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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割没有经验,那里的血喷了他一身,真是晦气。

    少顷,不知谁先带头敬酒,恭维道:“如今陛下发落季狗以正朝纲,大齐的未来还得看陆大人了。”

    季怀真谦虚地替陆拾遗受了,手中酒杯一转,亲手喂给那小倌。

    见他喝下后并无大碍,才放下心。

    “倒酒。”

    小倌甜甜一笑,手还未拿起酒壶,就被季怀真按下。

    “没说你。”

    话是对身后站着的燕迟讲的,季怀真却目视前方,嘴角噙着笑,不看人家。

    那小倌很快明白,不再自讨没趣,起身腾出地方。

    燕迟睫毛轻颤,一撩衣袍,跪坐在季怀真身边,他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同季怀真对视,只好盯住他胸前衣服上的云鹤鎏银刺绣,突然小声道:“不你让喝了。”

    季怀真故技重施,半真半假,把耳朵贴过去,让燕迟大点声。

    “我说不让你喝了。”

    “凭什么?你说出个一二三来。”

    燕迟俊脸一下就红了。

    他方才对着那里正冷若冰霜,一副敢靠过来他就敢一脚踹过去的架势,此时对着“陆大人”却温顺得要命,羞赧得要命,满脸情窦初开的蠢样,一腔柔情,当真不懂得遮掩半分。

    季怀真更加确定,这小子认错人了。

    甫一进门,先是看自己的脸,接着认玉,听见旁人喊陆大人就两眼放光,指不定是陆拾遗哪里惹来的风流债。

    “你……我知道你是从上京一路快马加鞭过来的,长途跋涉,不宜饮酒,”燕迟较真而又固执,“……所以才不让你喝。”

    季怀真不置可否,多说多错,尚不清楚此人底细,怕露馅,但想必就算这人对陆拾遗有情谊,那也是单相思,否则怎得还需自报名讳。

    一想到这里,季怀真就放心了些。

    他将面前的菜各夹一筷分给燕迟,故作关心道:“那你陪我吃点,我听说做你们这些的,为了客人行事方便,侍客前都不许你们吃饭,怕是饿坏了吧?”

    不知联想到什么,燕迟的脸更红了,没吭声,低头扒饭,不消片刻,竟是一碗白饭见底,显然是饿极,季怀真又给他添上一碗。

    三碗饭下肚,燕迟才稍有饱意,季怀真在心里取笑他:饭桶。

    见燕迟吃完没事,季怀真才动筷——在外吃饭时不先动第一筷,或是试过毒后才吃,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季怀真假意关切,实则套话:“去过上京?”

    燕迟一愣,竟因这句话失落起来,他看着季怀真的脸,意识到什么,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嗯……先前,在上京住过一段时间。”

    季怀真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个叫燕迟的,许是先前见过陆拾遗,哪里受过人家的恩惠,结果痴心妄想惦记了这么些年,见此刻“心上人”不记得自己,当然会伤心失落。季怀真在心底冷笑,哪怕是陆拾遗本人来了,也不一定记得这傻小子,他一片痴心错付,还真当他陆拾遗是什么好东西。

    酒足饭饱,原形毕露,丝竹靡靡之音中开始饱暖思淫欲,对面竟有人按捺不住,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行事,腰带一松,露出截软肉,命小倌跪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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