国的相位等着他来坐。辅助韩王走向国家富强万世永昌便是张良的人生目标!

    若说韩大将军的人生目标是封侯拜爵、家财万贯。那张良!出生即罗马,他的起点就是韩信梦寐以求的终点!】

    屋顶的破洞吹进凉风,那风更是吹进蹲在墙角的韩信心窝,无比凄凉。

    韩信嘴巴瘪起,不想说话,因为一说话冷风就进入嘴巴,直接透心寒。

    张良面色冷然的看到仙幕展示两孩童从追逐打闹,到孩童长大每日挑灯夜读时终于忍不住垂首。

    握着腰间玉佩的手颤颤,他也想同祖父、父亲一般出色,但……

    什么都没有了。

    【幼时的张良自然没有入朝为官,当成年的他想要同祖父和父亲一般入韩延续家族荣光,为韩国的富强发光发热时。】

    br />【大秦帝国的虎狼之师到了,韩国第一个……‘噶’了。当然此韩国是战国七雄并存时的韩国,不是那韩国。

    韩国为何第一个被噶呢,实在是它所处的地理位置过于‘优越’。】

    “优越?”黔首们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只知道始皇陛下灭六国,还真不知道那六国怎么灭的。

    “这优越是怎么个优越?为何优越还会被……噶?”说到这个‘噶’黔首就笑了,“这‘噶’音实在好玩。”

    “哈哈哈,就像鹜叫一样,这仙幕实在好玩。”

    黔首们不解其意,但天下士族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地理位置优越?可不正是优越过头了吗。”

    【若以现代话来讲,战国七雄之一的韩氏集团,位于战国四雄交界处,东与北被魏国集团包围,西有秦国、南有楚国,四面猛禽环伺,并且逐渐蚕食它的地盘。

    韩氏集团也曾经辉煌过。申不害变法让韩氏集团焕发生机,拥有‘兵器之利’的它被称之为劲韩,一度出现‘国治兵强,无侵韩者’之局面。

    只不过变法的主要内容为‘权谋’,也就是君主的统治之“术”,即任用、监督、考核臣下的方法。走了一条驾驭臣民、督则百官过之,制度与法制欠缺的歪路。

    官吏的任免考课制度其实极好,对后世也有非常强的借鉴意义,

    但因为变法过分强调“术”,没有相应法治制约。最终导致君臣钩心斗角,老奸巨猾的大臣与君主一起精于算计,荒于政务,然后政治腐败,国力衰减就在所难免。

    相比较而言,这里就得夸夸大秦,同时期立足点不同的商鞅变法直接让秦国变成超级大国!甚至有资本一统六国!】[1]

    躲在韩国旧地的韩国王氏后裔韩王成听到此双眼冒火,怒道:“胡扯!你这破幕胡扯!我大韩帝国怎么会政治腐败!一切都是赵政暴行!是他杀害了我王!”

    “我大韩无错!‘术’是最好的!”

    不同于韩国遗贵们无力的哀嚎,咸阳宫的法家官员们则是挺直了腰板:“商君的变法自然厉害。商君变法是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爵位有功就可世袭,有军功、事功奴隶也可成将军。韩国的变法?”

    咸阳宫中的法家官员冷笑:“旧韩变法是一言正而天下定,一言倚而天下靡,一切都依仗韩王能力。用‘术’有余,定法

    不足,什么都看君王脸色,如此变法难怪韩昭侯与申不害一死韩国就没落。”

    官员对旧韩嫌弃脸对大秦骄傲脸:“立足于君王的人制而非法制的国家怎能长久,还是我立足于法,法不避权贵的秦律厉害!”

    在一旁偷听许久的小公子悠悠开口:“可父皇让大哥和李斯去探访民情,秦律怕是要改了……”

    转头对上小公子纯良双眼的官员一噎,只觉得刚才的骄傲之情在半途嗝屁,他的秦律要改了。

    委屈,他每年都在修缮的秦律……

    也在咸阳宫中的李斯围观全程,看到脑中一心只有法家的,整天沉浸于秦律修缮的同僚又想不开,连忙开口制止这场闹剧:“小公子,陛下是有说探访民情以察秦律,但立足于法、法不必权贵、论功行赏等根本之意不会变的。”

    小公子把头缩回去,坐端正来后又来了一句悠悠的“哦。”他似是明了的点头:“原来如此。”

    李斯无奈,秦律乃一国之根本,废秦律怕是大秦不用等始皇逝世,大秦就直接逝世。废是不可能废,探访民情以察秦律寻找补充之法,再进行修缮罢了。

    咸阳宫的小闹剧明显不能干扰仙幕的视频播放,在他们瞎闹时仙幕已经说到:

    【历史也曾试图挽救这个国家,被始皇称之为‘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而无憾矣。’始皇日思夜想的白月光、李斯的师兄韩非子就是来自韩国,只不过韩国并不重视韩非子,以至于韩非子客死他乡。】

    ‘始皇日思夜想的白月光韩非子’,听到此处李斯心中咯噔,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处心在哐哐直跳。

    他眼角看到始皇虽面露遗憾,但没有看过来才把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放回心口,又听到仙幕已经在讲其他东西了,才最终放下心暗衬道:还好还好,仙幕没有多话。

    【战国末年,秦齐两大集团战争频发,韩国好巧不巧挡在中间,韩氏集团在两个超级大国的硬刚中瑟瑟发抖,成为缓冲地苟延残存。本就是七国中实力最弱的韩氏集团,在破产的边缘疯狂试探。

    公元前238年,嬴政‘千呼万唤’下终于亲政,蓄积待发准备开始一统战争。

    始皇陛下点兵点将……,然后发现压根不用点,实力最弱的韩国成为他的目标。

    柿子挑软的捏,一统战争也需要开门红以振奋士气,威慑其余五国。

    于是不到一年的时间,韩国,无了。】

    始皇凝眉:“点兵点将?”他何曾玩过这种幼稚把戏?笼燕齐,稳魏楚,灭韩赵;远交近攻,逐个击破。才是他大秦一统天下的策略!

    始皇身边的王相耳尖的听到是始皇的话,始皇确实不曾玩过这种无聊把戏,想到共同观看的不仅是咸阳宫的百官还有无数黔首百姓,王相就明悟。这个仙幕是为了让讲解更加有趣,能让黔首看得懂才喜欢用这种句子。

    【本来可以从小高管起步变成大高管的张良,瞬间成无业游民。

    热血青年张良的目标无了。

    无处可热血的张良黑化了。

    他的人生目标换成——良家仆从三百人,弟死不葬,悉以家财求客刺秦王,为韩报仇。

    杀始皇成为张良的新目标。】

    一直想说话,但是无处插嘴的冯劫本来想说的话感觉一下子噎住了:“灭国灭家之仇?”相国差不多为一国首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王五被当做相国培养,那真把韩国当家了。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志向高远的青年本欲上战场杀敌,但敌人突然冲锋把他同僚全灭了。

    打得那什么热血青年一下子茫然无措只能换另一个目标,杀敌首。

    如此深的国仇家恨,那还有必要知道他是谁吗?

    始皇看了一眼就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已经学会仙幕的算法了,韩是在秦王政十六年灭掉的,那就是二十岁的年轻人的一时没想通罢了。

    他看向冯劫:“冯卿刚刚说知道这王五为何人?”

    冯劫犹豫片刻,看始皇问了才说道:“启禀陛下,五世相韩者不同于普通世家,典籍中皆有记录。此猛才祖父应当是为张开地,父亲张平。这王五……”冯劫脑中卡壳了半响,还是没有把这人的名字找了出来:“这王五之名臣倒是不记得,但若说他以相国之资培养,应当是张氏长公子。”

    张良还不知道自己在咸阳宫中已经掉马,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在意,他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不过张良没想到,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不会再为仙幕动摇,然后他发现还是过于年轻了。

    好友仓明君调笑着看向张良:“热血小青年张良黑化了?”虽然‘黑化’二字可能是仙幕那边的独自用语,不过中华文

    字的博大精深之处就是让人很容易通过语境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转头,以手掩面:“破幕。”咬牙切齿,他张良没有‘黑化’!

    【韩国灭国后,其实在公元前226年,韩国旧贵族曾在故都发动叛乱,在这其中不知有无张良的影子,但这场叛乱也很快就被大秦给出兵平定,也让本来在陈县养老的韩王安直接赴死。

    是的,这就是我们在《始皇爸爸不爱我,六国孩子要闹了》中讲到的那个也不知是不是倒霉人的韩王安。】

    “嘶!”把仙幕当戏看的黔首百姓啧啧称奇,对着仙幕指指点点:“始皇帝没让他死,自己的部下叛变,他就被噶了,这什么韩王安实在不是一般的倒霉。”

    仓明君再次睨看张良的脸色,很好,张良的脸色又变了。

    不过他那种淡然无波的样子早就在仙幕的威力下荡然无存了。

    【张良的目标再次回变成杀秦始皇,但刺杀一国帝王并不轻松,需经过多重的准备,张良凭借散尽家财以求刺客,终于在东求得一大力士,并且准备了120斤铁锤给大力士。

    在始皇第二次巡游之际。

    大力士与张良站在山巅,瞭望远处锣鼓开道、黑色旌旗仪仗队并排的车队。

    大力士面对前呼后拥的一大堆车架和仅有的一个大铁锤迷茫:“良哥,你说天下坐架为六辇,可全都是四架车辇,你觉得我们应当锤哪辆车?”

    张良思索良久,指着中间最豪华的车辇说道:“看到没有中间那辆四架车辇了吗?”

    大力士点头。

    张良:“它那么豪华还处于中间,一定有点东西,锤它!”

    当然这只是想象,我们无从得知他们当时的对话,毕竟身为当事人的张良并没有记录下来。

    历史只让我们知道张良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

    大力士举起大铁锤:“三、二、一,走你!”

    120斤的大铁锤顺着天空的圆弧轨迹砸中最中间,最豪华的那辆车辇,一时间整个车队人仰马翻,‘刺客来了!’的惊呼声绕山三圈。

    至于张良砸中了吗?

    只能说砸了,但……又好像没砸中。】

    “‘历史只让知道’感觉

    仙幕也不是万能的,这世上还是有一些仙幕不知晓的嘞。”围观的黔首琢磨道。

    身边的黔首不在意地招手,“管他呢,能在天上放这种闻所未闻的视频,还一心为我们黔首,只要祂一心为我们那就是仙幕!”

    “不过真的很好奇那个王五砸到始皇没有。”

    “你很想要始皇被砸中?”

    “没有没有,只是如若被砸中这天下就乱了,担心担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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