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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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需要猫眼他也知道是谁。乌丸和光面无表情地拉开门,以极快的、一般人无法反应的速度拽着外面的人进了房间。

    “砰!”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他大力把琴酒按在门上,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琴酒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枪,顶住了琴酒的小腹。

    □□是上膛的状态,危险至极。

    “阿阵。”乌丸和光温柔地叫他,说,"你不听话。"

    和语气形成极大反差大是他的动作,他丝毫没有留手,似乎真的就想这么把琴酒掐死。

    琴酒却是像没有感觉一样,绿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目光落在乌丸和光因为刚才一系列动作散开的浴袍。

    喉管被压迫,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眼前都开始发黑。

    但琴酒从喉咙中挤出一声笑,他没有试图去扒开枪或者正掐着他的手,空出来的双手准确地按在乌丸和光的腰上。

    他用力地把人揽入自己怀里,然后慢慢地凑过去。

    这个举动让两人的距离拉进,但也让他的喉咙更加用力地被压迫。

    乌丸和光微微皱眉,最后还是松了点力气。他并没有真的要把琴酒掐死的打算。但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正是他的泄力让琴酒有机可乘。

    就在这短短的一秒,琴酒精准地捕捉到了乌丸和光的心软,没有去管突然恢复的呼吸功能,没有去管空气终于能涌入肺部,他什么也没管,只是吻上了前一秒差点把他掐死的人的唇。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琴酒恶狠狠地掠夺。

    就好像乌丸和光才是他的空气。

    激烈的吻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就被中止,乌丸和光眼中闪过一道凶色,他狠狠地咬了琴酒一口。

    鲜血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琴酒不愿意离开,却是被乌丸和光大力地踢了一脚,被一脚踹到了门上。

    房间的门再一次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乌丸和光往后退了两步,枪口指着琴酒。他潦草地用浴袍袖子擦去唇上的狼狈,看着琴酒。

    两人对视,乌丸和光脸上是嘲讽和轻蔑的笑,琴酒没有笑,他的眼里、脸上,没有恐慌或者是心虚,只有满满的野心和谷欠/望。

    刚刚短短的几秒肢体接触,让乌丸和光知道了琴酒在想什么。

    但并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那些心声跟琴酒脸上的表情一样,没有解释为什么会违抗命令,只是在疯狂地诉说着想要得到。

    乌丸和光收起了枪,一些愤怒和冲动经过刚才的发泄流失了,他现在还算得上是平静。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乌丸和光淡淡地说,他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和遗憾,审视了琴酒几秒,摇摇头,往床上走。

    转身那瞬他听见了琴酒急促地向前走了两步,脚步声又重又急,却只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乌丸和光唇角露出一抹笑意,他背对着琴酒,这抹笑并没有被看见。

    他很清楚知道这个时候怎样的表现对琴酒来说才是有折磨的惩罚。琴酒站在那没有动。

    他对自己说,这是来自乌丸和光的惩罚。

    但是大脑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这不是惩罚,他是真的对你失望了,还有可能彻底准备放弃你了。

    不然怎么会只有这么简单的惩罚,仅仅是掐了他一把,甚至没有对他开枪。不应该。

    他跟在乌丸和光身边十二年,很清楚自己这一次是完全触碰了乌丸和光的底线。

    曾经也有人获得过乌丸和光的信任,但对方不识好歹地惹恼了乌丸和光。最后那个人的结局是什么?

    琴酒想起来了。

    那个人死了,但不是乌丸和光动的手,他只是简单地放弃了那个人,从此再也不理会。

    组织的其他人懂得很眼色,想着通过杀死那个人来讨好乌丸和光。

    乌丸和光知道后却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声“这样吗”,就好像那个人从来不是他的手下,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

    他其实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只是他以为自己在乌丸和光心里会是不同的。

    他可能会大发雷霆然后斥责自己,又或者是再一次的半年不见他,更狠一点还可能对自己出手。他都不在意。

    但没想到乌丸和光却是高高举起,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后就轻轻放下。这不应该。

    说不清楚的恐惧从心底腾起。

    他明明可以动,此时却像是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刚才亲吻带来的快乐和满足

    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嘴里鲜血的铁锈味和甜腥味。

    >乌丸和光的话像是一把巨剑插进了他的心脏,先是引起剧痛,然后是地震山摇。琴酒死死盯着乌丸和光。

    对方似乎真的没有了再和他说话的意思,自顾自地躺到了床上,拿起了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琴酒不愿再想下去,他强行把思绪从“乌丸和光可能放弃了自己”上移开,开始环视周围的环境。

    在乌丸和光没有回他电话和信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对方可能是跟莱伊待在一起。

    他用了点办法查到乌丸和光的位置,过来的时候发现乌丸和光和莱伊开的是同一间房。

    在准备撬门进来前,琴酒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

    其中最坏的打算就是如果看见两人躺在一起,他就当着乌丸和光的面开枪把莱伊杀死,然后把乌丸和光带走,去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让两人永远在一起。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乌丸和光先一步下手。

    被乌丸和光碰到的那一刻他就像野兽一样只剩下本能。

    本能说要低头去亲吻乌丸和光,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他完全把莱伊抛在了脑后,已经不重要了,就算莱伊那个时候就在房间里,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个时候他被乌丸和光的态度浇了冷水,思考能力回归,他意识到这里只有乌丸和光。

    所有的痕迹都显示着屋子里从头到尾只有乌丸和光。

    这个认知让琴酒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他抬腿走向乌丸和光。

    “莱伊不在这。”他说,他站在床边,然后慢慢地单膝跪下了。

    乌丸和光趴在床上玩手机,没有穿鞋,赤/luo的脚垂在床沿旁边。

    琴酒无声无息地伸出手,想要去握住他的脚踝。

    但乌丸和光就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样,在他碰到之前把脚收了回来,他看了琴酒一眼,反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莱伊在这里?"

    琴酒抬头看着他,说:“你既然会睡我,那也不是不能睡他。”

    他试探着乌丸和光的反应,紧紧地盯着乌丸和光,想从他脸上看出点过去熟悉的态度。给他一巴掌,或者是骂他。让他知道现在和以前没有区别。但乌丸和光只是笑了一下,他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琴酒的心在下沉,但同时极速飙升

    的可能是血压和怒气。

    仅仅是想到乌丸和光会跟别的人产生关系,他就无法控制地想要杀人。

    在乌丸和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又不在意乌丸和光是不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要违抗命令过来。

    乌丸和光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的提醒音。

    琴酒看见乌丸和光认真地看着手机,被短信的内容逗笑了,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意。

    说不定是莱伊。

    琴酒想。

    嫉妒像蛇一样喷出毒液腐蚀着他的理智,占有欲说他不允许。

    不管是笑,还是别的什么。

    脑海里那个晚上的记忆忽然变得清晰无比,那些口申口今、又欠愉的神情、扭动的身身区、一片红chao的脸都—一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不允许。

    琴酒对自己说。他绝对不会允许,乌丸和光在另外一个人面前,展现这些美好的一切。怒火是炙热的,嫉妒和占有欲是冰冷的。

    冰火交织,琴酒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些什么。

    他伸出手抓住了乌丸和光的脚踝。这一次他抓住了。

    乌丸和光没动,他像是没反应过来,神情露出了一丝丝惊愕。

    这给了琴酒机会,他大力地拽了乌丸和光一把,把还趴在床上玩手机的人往下拽了一截。

    手机从乌丸和光手里掉落,他终于有了动作,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翻身一拳就挥了过去,重重地打在琴酒的肩膀上。

    两人在床上缠斗了起来,琴酒没有用全力——他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打架。

    但乌丸和光不会收力气,所以最后的结果是琴酒被按在了床上。乌丸和光坐在了琴酒的腰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沉重又急促的,衣着凌乱——乌丸和光要更明显一些。

    因为他只穿着浴袍,此时浴袍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脸上和脖子上都带着刚才导致的红润。

    琴酒眸光微闪,他的手还是自由的,于是他扯了扯衣服。

    乌丸和光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没动。

    “伤疤疼。”琴酒露出了胸膛上一道骇人的伤疤。这是他

    为保护乌丸和光所留下的最严重的一处伤。

    此时他不说脖子上刚才被掐的痕迹疼,不说刚才被打得身上肉疼,却在说陈年旧伤疼。乌丸和光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要玩苦肉计,卖可怜。

    琴酒怎么会认为自己吃这一套?

    琴酒问他,声音又低又轻:“您是要去找别的狗了吗?”乌丸和光和他对视,竟然觉得自己从他眼里看出来一点可怜的意味。

    他没有觉得自己心软,他只是想还是算了。假装要放弃琴酒这个方法不太好用。他不可能真的会不要他。

    但他又确实非常生气。

    他伸出了手指,指尖抚摸上这道伤疤,他垂眸看着,一点点感受着。然后毫无征兆地,他给了琴酒一巴掌。

    不轻不重地巴掌拍在琴酒脸上,没有用力,更多是羞辱,乌丸和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酒,回答:"关你屁事。"

    琴酒的眼里却是闪过了兴奋的色彩。

    乌丸和光了解琴酒,琴酒同样很清楚乌丸和光一举一动里带着的含义。

    琴酒几乎要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没有错判,乌丸和光在意他,非常在意,他是不同的,哪怕触及乌丸和光的底线,乌丸和光也会放过他。

    为了掩盖自己不合时宜的笑,琴酒抓住了乌丸和光刚打完自己的手。乌丸和光的手修长纤细,他骨架纤细,手也比琴酒小一些。

    琴酒很熟悉这双手——在最开始,乌丸和光给予他奖励的时候,就是用的这双手。琴酒握住他的手腕,拽到了嘴边,轻轻咬住圆润的指腹。乌丸和光没有拿开手。

    没有反对就是在鼓励,琴酒的呼吸频率变快,他喘/着气,舌尖卷住指尖,又大胆地把整根食指咬在嘴里。

    手指变得湿/润粘/稠,乌丸和光感受身下琴酒的异常,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说你是狗,你要真的就把自己当狗了?"

    他抽出了手指。

    琴酒仰视着他,乌丸和光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这一幕逐渐和那一晚的记忆碎片重叠。

    琴酒张嘴想问那一天是不是也像这样一般,那一天乌丸和光感到快乐了吗?想问他为什么后面不愿意告诉自己,想问他想不想再来一次。

    但最后他什

    么也没有问,他只是张开嘴,然后吠了一声。

    "汪。"

    乌丸和光没有掩盖脸上的惊讶,他注视着琴酒,对他此时的想法一清二楚。他没有动,琴酒观察他的神色,手慢慢地攀了上来,搂住腰,轻轻地mo擦。乌丸和光想。

    琴酒是聪明的,先撩拨了他的火,然后又夹紧尾巴做狗,讨了他的欢心。

    他感觉今天自己怕是没有心情再去折磨琴酒了,烦躁地从琴酒身上下来了,想要抽根烟。但当他伸手去床头柜摸烟盒的时候,琴酒搂住了他的腰。

    [想要接吻。]

    琴酒的吻再一次落在唇上。

    他学得很快,几次亲吻便掌握了所有技巧,亲得乌丸和光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炙热的呼吸从落在脖颈,身上压来重物,乌丸和光不适地动了下身体。

    但琴酒就好像觉得他会逃跑一样,死死地按着他,亲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脖子上。

    乌丸和光闷哼了一声,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热了起来。

    他敢肯定自己的脸和耳朵都是红的。

    不仅仅是因为琴酒的动作,更多是因为琴酒激烈的心理活动。

    脖颈上传来轻微的痛感,牙齿和唇舌没有久留,而是转移到了乌丸和光的耳朵上。耳垂被用力地口允口及,他咬住唇怕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本能地想要推开琴酒。但不知为什么,他浑身发软。

    牙齿在耳垂上摩擦,乌丸和光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堪一击。可能也不只是因为耳朵正在被tian舐。

    因为琴酒的手此时也在作乱,带着枪茧的手蹭过他的身体,在要害周围撩拨。

    乌丸和光内心挣扎了一番,他想想算了,反正他也不讨厌,等之后再教训这个家伙。这么想着,他松开了咬住唇的牙。

    口申口今声泄出,琴酒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停了下来。

    甚至这一瞬间他的心声也是一片空白。

    乌丸和光疑惑地睁开半眯着的眼。

    >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过是琴酒的小把戏。

    心声暴露了。

    琴酒是故意的。

    乌丸和光却意识到自己此时却是没有办法拒绝。

    琴酒亲吻着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吹气,他浑身都痒了起来,呼吸急促,最后低低地说:"想。"

    肢体接触会引发心声进入乌丸和光的脑海。

    琴酒的想法似乎很多,一时杂乱没法听清,乌丸和光痛得难受,也无力去分辨。所以在缓过来听清楚琴酒在想什么的时候,乌丸和光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他再一次失算了。

    不...唔

    像是知道他会拒绝,琴酒的吻覆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不,为什么这……这家伙……

    乌丸和光后悔了,他不应该同意的。

    那个晚上的记忆再一次在脑海浮现,乌丸和光咬紧牙关,祈祷琴酒最好只来一次。但很可惜的是,琴酒不是这么打算的。

    一次又一次,支离破碎的声音响了一个晚上,直到乌丸和光累得再也动不了。

    他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琴酒紧紧地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亲吻他的头发,去亲吻他的脖子。乌丸和光没醒,他在梦中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推了下琴酒。

    琴酒条件反射地把他抱紧,但很快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不要了……阿阵,不要了……求……"乌丸和光小声嘟囔着什么。

    琴酒迟疑了片刻,微微松开了一点,把耳朵凑过去想听个仔细,但对方却没再发出声音,还因为他凑过去的动作,又给他的脸来了一下。

    不过这次的巴掌是软绵绵的,更像是一个很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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