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0章 水仙茸勾茶(2/2)
“不用了。”
她身手那么好,再来几个也不够她收拾的。
英雄救美这个梗他怕是玩不了。
这边不欢而散,挂了电话,他倒在病床上,看窗外的星星。
晚风吹进来,轻飘飘的,总觉得那股淡淡的蜜桃香味还在,他有些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看天花板发呆。
那份资料肯定不全,他对这个姑娘越来越好奇了,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
第二天他可以下床了,问过医生以后,阮羲和来接他出院。
她今天上了一天的课,本来挺枯燥的一天,但是每次一想到医院里还有个傻子等着攻略自己,阮羲和就又精神了。
不知道今天他会搞哪一出?
程轩诃主要伤的都在身上,脸上就擦破了点皮,倒是不影响他的好看。
反而带点伤其实更有感觉,比前面两天野多了。
“我不想坐车,我们走走吧。”
“好。”
阮羲和并不会拒绝对方还算合理的要求,现在太阳也下山了,晚风吹着其实挺惬意的。
“这两天麻烦你了,我的住院费还有医疗费转你号上了,你收一下。”
“没事,小钱。”那伙人是来找她的,程轩诃也算遭了一场无妄之灾,这钱肯定得她出。
两人沉默了半晌继续往前走。
“你是不是从小家庭条件好,没吃过苦呀。”程轩诃手插在口袋里,轻轻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转头笑着看她。
这个笑把握的特别好,温和不羁之中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微微的伤感。
“我还好吧。”阮羲和没有交底。
程轩诃却开始了他的表演:“其实我从小家里就穷,我爸妈生了四个孩子,我是老大,家里条件差,我高中就辍学了出去打工,没想到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许久没能回家看看他们了。”
“和和他骗人,他爸是加州有名的花人富商,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高中辍学是因为他被康大的兽医学专业提前招走了,在外漂泊那么多年是因为不想继承家业,在外四处躲他老爹的抓捕,我看他在外面乐不思蜀,可半点没有想回家的意思。”
阮羲和觉得自己挺牛.逼的,都这样了,她都能忍住没笑出来。
还露出同情的眼神看向他:“你好可怜,那你捡过垃圾嘛?”
程轩诃:......
“捡过。”
“唉,你好惨,不像我,我从小家境富裕,一直到现在其实也没吃过什么苦,但是可能因为我爸妈太有钱了,老有些居心不良的男人到我身边来,想骗我谈恋爱,骗我爸妈的钱。不过算命的师傅说我22周岁这一年会遇到我的真命天子,他名字里带诃这个字。”
程轩诃:!!!
真的假的?!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羲和:“那你找到了么?”
“没有啊,不过我觉得那算命的应该是骗人的。”她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
程轩诃咽了一下口水,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诶,小心!”阮羲和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旁边他站的那个地方快速过去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熊孩子!
“咚!咚!咚!”他抱着她,感受到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和紧张感。
“你没事吧?”阮羲和并没有给他回味的余地,这个拥抱可以说是一触即分。
“没事,谢谢你。”程轩诃的笑容逐渐趋于他本尊的性格。
阮羲和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压了一晚上的马路,两人各回各家。
第四天。
程轩诃抱着一捧矢车菊出现在阮羲和教室门口。
他好看的长相确实吸引了很多女孩子的打量。
阮羲和出来时,他笑着把花递过来。
“哇,好漂亮!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矢车菊!”她欣喜地接过花束,朝和生物里摆的都是这种花、绣球还有满天星。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冥冥之中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它吧。”
阮羲和弯了弯唇:“怎么突然来我教室门口等我了。”
“我,我。”他有点“脸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做梦老梦见你。”
正常小姑娘现在应该说你做的什么梦呀,或者问梦到我什么呀,又或者你怎么会梦到我啊,总之应该是娇羞的。
阮羲和却盯着他很认真地来了一句:“你应该是太累了,太累就会做梦,这几天多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程轩诃:......
两人一起往外走。
“你为什么喜欢矢车菊啊?”
“因为拿这玩意泡脚不心疼。”
程轩诃:.......
“你是不是很少吃路边摊啊?想不想尝试一下?”
若她涉世未深,则带她看尽世间繁华,若她经历沧桑,则带她坐旋转木马。
看来程轩诃是想搞后者了。
阮羲和眉眼一弯:“好呀。”
这边其实没什么路边摊可吃,倒是国内比较多,还好有花人街,那些小吃之类其实还不错。
阮羲和今天开了车的,程轩诃上了她的车。
“系安全带。”
“好。”
她搭着方向盘侧头看他,这眼神太过,他微微有些不自在。
突然,阮羲和握住了他的手腕。
眼神里又是那种仿佛在透过他看什么的眼神。
“我帮你系。”
她倾身过来,一只手刚压在他大腿上时,程轩诃整个人就僵住了,差点叫出声来。
他有两处特别敏感,别人不能碰的,一处是腰一处是腿。
她一只手过去扯住了安全带,抬头时两人离得很近。
长长的睫毛尖好像能刮蹭到他的鼻尖。
女孩的呼吸里也带着淡淡的撩人香味。
他眼里漫上些水汽,眼尾也隐隐发红,这模样倒是怪招人怜惜的。
离那么近,他心跳好快,好重,连她都听见了呢!
阮羲和借着扣安全带的档口,手轻轻摸上了他的腰,才揉搓一下,他就受不了地抱住阮羲和,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酥酥麻麻,酸软无力:“别揉,别揉,求你。”
阮羲和恶劣地勾起嘴角:“阿赫,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