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吻(1/2)
陶与尧上完早上的课,去找辅导员请假。
第五教学楼的辅导员办公室里,老师们正聊得热火朝天。
“你们系那个陶与尧,真这么牛吗?”
“我也想知道,最近走哪儿都听到学生在讨论他,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高得都超出我儿子喊妈妈了。”
“能理解,昨天他在二教楼下的表现确实很炸裂!徐瑛可是从小到大在国外长大的,这么强的表现力都被陶与尧碾压了。”
“这完全不是一个农村孩子能有的表现。”陶与尧的辅导员杨老师翻着陶与尧的资料,“不是歧视农村孩子,他们锻炼的机会太少了。”
“人也不是农村小孩儿啊!”一位老师声音都拔高了,“谁家农村小孩儿一口气捐三栋楼啊!”
“这一下就解决了新校区的图书馆,体育馆和大礼堂,确实不是农村家庭的经济实力。”
“真牛啊,连财政拨款都要三思的数额,人家一抬手就给办了。”
“唉,文艺表现力是不错,只是这成绩……”杨老师看着陶与尧学籍册里的成绩统计单直摇头。
“先别这么早下定义,说不定人很勤奋呢!”
“咚咚咚”的声音打断闲谈,老师们又各自投入到工作之中。
“进来。”
踩着声音开门进来的人正是他们刚才闲聊的主角。
杨老师原本还在电脑前做新生花名册,“百忙之中”抬头扫了眼来人,手上顿了下,突然就不那么忙了。
其他老师也突然闲了下来,键盘也不敲了,翻页声也没了。
生怕自己动静太大,盖住陶与尧的声音。
这可是今年经济实力最牛的关系户啊!
老师和学生们一样,老师们对陶与尧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有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来学校捐了三幢楼,还给陶与尧办理了入学手续。
对此,教师群体中猜测四起。
只是碍于身份,他们不能像学生一
样大肆讨论。
陶与尧将手里的请假条递过去,“杨老师,我家里有点事,下午需要回去一趟,来找您批个假。”
话音一落,竖着耳朵的老师们立刻被失望侵袭。
尤其是刚才说“先别这么早下定义,说不定人很勤奋呢”这句话的老师。
他们还以为陶与尧会是个努力勤奋的孩子。
没想到才上课不到一周就要请假。
在社会生源能力考试就只剩两个月的时候还有心情请假。
杨老师心里有一种“果然”的感觉。
华清从来就没有过能够留得下来的关系户。
陶与尧也不例外。
她低头签了字,面无表情地递回给陶与尧。
陶与尧从小娇生惯养,对别人的私人情绪向来不敏感,他接过请假条就走,交到门卫室,他就离校了。
司机将他载到民政局前。
“夫人稍等,雁总今天会多,现在在路上了。”
为鼓励结婚,民政局领结婚证这边布置得很漂亮,粉红色的气球在天花板上飘成一心形,就连等候区的沙发都是情侣座。
陶与尧下车走进来时,工作人员眼睛都亮了。
“您好。”他礼貌地微笑。
他的穿着很朴素,普普通通的黑色T恤,深蓝色牛仔裤,一双学生布板鞋。
但他那张脸生得太漂亮了,露在外面的皮肤透着健康的粉白,前窄后宽的双眼皮很灵动,笑起来时勾起来的卧蚕也非常好看。
“您好,您是来?”不怪工作人员,陶与尧一张脸嫩得都能掐出水,看上去就是个未成年学生,不像是会这么早走进婚姻的人。
“登记结婚,另一方还没到。”陶与尧笑着说。
对方便热情地给他倒了一杯水,请他先到前厅沙发上坐会儿。
陶与尧走过去,工作人员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复杂情绪:既好奇什么人才有资格和他结婚,又为这么美好这么年轻的人要结婚了而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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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地等了会儿,有点不耐烦了。
他耽搁着课,请着假跑来,雁决倒好,要把所有会议开完才来吗?!
越想越不高兴,陶与尧干脆起身就走。
见过太多类似的先例,工作人员都惊了:这么好看的人来领证都会被放鸽子吗?!
对方什么人啊!不愿意结别结了,不知道珍惜的话,换个配得上的来!
正义愤填膺之际,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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