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是三年前(1/2)
这一波清查来得莫名其妙,但在安室透看来,是朗姆最近都有些不对劲。
所以直到这次清查尘埃落定,朗姆将那份名单交给他和东云处理后,他才将hiro私下约了出来。
那天他们将手上的情报拿出整理了许久。
“首先还是朗姆。”诸伏景光摸着他下颌处短短的胡须。
“组织BOSS这么光明正大地直接将你直接脱离朗姆势力下的作为,他居然没有反对?”
“或许私下反对了吧。”安室透回道,“但至少在那之后,朗姆没有私底下找过我旁敲侧击这方面的事情。”
诸伏景光皱起眉,蓝色的凤眼闪着困惑的光。
作为组织内的二把手,朗姆的主要势力还是在情报组。
而行动组那边,他虽然能对其成员直接下达命令,但他的手下并没有一个能力可以与直属于boss手下的以琴酒为中心组建的小组抗衡的。
这也是朗姆派出安室透去和威士忌组成搭档的原因,他想借安室透来将威士忌的控制权纳入手中,然后自己组建一个适配的小组。
却没想到后面来了一个不属于任何派系的莱伊和皮斯科手下的苏格兰。
这个情况下,安室透作为小组中唯一的朗姆手下,一旦失去也就意味着朗姆失去了威士忌小组的联系。
将已经磨合得差不多的威士忌组让了出去,还损失一个安室透,这不是朗姆的行事风格。
但朗姆却直接默允了boss的行为,然后同步在情报组内进行了这一次几乎无人察觉的、针对性的清查。
“朗姆手下情报组情报泄露?”诸伏景光大胆猜测,“而且是只可能是老成员泄露的情报?”
而且是保密等级不低的情报,否则朗姆不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他们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他们上一次的游轮任务,这只是一个猜测,但已经是可能性最大的结果。
那一次的任务并无太多特别之处,除了——
行李箱内当年宫野夫妇死亡的报道。
以及U盘中的之前东云的照片。
能让组织BOSS这么关注,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宫野夫妇的这篇报道和东云那张照片都与和“银色子弹”相关。
但没有证据。
而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查到的线索在此戛然而止。
这反而让组织的研究院和“银色子弹”更加离奇。
一个能让人痛苦死亡的半成品“毒药”。
或许跟宫野夫妇曾经的研究有关。
或许和东云身上超出常人的治愈能力有关。
又或者是传说中“能让人死而复生”的潘多拉宝石。
安室透甚至怀疑和贝尔摩德有关。
在东云一次兴起的观影下,安室透发现了这个和贝尔摩德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克丽丝·温亚德。
这倒也不算太过稀奇,组织中的人在明面上都有着一份光鲜亮丽的身份。
但随后安室透又发现了她的母亲——莎朗·温亚德。
克丽丝·温亚德与莎朗·温亚德年轻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长生不老?”诸伏景光看着两张照片上的人物下意识脱口而出,但又觉得远超常识,“但也不排除老照片失真的可能性。”
安室透叹了口气。
“银色子弹”的功效越来越迷惑,而他们的调查却陷入了困境。
贝尔摩德虽然随性,但不该说的她绝不会松口。
组织对研究院实验室的掌控太过严格。
哪怕是安室透知道了宫野志保的存在也无法靠近。
他和hiro虽然是代号成员,但他们的级别还不够,组织还不够信任他们。
唯一的突破口在中间那张短发东云的照片上,但当事人已经失去了曾经的记忆。
岩上一郎。
这时,安室透忽然想起了这个人。
在组织卧底了十几年,不仅知道东云的过去,而且现在自己有了他的把柄,能够从他身上了解到他和hiro还没有加入组织时的秘辛。
是最佳人选。
安室透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天和诸伏景光会面的最后,安室透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诸伏景光:“其实组织BOSS也不算对朗姆完全没有补偿。”
诸伏景光停下,回头看他。
“朗姆接手了一个行动组成员——库拉索。”
。
“你一开始说你对之前的威士忌‘知道的也就是组织中常说的那套’。”
安室透拖着腮,掀起眼皮看伊森本堂:“我想仔细听一听,是哪一套?”
他又露出了惯常的笑容。
……看来这个人今天不问透彻是不会放弃了。
伊森本堂也发现了安室透问题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威士忌身上。
他有些好奇:波本为什么要对威士忌的过往刨根问底?
不论是他是故意用已知的威士忌情报来试探自己,还是他是真的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些细节。
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两者都有。
这都表明了波本确实对威士忌有兴趣。
但是,伊森本堂不得不承认,哪怕波本城府极深、行事乖张,但他确实成功地将威士忌带回日本,并且对威士忌很好。
在波本身边的威士忌,是他这三年以来见到的状态最好的威士忌。
他看得出威士忌对波本的依赖。
更看出了波本对威士忌的操控。
但以威士忌的性格,等他想起或者洗脑控制松动后,又会怎么对待波本?
对面的人还在等待他的回答。
伊森本堂阖眼轻叹:“我并不知道威士忌什么时候进入的组织。但是威
士忌应该是组织的训练营出身,可能是从小就被组织收养的吧。”
看来岩上一郎确实不知道东云的过去。
安室透心想。
根据自己查到的信息和hiro提供的情报,东云在7年前也就是19岁刚上大一时,被皮斯科发现加入组织。
为什么当时只是一名普通大学生的东云会被组织突然看上,具体事件不明,但是在那之后东云就一直在组织的训练营。
直到3年前。
“我第一次听说威士忌也就是三年前,那个时候威士忌还没有获得代号,大家都是用‘叛徒’、‘训练营出来的叛徒’这样的称呼来叫他。”
伊森本堂回忆着,这段他未曾亲历的记忆比起他成为威士忌后勤回想起来要艰难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在负责其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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