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使用读心技能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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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有种自己是妻妾成群的大老爷既视感。     庄矣这话问的……     “我让你跪下来挨鞭子还要说请少爷赏赐,是想玩玩。”     “庄矣,我可以玩吗?”     “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我下次想玩别的还找你。”     “我只赏你,别的我不赏,不给他们。”     前段时间的对话在陈子轻耳边回响,他的眼神顿时就虚起来,好吧,确实是他送给庄矣的承诺。他那不是随便说说的嘛。     陈子轻哄庄矣玩儿,故意刺激他,让他感到被羞辱心生不快,试图在量变引起质变的效果下促使他撕下面|具。     没曾想庄矣会主动从犄角旮旯将这句拎出来,还给人一股子纯情小白花受委屈,来找负心汉要个说法的错觉。     陈子轻挥走奇奇怪怪的感想:“你也累了,今晚就让今休领赏吧。”     庄矣眉间的纹路有加深的迹象:“我不累。”     陈子轻:“……”     差不多行了啊,你再闹下去,别怪我发癫了。     不过腹肌是真的养眼。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我没事吧,我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候数什么腹肌。     嗯,八块。     陈子轻语重心长道:“你妻子在房里等你,现在你要做的是去陪他,而不是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很晚了,你说呢,庄矣。”     伴随陈子轻说完,他确定庄矣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本就白的脸孔更白了几分,隐约掺杂着自取其辱的意味。     待他再看去,庄矣已然恢复如常,一颗颗地将白衬衫的扣子扣回去,拿起脱下来的燕尾礼服穿上,低着头,应声告退。     即便从始至终都没从说话不算数,言而无信欺骗他的少爷嘴里,要到一声答案。     .     陈子轻垂眼抚摸手上的皮鞭。     不多时,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周今休走了进来。     秘书的脚步声和管家的有点不一样,他像高贵的金丝猫,傲慢地巡视,也像三花,蹲在院墙上百般无聊地俯视每个从墙下路过的行人。     “七爷,您让矣叔叫我过来领什么赏?”     周今休说着,目光扫向男人握着的皮鞭:“所谓赏赐,是挨鞭子?”     陈子轻心说,是啦是啦。他转身去每次抽庄矣的地方,在那把固定的椅子上坐下,绕起皮鞭再扬开,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声响:“今休,到我面前来。”     年轻人淡淡笑道:“七爷落水陷入昏迷,这么晚了才醒,还有这雅兴。”     陈子轻抽庄矣只开一盏小灯,他对着周今休,却是把房内所有灯都打开,确保不错过对方的一丝表情变化。     如果庄矣是白熊,周今休则是狐狸。     诶,这又不是猫科了。     陈子轻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次喝了致幻药之后多出来的嗜好,每晚都要抽个几鞭子。”     他没拿出上司的立场,而是跟朋友聊天一样:“以往都是庄矣满足我的需求,今晚他不方便,换你了,今休。”     这番话里有嘱托的意思,挺和蔼的。     陈子轻既是上司,也是年长者,周今休既是下属,也是他这副身体的智囊团之首,他尊重点是正常的。     周今休为难道:“七爷,这不在属下的工作范畴之内。”     陈子轻盘算着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他哄人哄习惯了,不自觉地放软语气:“就抽一下嘛。”     最后一个字蹦出来的时候,陈子轻骤然清醒,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显然不行,他都把皮鞭攥热了。     周今休长久地沉默,他眼很深,看不透情绪的浓淡。     陈子轻咽了口唾沫,听他道:“报酬。”     这两字一落地,卧室顿时变成色调厚重的会议室,他们坐到谈判桌上。     陈子轻忍不住吐槽,真服了,周今休是四人里最难琢磨的,稳坐倒数第一的位置。     他后悔把庄矣赶走了。     要是庄矣在,这会儿都抽完了。     陈子轻把心一横,他直接甩鞭子,打的是出其不意的招式。     然而陈子轻的算盘落空了,那皮鞭甩向周今休的瞬间,他就将其抓住。     陈子轻都没反应过来。     速度多块啊。这是干事的秘书会有的敏捷性吗?     陈子轻后脖子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试图把皮鞭抽回来,却办不到:“今休,松手。”     周今休摩挲他亲自找国外团队加急定制的私人皮鞭,手感不错:“七爷,您不把报酬说清楚,属下没办法配合。”     陈子轻不合时宜地想,大公司里头,老总的第一秘书不同于生活助理,知道太多机密,生怕他被挖墙脚,更别说开除。     “报酬随你开。”陈子轻要急死了,“可以了吗,周秘书。”     周今休眉梢轻挑了一下:“随我?”     陈子轻以为周今休会顺势提报酬,哪知他沉吟片刻:“那我要好好想一想。”     见他急了,周今休诧异:“怎么,七爷您赏赐人鞭子还有时间限制?”     陈子轻的眼皮抽了抽,他玩不过周今休,再一对一的接触下去,不知道会爆多少装备。     就在陈子轻以为完了,零点要到了,来不及换人,今晚完成不了甩鞭任务的时候,钳制他皮鞭的力道忽然松开。     那一霎那间,陈子轻在身为宿主的本能下,无意识地将皮鞭一甩。     都忘了找位置,直接迎面抽的。     零点到,陈子轻手里的皮鞭掉在地上,周今休的左边面颊多了一道鞭痕,那处冷淡的白皮转眼就鲜红刺眼。     周今休抬起手,拇指沿着面颊的红痕慢慢划过,半搭着眼去看他。     陈子轻心虚不敢跟周今休对视,他没想这样的,平时他基本也就抽抽后背,哪曾想把人脸抽了。     很对不起。     虽然周今休这家伙待在原主身边图谋不轨,是个不忠的下属,但目前跟他没正式起过冲突。     更何况白天还救过他。     陈子轻望着地上的皮鞭,深知这事搞砸了,他也给自己惹了麻烦,善后工作不好做,得小心谨慎着点儿。     .     保险柜里那套庄矣专用的药物被陈子轻拿出来,用在周今休脸上。     他们面对面。     年轻人眼眸微阖,神态自若。     黑衬衫外是件商务马甲,袖扣折上去一截,两边折的不是一样的高度,这就显出随性。     小臂精悍有力,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有男人味。     一个娱乐公司老总的秘书,长了张祸国殃民脸,工作上精明利落,私下里泡吧狩猎很会玩。     这时却又隐隐约约露出一丝痞气,又有体制内的严谨正统,像是熟背法律法规,有股子正气,     几个矛盾的点,怪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不是触不可及金尊玉贵的贵公子,而是很好亲近的邻居家弟弟。     他周身气流并不暴躁喧嚣,安静地依附着他。     陈子轻光顾着看周今休的长睫毛,把外敷的药当口红涂在他唇上。     周今休眉心轻拧。     陈子轻的注意力还在他纤细浓密的睫毛上面。     “七爷。”周今休笑了一下,他的笑意浮在表面上,“您要是因为前妻去世太久没有打理私生活,性向有了变化,那您可以拟个条件出来,属下按照您的要求给您找人,洗干净了送到您床上。”     陈子轻一下就回神,他看到周今休唇上的药物,眼前一黑,硬着头皮拿纸巾给人擦掉,若无其事地拿药涂对方脸上的鞭痕,故作镇定道:“不需要。”     周今休好整以暇:“那不知道您盯着属下看什么。”     “哦,我看你睫毛。”陈子轻一本正经,就事论事的模样,“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都长。”     周今休显然听多了相关内容,没半点动容:“属下的睫毛不是瞬间长到这么长的。”     “以前没留意。”陈子轻说。不知道周今休的右手是怎么伤的,应该跟原主没关系,毕竟他接收到的记忆里没有对应的片段。     他目前只跟庄矣对视超过10秒提取过资料。     跟周今休没成功。     至于庄予恩和严隙,他还没去尝试着对视。     陈子轻的视线正前方是秘书光洁的下巴,视线稍微偏一点儿就是对方干净的黑发。他上药的时候没留神,力道失衡,把一小块鞭痕按出了血。     周今休的痛觉不知是太迟钝,还是缺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有可能是比常人要更能忍,像是受过某些特殊训练,有成为他保镖的潜质。     陈子轻也不晓得自己是哪根神经不对,颠颠儿的更加用力,导致那一小块鞭痕的血迹渐多。     终于听见周今休轻轻闷哼。     “七爷,我这脸又让您不满意了,要让我毁容?”     陈子轻还没说话,周今休就陈述起来:“那下次再有合作方想从您手里要走我,对着我这张残了的脸可就给不了高价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原主难不成还会为了生意把周今休送过人?     不至于吧,原主开的是娱乐公司,又不是鸭店。     况且周今休可是他手下猛将。     除非是合作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陈子轻暂时压下有待考察的信息:“今休,别开玩笑了,你身上也被抽到了吧,要把衣服脱了,我顺便也给你上点药吗?”     周今休道:“剩下的我自己会处理。”     陈子轻不勉强:“那你记得回去擦药,免得感染。”     说着,他收收心,放下外敷药换喷剂,使劲摇晃摇晃,余光又忍不住去观察坐在他面前的年轻人。     天花板的冷暖灯光交替将美人的轮廓一分为二,一半是无机质的冰冷,一半是带春风的温柔,充满了强烈的艺术感。     陈子轻怕喷剂喷到其他地方,他离近了点。     男人呼吸里的药味似乎盖过其他药,周今休眼睛沉下去,他微微偏开头。     陈子轻有时候心思很细腻,就像此刻,他没错过周今休的抵触。     一如当初他让周今休扶他去撒尿,出来脚步虚浮靠在对方身上,那一霎那间感受到的僵硬。     说起恐同,周今休身上的迹象要比庄予恩更重。     这怎么可能,周今休常去酒吧挑小男孩开房,肯定都紫黑紫黑……啊,不是,肯定是混迹酒吧的gay圈赫赫有名的1。     哎,手下人没一个老实的。     陈子轻垂下的眼睛看向周今休放在腿上的右手假肢,江边那会儿,周今休这假肢在没摘手套的情况下配合左手给他按压心口,灵活性还可以。     周今休排斥他,但下水救他和做急救时丝毫不敷衍,非常专业以及沉稳。     就连人工呼吸都没糊弄。     只不过在做完急救措施后就冷淡下来了,似乎完事了,可以了,下班了,之后就是私人时间,全凭个人情绪和主观意识掌控。     陈子轻见周今休把左手掌心朝上摊在腿部,右手假肢隔着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捻着指腹螺纹。     周今休的左手皮肉色泽健康红润,手掌的线络清晰,皮肉光滑。     陈子轻第一反应是,周今休这只手少了什么。     什么呢。     陈子轻喷完药的那一刻,脑中闪过灵光,是茧子!周今休的掌心似乎应该有茧子,不对,是手指上!     那股没来由的冲动过后,陈子轻一头雾水,真是莫名其妙的感受。     “今休,可以了。”陈子轻扣上喷剂的帽子。     “谢七爷抬爱。”周今休整理西裤腿,他的衬衫纽扣没扣到顶,随着他弯腰前倾上半身的动作,后领口里一块颜色若隐若现。     秘书还有纹身啊。     挺大只的样子,可能把整个背部的面积占据了大半。     蓝色。     海洋吗?     陈子轻的关注点一会往这儿跑,一会往那儿跑,他走着神,没注意到周今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七爷早点休息。”     陈子轻的视线从下到上:“嗯,你也早点休息,缺什么跟佣人说,直接找庄矣也可以。”     “好的。对了,七爷,您没事还是少玩为妙,免得哪天伤了自己。”周今休指了指桌上的黑色皮鞭,“再者说,七爷您每晚都要抽矣叔,万一再出现今晚的情况,从正面抽,把他的眼睛抽到了,那您不得心疼懊悔。”     陈子轻抿嘴笑出浅浅的酒窝:“今休说的是,我后面确实该注意,皮鞭不是谁都能玩好的。”     “嗯。”周今休和他提了事故相关。     陈子轻听完静默了会,突兀道:“你会玩皮鞭吗?”     周今休并未露出被上司促狭打趣感到冒犯的神色:“属下没有那嗜好。”     陈子轻点点头:“你明天请假吧,等脸上的鞭痕消了再去上班。”     “纳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今休道。     陈子轻忽然对着他高挺却又不强行端着的背影喊:“今休,白天你下水救我这事,我记心上了。”     “七爷有心了。”     年轻人回了一句就打开门。     陈子轻把皮鞭拿起来把玩把玩,周今休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有可能被驯化过的痕迹,他背后能有主子吗?     会不会是原主没搞清楚啊……     .     周今休出了房间,他理着袖口往前走,察觉到什么,抬了抬眼。     庄矣立在大盆绿植旁,目光落在周今休面颊的鞭痕上面,皱了皱眉:“少爷平时都抽后背,今晚怎么……”     周今休思索道:“后背抽腻了吧。”     庄矣没言语。     周今休问道:“矣叔不在房里陪妻子,怎么站在走廊?”     庄矣听周今休提起他房里的那位,不着痕迹地闪过厌烦:“睡了。”     周今休不再多问,他走到立在原地的庄矣身旁,擦肩而过时听见对方说:“需要我给你拿药?”     “不用麻烦矣叔,”周今休说,“七爷上过了。”     庄矣抿着的唇出现一抹弧度:“他每次事后也给我上药。”     “事后?”周今休挑眉,“说得跟做完了,屁股让他捅了,被他扒着擦药一样。”     庄矣严肃道:“周秘书,注意你的言辞。”     周今休耸耸肩:“抱歉。”     庄矣转身问越过他下楼的年轻人:“这次的事故,周秘书查了吗?”     周今休脚步不停:“初步调查是你妻子的司机前一晚和朋友玩牌,第二天睡觉不足,瞌睡引发事故。”     庄矣说:“这件事汇报了?”     “当然。”     庄矣询问道:“那少爷怎么说?”     “他没发表看法。”周今休转身,“想必是心里有分寸,你说是吗,矣叔。”     庄矣温和道:“或许吧。”     “怎么这么不确定,”周今休说,“论谁更了解七爷,矣叔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毕竟你们相识二三十年。”     庄矣缓慢道:“了解的程度并不能完全跟接触时长相等。”     周今休微笑:“矣叔谦虚了。”     下了楼,周今休脸上的笑意敛去,他去客房的卫生间,把水池放满水,脑袋埋进去浸了浸。     直起身时,面上不断往下滚落水珠,尽数淌进脖颈,打湿凸显的喉结和领口。     潮湿的额发被他向后捋,眉眼深邃而冷漠,犹如一副精心打磨几个世纪,历经风霜雪雨的石雕画像。     “庄矣搞什么,一股子敌意,拿我当情敌?”     争谁?     莫名其妙。     整得就跟人人都是同性恋一样。     周今休解开衬衫拉下一边,入目是肩膀上的鞭痕,他阴晴不定地看了一会,没做处理。     .     陈子轻不知道他的秘书跟管家进行过短暂的交流,他拿着专用布擦拭皮鞭,沾着一种油擦的,据说能起到日常维护作用,皮革要养,越养越亮,抽起人来就越疼。     擦好皮鞭,陈子轻把它跟药物一起收进保险柜里,他想到白天的事故,多半是涂荦荦指使的。     司机要么是拿钱办事,要么是家人工作被威胁。     这事牵扯不到任务,陈子轻不打算追查下去,他精力有限。     陈子轻去床上躺着。     一楼,庄矣在花园吹了会寒冷的夜风才回房间。     涂荦荦兴师问罪:“被赶出来了?”     庄矣把门关上。     涂荦荦抱着胳膊不依不饶:“现在他房里是周秘书,你就不被需要了。”     “不是我戳你心窝,庄矣,是你没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我这么说,你又要提醒我,我们这段婚姻的真实性。”     涂荦荦为了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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