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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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们可以从生活上很多东西总结出如何为人处世。

    到公寓的时候,玛丽小姐和华生已经出门约会了。

    我忍不住想瘪嘴,尤其是我现在戴着口罩,更觉得做什么表情都没有人发现。不过,我也希望华生和玛丽的关系更好,所以他们能经常见面约会,我也会高兴。

    夏洛克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而赫德森太太在听新闻广播,一边给我做菠菜奶油浓汤,一边烤小牛排做晚餐。广播最近的新闻重点还是下个月国会的选举法。

    当然,国会上面也不会只是讨论这么一个议题,还有新反恐法案的法案,民众对于立法的呼声也很高,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

    如何形容呢?就是那些句子从我脑袋里面飘过,我一个字都记不住,学起来就很费力。话说我在国内选文理的时候,就因为不会政治这个学科而选理。按理说我记忆力不算差。可我听了一两句后,总没耐心,又转头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客厅桌子上的国际象棋也被翻了出来,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如残局所示,白棋少了一个马,很显然白棋现在面临的局势岌岌可危。

    在黑象猛烈进攻下,白棋举步维艰。如果白棋选择维护角落的白象,那么就意味着白车无人守护,守王之责也难以履行。而守护白车,白象失守,王的路数都被黑棋封住,无法动弹,只能坐等绞杀。

    我想了一下,将王向空着的车的方向移动三个格子,这样好使车移到王的旁边,实现「王车易位」,这允许王和车在同一步中移动。

    这一步延长了白棋的生命线。

    我又想着黑棋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赶尽杀绝,于是,掰动着黑象移到车线第六排,继续把“杀人的刀”架在白王脖子上。我顺势说道:“麦考夫先生也过来了吗?”

    夏洛克对下国际象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爱好。我有时候没有棋友,就会缠他好久,他才愿意跟我下棋。夏洛克不喜欢输,也没有挑战精神,所以这个国际象棋在我们221B是很受冷遇的。

    现在摆出来,肯定是麦考夫过来了。

    只有他会玩一会。

    “他都没有下完。”

    我忍不住嘀咕一下。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习惯,但是我看到这棋局没有完成,总觉得还没有到收拾的时候。这和玩拼图也是一个道理,没有拼

    完,我就不会收拾。一旦完成,我就会很快打碎,收进盒子。

    “麦考夫只是委托我一个案子。”夏洛克随口说道,“他们收到消息说,近期会有恐怖组织活动,让我参与。”

    “又是炸飞机什么的吗?”

    我又在搬动白棋打黑棋。

    “反对新的反恐立法。”夏洛克回应道。

    七月份是政治月吗?

    前有选举法,后有反恐法案。

    “不太懂。”可是为了对话继续,我继续说道,“回应下来吗?可是我最近收了一起爆炸案,要保护一名怀特利议员。”

    虽然这是我收下来的,但是委托费是要给夏洛克的。

    我只收提成。

    如果是麦考夫跟我说要答应,那我肯定不能反对,毕竟他是一个能决定我签证的大官。夏洛克就可以比较随心所欲。

    夏洛克听到这里,折了折报纸,然后看向我的棋盘,撑着脸颊说道:“你倒是很擅长控制双方输赢,谁赢谁输都是你的一念之差。”

    虽然是突然换了话题,但夏洛克还是成功把我的思路带跑了。

    “控制棋盘走势就没有意思。”我解释道,“控制代表拿捏准了方向,我反倒希望游戏能失控。每一步都是竭尽全力。挑战未知才是游戏的核心。”

    “有意思。”

    夏洛克突然说得意味深长。

    据我所知,能让夏洛克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屈指可数,很明显这就是话中有话,其中讽刺十足。

    我顿时不接话。

    空气里面弥漫着寂静的气息,只听得到我棋子来回攻防的哒哒声。

    就在我以为夏洛克要放弃和我通话的时候,夏洛克开口说道:“老实说吧,你接怀特利这案子和那个教授有关系吗?”

    这句话明显是直钩。

    我要是还要咬上去的话,我就是一条引火烧身的傻鱼。

    表面上肯定没关系啊,我要坚持这个观点。

    我开始装聋子。

    啊,国际象棋真好玩……

    夏洛克也不着急,“你不喜欢这个问题的话。那我们聊一下我今天在你学校见那个教授的事情。那个莫里亚蒂教授跟我说,是你主动说想要增加犯罪学方面的课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当时是希望转移教授的注意力,不要去关注我的蛀牙,后来有点骑虎难下了。

    夏洛克顿了顿,“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那个教授?”

    “……”

    这个好难评。

    就像是我喜欢草莓蛋糕,假设这蛋糕没有草莓,可以吗?当然可以,但它对我来说,就不是草莓蛋糕了。那我就不一定会喜欢这块蛋糕了。可见我看的是蛋糕整体,而不是说,我就特别喜欢草莓。

    可能用蒜蓉面包更好解释。

    蒜蓉和黄油做的烤面包是没有生蒜的刺激味道的。

    我很喜欢吃,觉得很香,但你说我特别喜欢蒜,那就太过绝对了。

    当然,教授比我举的例子好更多。

    他那么优秀,虽然天底下肯定有比教授更优秀的人,数学系天才那么多,多一个教授不多,少一个教授不少,但是我觉得教授是在我见过的领域里面最有创见性的人才,想他人所不敢想,行他人所不能行的能人。

    或许,有人会嘲笑我只是井底之蛙,看不到天之宽海之阔。可是谁说井底的蛙就真的什么都没有见过。它可能就觉得它那口井上的天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了。

    我觉得,教授就是我这只笨青蛙就算躺在枯井底,也可以骄傲自豪地介绍给所有人知道的天。

    这就算是特别喜欢吗?

    我觉得不完全算吧?

    夏洛克没听到我的回答,直接开门见山,“如果我和他是你手上的黑白棋,我是黑,他是白,你会要哪个赢?

    这个是道送命题。

    “关于接怀特利议员委托的事情,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我装出我们还在聊更之前的话题,刚才一直都在思考旧话题。

    话说,谁说咬直钩,只有傻鱼?

    也有周文王啊!

    话音刚落,夏洛克的嘴角下压,明显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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