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连载(2/2)
郁绥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除了街头小吃,他爱吃的所有菜色几乎都被囊括在了里边,压根摆不下,更别说有什么遗漏的。
很早之前就已经失去的人间烟火在这一刻悄然回归,郁绥想到了三年前和郁瑶在一起吃的那餐饭,眼眶有些发热。
他所失去的东西,在这一年,好像都有慢慢地重新得到。
有些是他自己竭力挽回的,有些,却是商诀努力补给他的。
心间酸软一片,郁绥扬起一个笑脸,朝着商老爷子摇摇头,道:“已经够了,爷爷,这么多菜,我们几个压根吃不完的。”
“大过年的,图的就是一个美满团圆。”商老爷子夹了一筷子桂花糯米藕到郁绥的碗里,像是很多年前郁绥的外公一样慈爱:“小绥,不用拘谨,以后啊,就把爷爷当成你的爷爷,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我和你外公当年也算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兄弟了,你认我做爷爷啊,不吃亏,他那老家伙估计还要乐上一乐呢。
”
郁绥点点头,又叫了一声“爷爷”。
商老爷子颇为感慨地摸了下他的头,对他又多了几分疼爱。
“好好,爷爷在这儿呢。”
“都吃饭,吃饭,咋们啊,也难得能凑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了。”商老爷子头发花白,颇为感慨。
他的眸光穿过透明的窗户,突然有些想念远在国外的儿子与儿媳,更想念……早已离他而去的妻子。
自顾自倒了杯78年的茅台之后,他朝着远处的方向敬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郁绥咬着碗里甜糯软烂的藕片,舌尖蔓延开一点点桂花的香气。
幸福在这一刻浓郁到具象化,郁绥眯了眯眼,在心底默默说了一句,妈妈,新年快乐,我又有家了。
……
吃完年夜饭,商佑就迫不及待地向商诀和郁绥展示了他买的烟花——
整整堆满了一整个仓库,光是四尺玉,商佑就买了五抬回来,更别说其他零零散散的种类。
郁绥咂舌地指着仓库,吞了下口水,不可置信地询问:“商佑,这些都是你买的?”
商佑拖着一个一米高的烟花正往外边搬,还不忘回答他的问题:“对啊对啊,我挑了好久呢,郁绥哥你看中哪个直接拿就行,不用和我客气。”
郁绥有点晕眩,他指着这一整个仓库,真心实意地对商诀道:“我觉得你弟建了个军火库出来。”
商诀沉默,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就听郁绥又补了一句:“不知道你弟听没有听过一句话?”
商诀:“?”
郁绥表情格外真诚:“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
想到后山拿一整片松树林,商诀拦下了吭哧吭哧当搬运工的商佑,劝阻道:“搬个小的。”
商佑的情绪沮丧了一点,但鉴于是商诀主动跟他说话,情绪又迅速回温,老老实实地换了个小的,还抓了十几盒仙女棒和烟花棒递在了商诀和郁绥手里。
前厅花园里,商老爷子提前让人给他们搭了个火塔,方便他们玩儿烟花。
商佑玩儿心重,难得没有跟在商诀屁股后面,而是一直守在火塔前,十根十根的点燃,还把买来的烟花种类都试了一遍。
烟花点燃的一瞬间璀璨夺目,再加上商佑接连几个凑一起玩儿,足以闪花人的眼。
郁绥挑了个加特林,招呼着商佑帮他拍个是视频,玩儿的正起劲,突然发现商诀蹲在地上摆什么东西。
他凑近一看,商诀用几十个小的孔雀开屏摆了个巨大的心形,里边还藏了个绥字。
郁绥:“……”
郁绥:嘶,好土啊。但该说不说,还挺浪漫。
他停下来,蹲在商诀身边,等着商诀给他点燃。
几十个孔雀开屏一起点燃的时候,漫天的光亮与璀璨像是坠入人间的星河,火星交织坠落,浓厚的恋爱气氛险些闪瞎了商佑的眼。
只是这个“绥”字半点
不明显,商诀还想再搭,被笑得前仰后合的郁绥拦了下来。
“商诀,你看见了吗,这个烟花叫孔雀开屏,你还真别说,跟你的气质好搭啊。”
商诀简直是闷骚和明着骚的结合体。
调侃没两句,商老爷子从房子里出来,招呼着他们回去吃饺子。
三个人齐齐放下手里的东西,拢着衣服往回赶。
春晚已经放了一大半了,除了商老爷子,没有一个人心思在这上面,因为他们发现了更好玩儿的东西——包饺子。
商佑没干过这伙计,下午看厨师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就提前打了招呼给他留一份,晚上的时候亲自来。
但没有想到,郁绥也来凑了这个热闹,郁绥一过来,商诀自然缀在后边,不离不弃。
于是先前煮好的一盘饺子压根没人动筷子,反而是那一盆肉馅被当做了珍宝,三个小孩儿接连上了手。
郁绥并不精于此道,看他三年前包饺子那副德行就能知道,但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长在东城的中国人,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比这两个“外国佬”强。
他撸起袖子打算露上一手,可惜还没等装b,就已经被啪啪打脸了。
他包的饺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大概是太久没有上过手,要不就是内馅儿多的淌汁儿,饺子皮的边缘压根沾不到一起,开着几个大口子,要不就是只有一点点内馅儿,压根捏不起来,东倒西歪地在盘子里躺倒一片。
再看商诀的,虽然前面那几个不甚好看,但越往后,技艺越发娴熟,每只饺子都浑圆饱满,商诀甚至还在短视频里又学了几种花样,分门别类地按顺序摆的工工整整。
郁绥:“……”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他这手能不能捐了。
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好歹还有个商佑垫底呢。但一转过头,就对上了对方包的极具难度的花边饺子……
“你俩在国外过年的时候,经常包饺子吗?”他郁闷询问。
商佑摇摇头:“没有,我和哥哥很少能吃到饺子,过年吃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沙拉和鸡排牛排。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动手额,郁绥哥,你看我包得好不好看?”
商佑兴致勃勃地和他展示,作品里边竟然还有个类似雕花馒头的面团。
郁绥:“……”
郁绥彻底自闭了,但仍旧不死心,给自己的饺子皮上裹了一层面粉,进行最后的拯救。
……
捏不起来,他觉得他手里的饺子是有生命的,他们向往自由的灵魂,所以才不愿意在他手里被定格成同样的形状。
郁绥正式宣告拯救失败,但还是拽着商诀的袖子,问了一句:“男朋友,你觉得我的作品怎么样?”
商诀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歪瓜裂枣,认真评价:“色香味弃权的样子。”
商佑捂着嘴不敢笑,憋得肚子都疼。
郁绥气冲冲地钻进了客厅,打算和商诀爷爷享受一下爷孙之乐,然后计划了一
下今晚藏到哪一个客房去睡。
今天他一定要把门反锁(),看商诀怎么进来。
十分钟之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才出现了商诀和商佑的人影,两人端了各自的饺子过来,白白胖胖的,氤氲着热气,一看就很让人有食欲。
但唯独他那盘惨不忍睹的饺子不见了踪影。
郁绥戳了戳手里可乐的狗头,有些闷闷不乐,他妈就不会嫌弃他。
饺子被端在面前的餐桌上,推到他的面前,郁绥瞥了眼,是商诀包的,但他才不吃。
于是他扭过头,挪了下屁股,朝另一个方向坐了过去
商诀好像瞥了他一眼,但没吭声。余光里,商诀又往厨房去了,郁绥偷偷回头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好半天没见到人。
两分钟之后,商诀端着一碗煮的七零八碎的片儿汤出来了。
嗯……郁绥瞄了一眼,里边面皮是面皮,肉馅是肉馅,可谓是泾渭分明。
其实刚刚商诀那句话好像也没说错,的确是……色香味弃权。
“你把它煮出来干嘛啊,我可不吃……”他小声嘟囔。
商佑闻言,也凑过来观摩了一下这碗片儿汤,随后默默退了回去,真心实意地给出赞扬:“郁绥哥,不要自卑,我觉得你达成了另一个方面的成就。”
郁绥朝他看过去,就听商佑继续道:“你在这个碗里创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郁绥:“……”
郁绥脸更臭了,想直接撂挑子走人,然后他就看见商诀慢悠悠坐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子饺子皮。
郁绥又咚的一下坐回去了。
商诀没有任何的停顿,他吃饭明明很斯文,但配上面前的食物,其实很难跟有食欲这两个字扯上联系。
“你吃这个,那我吃什么?”郁绥故意挑刺说。
商诀抬眸望向他,把自己包好的那盘饺子又推得更近了一点:“吃这个,我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其实内馅儿都是一样的味道,只是长相不同罢了。
郁绥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饺子,忍不住抬杠:“你不是说色香味弃权吗,怎么还吃?”
商诀又夹了口肉馅放进嘴里,语气认真:“因为我也想尝尝男朋友的手艺,现在发现是我错了,分明是色香味俱全。”
一旁的商佑:“……”
他觉得他哥大过年的被年兽附身了,难道是因为刚刚放的炮仗声音太小了,没把年兽吓走吗?
他想说服爷爷把最大的那个四尺玉放了,好给商诀驱驱邪。
而另一边的郁绥,理所当然被哄好了,他扒拉着盘子里的饺子送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同情商诀:“别吃那个了,我可以下次给你包的好看一点。”
他把盘子推到自己和商诀的中间,劝他:“喏,我们一起吃,反正刚刚吃完饭,我也很饱。”
商诀没伸筷子,只是安静地用筷子把碗里的东西挨个挑拣完,直到空空荡荡。
窗外pong的响起了
() 一声烟花迸裂开的声音,漫天的五彩缤纷垂落下来,好像那一年的除夕。()
郁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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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恍惚,眼睫轻眨时,才发现掉了滴泪。
没人看见,郁绥把头埋进盘子里,胡乱扒拉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嚼了两下,他忽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里边有个硬物,很扁,还是圆形的。
郁绥把它吐出来,才发现是枚亮晶晶的银色硬币。
“爷爷跟我说,吃到藏在饺子里的硬币的人,会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意。”商诀唇角微弯,眼眸里带着一点暖意。
临近零点,电视机里,主持人像过往的每一年一样,开始倒数时间。
“十。”
“九。”
“八。”
“七。”
“……”
“三。”
“二。”
“一。”
赶在最后一秒,商诀凑近,同他讲:““崽崽,新年快乐。”
窗外的烟花声前所未有的大,爆破的声音钻进心底,好像要连同他的耳膜一同炸掉。
郁绥咕咚咽了下口水,愣愣地看着他,小声讲;“新年快乐,商诀。”
-
零点过后,商佑精神得要命,闹着要体验一下守岁的氛围,商老爷子年纪大了,早早摆了手钻进了卧室,打算好好休息。
客厅里,郁绥原本想拉着商诀和商佑打会儿牌,但被商诀拽住了袖子。
男生的手顺势下移,扣住了他的手腕,温声询问:“还不睡觉吗?”
郁绥摇摇头,感受了下,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睡意:“还不困,要不你先去睡?”
他还想再玩儿一会儿。
商诀垂眼看过来,将人拉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还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吗?”
郁绥糊里糊涂地朝他看过来,但又很快弄明白了商诀说的是什么事情,这才想起来,今天放烟花时,商诀压根没有和他提过要求。
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郁绥盯着他的脸,眼里的疑惑明晰,但商诀还等着他的回答,他只好点头,又问了一遍:“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啊?”
男生眼睫半垂,遮挡住了眼底晦暗的眸光,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蹭了蹭郁绥的手心:“陪我回房间吧,绥绥,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郁绥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后背发麻,无端觉得紧张,他的喉结滚了下,还想再询问什么,却已经被商诀不容拒绝地领回了卧室。
cola和可乐被尽数托付给了商佑,商诀没说理由,越靠近卧室,郁绥越觉得心里发毛。
“你不能太为难我。”他试图和他谈条件。
商诀笑得人畜无害,温声安抚他:“不会为难你的,崽崽。”
郁绥放心了一点,钻进了浴室里洗澡。
在外边疯玩儿了太久,身上都是股炮仗味儿,闻得人
() 难受。
水声在浴室里淅淅沥沥地响起来,商诀慢条斯理地从书架上取下来一个盒子,黑色的,沉甸甸的,里边装了上次网购订制回来的东西。
他垂下眼,仔细挑选起里边的东西,还要顺带思索一下郁绥对他们的接受程度。
毕竟是第一次,还是不要把人惹的太毛了比较好,商诀最后挑了几样心仪的东西摆在了床沿,将其余的东西重新装进了盒子里。
浴室的门忽地被推开,郁绥刚吹干了头发,身上的T恤被浸湿一点,贴在领口,勾勒出纤韧瘦削的身形。
“商诀,你现在要进去吗?()”他边问边向大床的方向靠近,毫不设防。
直到走进,眸光触及床沿上的那几样东西之后,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猫耳。
兔子尾巴。
还有……黑色皮质的月退环。
思绪迅速流转到那个胡闹之后的晚上,郁绥曾在彻底昏睡过去时无意之中瞥见了一眼,商诀看的,好像就是这些东西……
他的喉咙发涩,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崽崽。?()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商诀抬眼,喊他的名字,眸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暗,“过来。”
他朝着他招手,郁绥却没动。
商诀勾唇笑了下,站起身,将人拉了过来,这一次,郁绥没有反抗。
“在躲什么?”商诀扣着他的手腕,捻了捻他的指尖,看着他由白变粉,心情一点点变好。
郁绥的指尖微蜷,又被人钳制着,没法动弹,一垂下眼,就能看到大喇喇摆放在床上的那几样东西……
怎么是这种“玩具”。
郁绥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他手心出了层薄汗,浴室里的潮气好像还围绕在身上,将人熏得头脑发昏。
“怎么不说话,”商诀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逗他:“因为害羞吗?”
郁绥的后颈上缓慢爬上了一层红云,干巴巴道:“你没说要让我戴这些。”
商诀眉眼弯起来一点,衬出几分漫不经心来,他抬手帮郁绥整理好外翻的领子,声音藏着狎昵:“说的有些晚,但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他的手搭在了郁绥的后颈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能渡进口中,叫人浑身发烫。
商诀的眼皮很薄,有时候情绪激动时,周围的皮肤会变成很淡的粉色。郁绥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一直没有告诉商诀。
可现在,商诀的眼睛周围晕开了一层雾一样的粉色。
他眼睑轻抬,黑沉的眸子里倒映出郁绥略显紧张的连,神色是一贯的游刃有余:“要出尔反尔吗,崽崽?”
他说话的气息不太稳,连带那片粉色,一同暴露了,他也在紧张。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郁绥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一点。
他重新将目光挪到那三样的东西,轻声问他:“三选一吗,还
() 是都要……穿?”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但商诀明白,郁绥没有拒绝。
他随意勾起了最近的月退环,握在手里,冷硬的金属抵在手心,略微有些凉,轻声和他商量:“我都想看。”
男生得寸进尺地凑过来,郁绥想要后退,腰却被锢着,他的喉结紧缩了下,上下滚了滚。
商诀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很暗。
不知是谁先动了下,商诀把月退环放到他的手里,轻轻咬了下郁绥的喉结,尖锐牙齿下的皮肤立刻紧绷了起来,郁绥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商诀——”他嗓音艰涩。
商诀毫无动静,专心致志地衔着那一块儿皮肤舌忝弄,郁绥眼尾被逼出一点点泪来,商诀松开牙齿,牵过他的手,用鼻尖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狗一样,郁绥骂他。
“崽崽,都戴上好不好。”商诀亲他的锁骨,温热的鼻息像撩拨人的羽毛,四处乱窜:“就当满足我的生日愿望了。”
郁绥没有说话,但将手里的东西抓的更紧了一些。
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商诀,只有这一次。”
商诀呼吸一滞,掌心摩挲到郁绥的腰侧,亲了亲他的唇:“嗯,就一次。”
他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却暗的吓人。
郁绥磨磨蹭蹭又进了浴室,这一次进去的时间格外久,商诀不知道第几次按亮了手机,看着一点点淌过去的时间,生出了几分焦灼感。
郁绥还是没有动静。
商诀扣了下手,想催他。
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打翻在地上的声音,商诀眼睫轻颤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能进去的理由。
门被轻轻推开,里边的灯光亮到刺眼,暖黄色的光线强势地笼罩在郁绥身上,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头上戴了两个粉色的猫//耳,最外沿的部分是一圈白色的绒毛,下边缀着两个金属铃铛,郁绥动一下,它就响一下。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一步一摇,商诀停下了步子,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了些。
郁绥皮肤白,像块莹润的暖玉,黑色皮质的月退环锢在他的大月退根处,圈口被调的有些紧,勒出一层浅色的红痕,颜色格外鲜明。
他似乎是想把月退环扯松一点,但第一次接触,不得要领,毫无章法,手指勾住皮革,非但没有调松,反而“啪”地一声反弹回腿上。
红痕又多了一道。
商诀的理智也在此刻彻底燃烧殆尽,他将门彻底推开,冷空气灌了进来,郁绥不自觉抖了一下。
一回头,就发现商诀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郁绥手脚尴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干巴巴问他:
“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