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吃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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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但听说不能生育。

    将来他要是能嫁过去,生下个一儿半女,将来谁在家里说了算还不好说呢。

    刘湘志得意满地回了家,去跟爹娘说这个好消息去了。

    而在村西头,邱鹤年把篮子怎么来的,跟清言一一说了,他皱眉道:“明天我去铺子里时,问问小庄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大抵是闹了个乌龙,但清言不想和那家人纠缠不清,况且处理不好,恐怕要惹上不好的名声。

    村子一共就这么大,那些婆子老头们,就喜欢在路口聚在一起抱着膀说三道四,说不定要传得有多难听。

    到时候刘有福和张菊要是闹起来,说刘湘还未出阁,名声就坏了,要他们负责的话,他们就被动了。

    于是,清言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问小庄。⒘()⒘[()]『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邱鹤年答应了。

    ……

    晚上,吃过饭收拾好了,邱鹤年抱了柴火进来,清言给锅里添了水,两人要烧水洗澡。

    清言先洗完了,去柜子里找了一阵,翻找出要找的衫子,穿在了身上,回到床帐里,像往日那样,放了帐子等邱鹤年洗完。

    过了一阵,水声渐歇,传来窸窸窣窣擦拭和穿衣的声音。

    邱鹤年掀起床帐时,清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直盖到了下巴颏,长发散乱地在贴在他脸颊两侧和枕上。

    邱鹤年想转身吹熄油灯,却被清言出声阻止道:“再等等。”

    邱鹤年看了清言一眼,清言垂着眸子,不看他。

    等人躺到了他身边,清言慢悠悠道:“多少日子了?”

    邱鹤年也没问他什么多少日子了,直接答道:“有俩月了。”

    清言眼睫颤了颤,“数那么清楚?”

    邱鹤年喉结滑动,“日日算着呢。”

    清言脸蛋红了,他问:“为什么要日日算着?”

    邱鹤年嗓音微哑,说:“早跟你说过,没有诓你……夜夜都想。”

    刷,清言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身来,露出只着了纱衣的身子,肩膀半露,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叠在一起微弯。

    肌肤在油灯昏黄的灯光里,看着温暖而润泽,纱衣半遮半掩,比全露还让人臆想连篇。

    邱鹤年呼的一下也坐起身,双眸如鹰隼直盯着

    ()    他,胸口的起伏渐渐急促。

    清言伸出一手递给他,邱鹤年握住那只手,将他整个人一把拉了过来,坐到自己大腿上。

    两人一高一低,近在咫尺地互相看着,热烫的呼吸都拂在对方脸上。

    “不怕了?()”邱鹤年哑声问道。

    清言摇头,红润的嘴唇轻抿,神情有浅浅的不安,“我不知道。▅()▅[()]『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邱鹤年看着他,目光专注,没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过了一会,他轻轻叹了口气,笑了一下,抬手将清言的长发拢了拢,说:“要不要和我说会儿话?”

    “嗯。”清言点点头。

    两个人就侧着身面对面躺下,邱鹤年把清言揽在怀里。

    深秋的天气,在暖呼呼的被窝里身体相贴地这么抱着,是件很舒服的事。

    邱鹤年手指捻在清言的纱衣一角,克制着自己心底的胡思乱想,问道:“这什么时候买的?”

    清言说:“就前几天,想来年开春罩在袍子外面穿的。”

    邱鹤年又问:“北方秋天短,眼看入冬了,你的冬衣都买够了吗?”

    清言点头,“都买了,你的我的都有,前些日子秋娘和我一起去挑的,那铺子不错,料子好,价钱也合适。”

    两人又聊了会家里的琐事,诸如今天小鸡下了几个蛋啊,家里新搭的仓房里头该下些老鼠药啊,又商量了一阵要不要养猫捉老鼠,后来又聊到了刘猎户家的二喜,话题又跑到了今年冬天上山打猎的计划上来。

    说着说着,清言就趴进邱鹤年怀里,柔嫩的掐的出水的脸蛋蹭着对方的脸,含含糊糊地说:“我都吃醋了。”

    邱鹤年早看出了些端倪,可如今他的夫郎主动亲口说出来了,他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的欢喜,只觉得怜惜又受用。

    他温热的大手在清言背后来回摩挲,纱衣凉丝丝地摩擦着他的手心,让他心里都跟着发痒。

    “清言……。”

    邱鹤年叫了一声清言的名字,将对方放在床上,自己则撑起身来,低头凑近了,目光闪动,神情柔和,脸对脸地看着他。

    “清言……。”

    又是这么一声。

    其他的,邱鹤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都在眼睛里和接下来的亲吻里说过了。

    两人亲了一阵,邱鹤年又躺回床上,揽着清言,大掌在他背上还是来回摩挲,他低声问:“困了吗?”

    清言点头。

    邱鹤年说:“闭上眼睛,睡吧。”

    清言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说:“纱衣穿着痒。”

    邱鹤年就叹了口气,手伸进被子里扯了几下,就把那件纱衣整件扯出了被子,扔到了床沿。

    这次清言舒服了,又一次合上眼睛要睡觉了。

    可不大会,他又睁开眼睛,邱鹤年低头看他,“怎么了?”

    清言说:“你亵衣布料好粗,磨得我不舒服。”

    邱鹤年额角青筋暴起,还是妥协了,在被子窸窸窣窣一阵,亵衣也被扔到了床沿。

    灯熄了。

    黑暗中安静极了,只听得见远处的狗叫声。

    过了一阵,本来已经悄无声息的帐子里,突然传来声响。

    邱鹤年探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淋淋。

    他声音哑到不行,问:“清言,还没睡着吗?”

    过了须臾,在他双眸现出隐忍与克制,以为对方不会回应了时,清言终于出声“嗯”了一声。

    帐子里又沉默了一阵,之后,黑暗中,被子突然被粗鲁地掀开到了一旁,邱鹤年从床上跪坐起身,在床头摸了摸,一时间没摸到要找的东西。

    另一只纤细的手软软地伸了过来,帮他找出了那黑色护腕,邱鹤年将之戴上。

    大手抓住两边脚踝,没有任何前夕,直接了当把自己送了进去。

    而承受的人,旷了俩月的身子,竟也没有任何不适,欢喜雀跃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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