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三次“偶遇”(2/2)
“什么？”听到他没事刚松了口气的迪克，被他着没头没脑的一句搞愣了一下。
神谕迅速调出蝙蝠侠视线落脚点的监控视频，也注意到了那辆皇冠酒店的轿车：“是钟离救了B。”她说着简单描述了下之前看到的画面。
“听着真酷，”迪克道，“看样子他还能操控岩石？”
周围的几个混混聚集上来，嚷嚷着要摘掉他的面具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蝙蝠侠干脆利落地将几人解决后，再转头看去时，那辆汽车已经开远了。
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他道：“他是去找黑面具。”
神谕：“看样子是的，你要跟去吗？”
蝙蝠侠没吭声，于是两人都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夜翼哀叹了一声：“好极了，我前不久才跟丢了红头罩，现在看样子你也跟丢了猫女。”
他说着没忍住吐槽一句：“今晚这是怎么了，罪犯的狂欢派对吗？”
钟离坐着车一路来到黑面具的公司下。整座大厦灯火通明，门前守着的保安一看就不好惹，这辆车刚停下，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和警觉，试探着走上前来。
钟离下车前对着司机道：“你的任务已完成，不必等我，自行离去吧。”
司机本想拒绝，然视线触及到簇拥上来的人手里持有的枪械后，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开着车走了。
他只是有点功夫在身的司机，并不是专业保镖，只是客户遇到危险时负责带着人逃跑用的。而酒店既然没有给这位先生配备保镖，那么他自然也不用去尽不属于他的保护职责。
见轿车上下来的是一位年轻的亚裔男子，围上来的安保人员们眼中露出些许不屑：“哪来的小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钟离只是淡声道：“你们的老板，可是叫黑面具？”
安保人员恶声恶气道；“知道还不滚远点？找死吗？”
钟离于是点点头，他正想动手，却忽然感应到了什么面色微微一变，猛然抬头朝着这栋大厦的顶层位置看去。
然后下一刻，逐渐包围他的安保人员们就见面前的亚裔男人瞬间消失了，他们愣了下，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
黑面具大厦顶层。
使用神力瞬移上来的钟离面色沉凝地看着眼前的惨状。
偌大的办公室内地板上用鲜血刻画着一个巨大的献祭法阵，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的尸体。
这幅场景与他穿越过来时那个狭小的暗室几乎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些尸体惨状更为惨烈，几乎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头顶耀目的白炽灯也无法冲刷掉满室的阴冷。
钟离注意到散落在一旁的一颗头颅是黑色的骷颅头，模样像极了托尼给他发的资料里黑面具的模样。
他正想上前仔细查看，一旁的落地窗就被撞破，玻璃珠子满天洒落的同时，大厦的安保系统也发出了一连串尖锐的鸣叫，钟离抬眸，与前不久才见过面的蝙蝠侠在一片吵闹中对上了视线。
蝙蝠侠视线在一地死状凄惨的尸体上扫过，他显然也注意到了那颗熟悉的头颅，他把目光落到面前这个突兀的亚裔男人身上：“你是谁？”
钟离正想回答，就见散落一地的尸体忽而一阵扭曲蠕动，短短几秒就化作了一摊血水，将整个献祭法阵染到模糊不清。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显然是黑面具的手下在听到警报后接连赶了过来。
钟离忽然就失去了与面前这位义警玩互不认识的戏码的兴趣，那双丹凤眼无喜无怒的看过来时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我想现在并非探寻我身份的时机。”
“韦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