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中国历史七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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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来,老祖宗直接给气傻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朱元璋气得手抖,点开明成祖朱棣的私聊界面。

    【明太祖】朱元璋:你看看你的子孙!干的什么好事!

    明成祖朱棣:……

    叫门的不是我,挨骂的倒是成我了。

    要是朱祁钰这会还早,私聊估计都要爆掉了。

    ()    朱元璋越想越气,拿起手边的茶盏就往地上砸。

    马皇后被他突如其来的发作吓了一跳:“你又怎么了你!”

    朱元璋砸完还不解气,像是被困在兽笼里的狮子一般,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能不能消停会,转来转去看得人头都晕了!”马皇后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搁。

    “唉,咱,你,咱给你也拉进去,你自己看!”

    朱元璋把马皇后拉进老朱家族群。

    结果马皇后除了一片空白的界面,什么也没看见。

    马皇后一头雾水:“你给我看什么了?”

    朱元璋探头一看,马皇后的屏幕上啥也没有。

    朱元璋就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马皇后又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朱元璋火气又上来了,伸手夺过马皇后放在桌上的茶盏也给砸了出去。

    马皇后:……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把老四叫来弄死,然后就没这事了?”马皇后语气淡淡的。

    “这丢人现眼的玩意留着干嘛?!”朱元璋气哼哼的。

    “这人是老四给你丢的?”

    “那也是他的种不行!不怪他怪谁?!”

    “那老四还是你的种呢。”马皇后命一旁待命的宫女把地上的碎瓷片收走:“你趁早找根麻绳上外头树上吊死去。”

    “妹子!你这话咱可就不爱听了!”朱元璋撸起袖子,准备和马皇后好好理论一番。

    马皇后却不想搭理他:“免了,您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马皇后直接把朱元璋关门外去了,眼不见为净。

    “嘿!你!”

    朱元璋再怎么不愿意,大门还是在他眼前关上了。

    朱元璋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去找自己的好大儿吐槽他妈。

    “你说说!你说说!有她这么办事的吗!竟然还把咱给赶出来了!也就是看咱不跟她计较!这是大胆!是僭越!”朱元璋对着朱标一通叭叭。

    “父皇,我觉得母后也没说错,这事跟老四有什么关系?”

    朱标一句话给朱元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你说什么?!”

    眼看朱元璋又要暴走,朱标赶紧给他爹顺毛。

    “别急啊父皇,你听我说完啊。”

    “说什么说!你别说了!现在就给我把老四叫来!朕砍了他!”

    朱元璋下令后,一旁的小太监很快领命去叫朱棣了。

    朱标叹了口气,觉得朱元璋简直是在胡来。

    朱棣就觉得更莫名其妙了。

    他刚一进门,朱元璋就黑着脸让他跪下,吓得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朱元璋沉声问:“逆子!你可知错!”

    朱棣:?

    啊?

    我又干嘛了啊?

    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跟老爹对着干就对了。

    于是朱棣很麻溜的就认错了。

    “回父皇,儿臣知错。”

    朱元璋:?

    你居然还敢承认!

    这一承认不要紧,朱元璋更火冒三丈了。

    朱标眼看朱元璋好像有点要来真的。

    赶紧拦住朱元璋,同时不停的对朱棣使眼色。

    朱棣接收到朱标的暗示,连忙改口。

    “儿臣没错!儿臣没错!儿臣不知何错之有啊!”

    朱元璋:?

    你还敢说你没错?!

    朱元璋更火大了,朱标都好悬没能拉住他。

    这下朱棣傻眼了。

    不是,那我到底是认错还是不认啊。

    爹你给个准话呢。

    朱标还在一旁不停的使眼色,朱棣试探的问:“那……那没事的话……儿臣就先告退了?”

    朱标:……

    “你这逆子!!!”

    朱棣被朱元璋吓得打了个激灵,顿时愣在原地不敢动了。

    朱标看看弟弟又看看爹,深感头痛。

    他决定先支走朱棣,让这件事变得简单一点。

    “老四,你先回去吧。”

    朱标这话简直就是朱棣的救星,朱棣忙不迭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准走!”

    爹和哥哥的指令是相反的,这下朱棣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他看看朱标,又看看朱元璋。

    “走。”朱标意简言赅。

    “你敢!”朱元璋吹胡子瞪眼。

    最终朱棣还是决定相信他哥。

    一溜烟就跑了。

    跑之前还不忘给朱元璋行礼。

    朱元璋:……

    “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行了父皇,差不多得了。老四还是个孩子,他能知道什么?你都气了一天了。”朱标给朱元璋倒了杯茶,示意他爹消消气。

    朱元璋冷哼一声,不接受朱标的示好。

    朱元璋不喝,朱标就自己喝。

    “再说了,我也觉得母后说得没错。”

    “你跟你母后一样犯上!你当然不觉得他有错!”

    “父皇,真要深究,那朱祁镇不也是您的种?您迁怒老四,怎么不迁怒自己?”

    “嘿!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你揍吧。”朱标施施然:“你前脚揍完我,我后脚就去找母后告状。”

    朱元璋:……

    怎么会有人把告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

    “……珊瑚,这珊瑚是否就是平日里咱们做摆件的珊瑚?”长孙无忌盯着珊瑚的图片研究。

    “看着不大像。”杜如晦特意带了一个珊瑚笔架来一起研究。

    这珊瑚笔架还是之前李世民赏他的。

    魏征在一旁翘脚催杜如晦和长孙无忌:“你们好了没啊?不就做个题吗?至于用这么久?”

    是的。

    长孙无忌他们正在扎堆做生物作业。

    长孙无忌白了魏征一眼:“你那作业那么简单,做完了就一边去,别来碍眼。”

    魏征偏不。

    “诶,当初分题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抓阄,不会有人到了这时候又不服气了吧?”

    是的。

    长孙无忌他们正在抓阄分组做生物作业。

    长孙无忌和杜如晦抽到了珊瑚题、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抽到了调查周边环境生物、魏征和房玄龄抽到的则是生物调查表。

    做调查表是很快的,御花园里的奇花异草数不胜数。

    魏征和房玄龄不一会就完成了任务。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用时稍久一点,但也都顺利完成。

    只剩下长孙无忌和杜如晦还在那琢磨。

    “这文章说珊瑚是由珊瑚虫的尸体形成的,那第一题答案很明显了,珊瑚虫是生物,珊瑚不是。”长孙无忌分析。

    “珊瑚怎么不是了?生物的尸体就不是生物了?”杜如晦持不同意见。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长孙无忌摸摸下巴:“那写都是生物?”

    “我说,长孙丞相,你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被杜如晦牵着鼻子走啊?”房玄龄也看热闹似的起哄。

    “那阁下又有何高见?”

    “这是你的分内之事,你问我啊?”房玄龄笑了笑:“我偏不告诉你。”

    李世民有点听不下去了:“两位爱卿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杜如晦和长孙无忌同时看向李世民。

    “朕要是没记错的话,昨日帝师授课时曾说过,生物指的是具有生命里的活物,珊瑚都是珊瑚虫的尸体了,算什么活物?”

    “说过吗?”杜如晦皱皱眉。

    “说过吧。”长孙无忌随口答:“也可能没说过。”

    李世民:……

    你们两给朕认真点啊!

    “陛下,虽然生物是具有生命力的活物,但珊瑚虫生前是活物,死后便要被被剥夺生物身份吗?倘若哪一日,臣死了。臣生前是杜如晦,臣死后还是杜如晦!”

    “啊,杜大人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哦。”魏征棒读。

    李世民:……

    李世民算是看出来了,杜如晦这算是找到牛角尖钻进去了。

    李世民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见长孙无忌微微一笑:“杜大人说得很对,那我们来看第二题。”

    可是眼尖的李世民分明看见长孙无忌在珊瑚后面写得是“不是活物”。

    突然感觉自己的臣子们都好阴险哦……

    *****

    刘彻正在写调查周边环境的那个题,他觉得这个题非常之简单,简直是下笔如有神,写得飞快。

    卫青带着霍去病刚从御花园回来,他俩才刚做完那个调查表。

    卫青把写好调查表的书卷搁到桌上,见刘彻奋笔疾书的,他凑上前一看。

    “种在地里的都是植物……不种在地里的都是动物……”

    卫青眉头微微蹙起:“陛下,您这……好像有点不对啊……”

    “嗯?”听卫青这么说,刘彻停下奋笔疾书的手:“哪里不对?”

    “题不是说得把植物名称都写出来么,您这么一笔带过,不行的吧。”

    卫青的脑海里闪过周未眠那清冷的嗓音,不知怎么心里打了个突:“陛下,臣观周帝师的性格与言帝师的性格大不相同,陛下若是没按周帝师说的认真写作业,臣恐怕……”

    “哪有那么严重。”刘彻不以为意:“再说了,朕又不是没写。”

    卫青还想再说些什么,那边霍去病已经开始写珊瑚那题了。

    “舅舅!快看!是珊瑚!以前都没见过!”霍去病看着屏幕上的珊瑚图案:“看着感觉还挺好吃的。”

    卫青也伸头凑过来看珊瑚:“看着不像是能吃的样子,这文章里说这是虫子,去病,你竟想吃虫子么?”

    霍去病撇撇嘴:“哪有能在水里生活的虫,这书肯定乱说的。”

    “你们在说第一题吗?”刘彻很热情的表示:“朕写完了哦!可以借你们抄!”

    卫青想起刚刚看到的刘彻的答案,还是婉拒了刘彻的这份好意。

    只是卫青不愿意当抄作业的那个人,有的是人想当。

    比如刘彻的曾祖,刘邦。

    刘邦把他的几个儿子都叫到跟前溜达了一圈之后,做戏做全套,他连已经嫁人的鲁元公主都叫进宫来问候了几句。

    张良逮住刘邦的时候,已经日暮西沉了。

    “陛下。”张良看着悠哉悠哉的刘邦问道:“您作业写了吗?”

    “作业?什么作业?”

    张良一看就知道刘邦是不记得了。

    “昨日周帝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啊。那个。”刘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子房你的写了吗?借朕抄抄。”

    张良:?

    又抄?

    “陛下,您是不是忘了之前韩信的下场了。”

    正在自己家里奋笔疾书的韩信打了个喷嚏。

    “嗐。”刘邦摆摆手:“那是课上,现在这私下里,怎能混为一谈。”

    张良:……

    “陛下,秦皇的小红花都两朵了。”张良试图激起刘邦的斗志:“您还一朵都没有呢!”

    “啊。”刘邦摆摆手:“秦皇努力,这是他应得的。”

    “那您就不能也努力努力吗?!”

    “政事繁忙,朕实在是抽不开身呐。”

    张良冷笑一声:“臣日日见陛下游手好闲,怎么不见陛下的政事繁忙?”

    “那自然是因为朕繁忙的时候子房不在朕身边了。”

    张良:……

    “陛下,杂交水稻的种子咱们还没到手呢。”张良硬邦邦的提醒。

    “啊。”刘邦也想起这茬来了:“朕写,朕这就

    努力的写、多多的写。”

    *****

    嬴政带着扶苏在宫内游荡。

    见到绿色的东西,不管认识不认识,先记录了再说。

    实在有不认识的就去问宫里当值的宫人。

    要是问了一圈宫人都不认识的话。

    嬴政就会满脸遗憾的将那株植物从竹简上涂抹掉。

    是的,嬴政就是这么卷。

    他做调查表,不光填写生物名称、数量和生活环境。

    甚至还给没株植物都画了简单的涂鸦。

    扶苏跟紧父亲的脚步,也在自己的调查表上都画了植株的画像。

    嬴政赞许的看了扶苏一眼。

    “不错,正是要这样。做任何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

    扶苏一脸受教的表情。

    蒙恬和蒙毅跟在嬴政和扶苏的身后。

    蒙恬又开始跟弟弟咬耳朵。

    “我说,陛下这样是不是有点……”

    “有点本末倒置。”蒙毅淡淡的打断他哥的话头:“这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一遍了,不必再说。”

    “啧,你能不能对你的哥哥稍微有点耐心?”

    “好的,我令人敬重的兄长,已经说过的话就不用再复述一遍了哦。”

    蒙恬:……

    臭小子,早晚揍你一顿。

    嬴政带着扶苏在宫墙下散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胡亥和赵高耳朵里。

    胡亥讥讽一笑。

    “父皇不知又在教兄长什么治国之术,总归,是不会想起我。”

    “陛下想不起公子,公子却能想起陛下,公子为何不主动出击呢?”赵高为胡亥倒了一杯茶。

    “这能管用吗?”胡亥有些迟疑。

    “公子连试都未曾试过,又怎会知道有没有用呢?”

    许是赵高的气定神闲感染了胡亥。

    胡亥竟真的决定出发找他的父兄。

    经过这些日子和赵高的相处。

    胡亥发现赵高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赵高不会像以前那些来授课的人一样。

    日日念叨着公子要明理识书。

    天天听着那些之乎者也,胡亥就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但赵高却说。

    公子不想学,那就不学,那些东西原本也无关紧要,学了用处也不大。

    只要公子能讨陛下欢心。

    讨父皇的欢心。

    若是年幼的胡亥,这事简直不要太好办。

    但随着年岁渐长,胡亥明显感受到父皇每次见到自己,眼神里都会带着一点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是恨铁不成钢、还是冷漠、亦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在乎呢。

    胡亥不懂。

    胡亥看不到嬴政对他的包容和忍让,却能看见嬴政对扶苏的好。

    嬴政对扶苏越好,胡亥就越恨

    。

    只是胡亥没胆子怨恨他的父皇。

    于是就把怨恨一股脑的投射到了扶苏身上。

    胡亥找到嬴政的时候(),嬴政和扶苏已经记录下数十种植株。

    方才过来的路上正好有膳房。

    从膳房出来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可谓是成果颇为丰厚。

    “参见父皇、兄长。”

    嬴政原本正面带笑意的和扶苏说话。

    冷不丁见着胡亥,脸上那点笑意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这转变不光胡亥和扶苏看到了。

    就连蒙恬和蒙毅都察觉了。

    嬴政甚至都没让胡亥起来,就这么晾着胡亥,让他跪在地上。

    “这小公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蒙恬坚持不懈的和弟弟咬耳朵。

    “是啊。就像你说话一样,总是不合时宜。”

    蒙恬:……

    扶苏现在对胡亥的感官很是复杂。

    可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弟弟。

    此时见他一人孤零零的跪在石板路上。

    更深露重的,好不可怜。

    扶苏小声的提醒嬴政:“父皇,夜已经凉了,不若先让……”

    “啊。”嬴政像是这才注意到胡亥还跪在地上似的:“起来吧。”

    胡亥温顺的从地上爬起来。

    “回答朕。”嬴政对语气有点不耐烦:“你来这里做什么?”

    胡亥迅速抬头看了扶苏一眼,又低下头:“儿臣听说父皇和兄长在此处,儿臣已许久不曾见过父皇和兄长了,所以儿臣想……”

    “那你现在见到了。”嬴政打断胡亥的话:“你可以走了。”

    胡亥低着头,没再吭声了。

    嬴政也没耐心跟他继续在这浪费时间。

    他为了做这一份家庭作业,已经花了许多时间。

    更别提前面还有两个文字题还没写。

    今天的政事也都还堆积在案头上没处理。

    嬴政带着扶苏绕过胡亥。

    等到嬴政等人走远了。

    胡亥站在原地自嘲的笑了笑。

    得到父皇的宠爱么?

    若是赵高在此处,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押错宝了。

    他哪有父皇的宠爱。

    明明全是厌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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