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永远停驻在他的身上就好了。

    这一刻,他想起刚才那只亚雌将视线黏在雄虫身上,虽然碍于他在场,并没有靠近雄虫,仅仅只是用眼睛在看而已。

    可当他看清那里面对雄虫毫不掩饰的觊觎时,那一刻他胸口处还是无法抑制的升腾起的滔天杀意。

    简直是完全不能忍受。

    这是不对的。

    雄虫们除了会娶雌君,还会有许多雌侍和雌奴,运气好的话,是三年之后,运气不好,那就会很快。

    这是很正常的,他的雌父,他的雌祖父,往上往下无数军雌亚雌都是这样过来的。

    法维斯从前也会觉得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现在的他却不甘心了。

    这种情绪来的突兀又激烈。

    可法维斯却无法根除这样的想法。

    他的雄主,明明是他遇到的,现在却要拱手与另外那些雌虫分享。

    到底凭什么呢?

    他第一次如此厌恶他一直守护着的帝国律法。

    负面的想法越演越烈,眼前突然一黑,一条纤细的黑色领结绳子打断了法维斯的思绪。

    是林屿为了将领口扩大,而解开领结绳。

    林屿对于虫族的生理结构并不算了解,毕竟外表与地球人类再相似,可到底也算得上是两个物种,他目前还没搞懂要如何主动释放信息素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不过根据上次意外释放信息素的经验,似乎是脖颈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结构在作用。

    没了领结绳,雄虫衣领松散,他半压上了病床,肌肤相贴之处触感温热,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命令他:“我不会这个,教我。”

    法维斯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思考了:“什、什么?”

    雄虫皱了皱眉,似乎很不耐烦重复第二遍:“信息素,我不会放。”

    法维斯安静了片刻,他记得林屿是曾经在他面前释放过信息素的,可为何此时又说要自己教他?

    一般不会释放信息素的只有那些未成年的雄虫崽,大部分到了年纪就无师自通了。

    但雄虫是没有必要对他撒谎的,所以原来雄主居然这般青涩吗?

    当时为什么没怀疑呢。

    军雌禁不住想起上次林屿无意识释放信息素后,自己被刺激到神志不清后第一次冒犯了雄虫,雄虫惊慌失措的冲出房间,最后又羞恼的将军服扔给他的样子

    确实是明显没有和虫亲近的经验,虽然震惊,但想想之前雄虫的反应居然有几分合理。

    法维斯呼吸一顿,喉头一紧:“需要您情动……”

    林屿眼睛稍微睁大了些,一直云淡风轻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隐隐浮现一丝窘迫。

    林屿别开头,语气干脆:“更不会。”

    他皱着眉头手腕发力就要起身从法维斯身边离开。

    军雌眼疾手快的将雄虫按住,语气诱哄着安抚雄虫:“我来,您配合我就好了。”

    他将虫轻轻往下拉,郁青色的眸子深邃漂亮,法维斯仰着脸语气哀求般:“您靠近些,好么?”

    聪明的雌君应该懂得适当示弱,来博取对方的怜惜。

    事实证明这也很有用他,本来还在迟疑的雄虫,见他这样没有再抵抗,任由法维斯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军雌将手慢吞吞的绕到林屿身后,一瞬发力

    天旋地转。

    林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再睁开眼,他已经代替法维斯躺在了床上,而法维斯半坐在他腰间,发丝散开,眼神如同一匹饿狼般死死的盯住他。

    林屿隐隐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动作间,枕头被挤了下去,掉在地上。

    林屿的视线落了过去,却又被军雌挡住、每分每毫的全部占据。

    法维斯捧住雄虫的脸,声音沙哑极了:“雄主,不管它。”

    “看我。”

    不得不说,法维斯的身材真的是好极了,宽肩窄腰,虽然此刻没穿着那身黑金色的军服,但是林屿向下看去,黑色的皮带将腰身收起了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

    他将手环上去,正合适。

    白金色的长发在身后蜿蜒成一片,随着动作滑落在林屿耳侧两边。

    安塞伦斯的传统是雌虫最好要蓄长发,尤其是贵族几乎从前都是以长发对外示虫的。

    但后来皇室更迭了几代,大权被分散到各个家族,安塞伦斯的民众们的思想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如同蓝星的‘剪辫令’一般,长发逐渐被认为是束缚进步的东西,大家纷纷改留更加轻便的短发。

    这么长的头发即使是在贵族之间也是少见,更别说经常出入战场的军雌了,更是不方便,可法维斯还是留了,大概是因为太强,所以头发的阻碍对于他来说简直无伤大雅。

    可以看得出军雌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

    林屿侧眸拿起一缕攥在手里。

    说实话在见到法维斯之前,林屿对于长发这种东西是没什么感觉的,可现在不同了。

    长发,军雌最好的嫁妆。

    恍惚间,军雌有了动作,温热的吻对着雄虫的唇瓣落下,林屿本能的一侧头,吻最后只落在了唇边。

    “雄主,别躲。”法维斯的声音顺着耳廓钻进耳朵里,痒的难受。

    “别……”林屿不适应的推他。

    此时军雌半哄半骗的将吻往下继续蔓延,不同于之前在莫兰蒂的强硬,这次法维斯吻的格外缠人,像是水一般,并不剧烈,却又难以拒绝。

    红色痕迹逐渐增多,甚至连手腕也不被放过。

    雄虫的眼中弥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竟是被亲的要落下泪来。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