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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初中生走在一块瘸着腿，都不敢回想傅乘斯当时揍他们时的表情，他们以为自己当时会被打死。
被一个小学生这样压着打说出去也丢人，所以两个初中生瘸着腿回班级被人问起时，他们也只是半吐半露揭过这个话题，至于告家长什么的肯定更不敢了，傅家在京市只手遮天，况且这事也是他们先挑起的。
真要追究，也讨不着好处。
小锦鲤听了，瓷白的小脸对上傅乘斯。
傅乘斯坦然自若，只要他不说，宝宝就不会知道是他揍的人。
这几年来傅乘斯为了维持自己好人的形象，从没在宝宝面前打过架，就怕宝宝会害怕自己抑或是讨厌自己。
小锦鲤歪了歪脑袋，认真道：“反正以后不可以叫我宝宝了。”
傅乘斯立刻皱眉，争取道：“私下叫，我不在外人面前叫了。”
“私下也不行。”小锦鲤一本正经，“我不是宝宝。”
“这就是昵称。”傅乘斯咕哝道，“我都叫了这么多年了。”
宝宝长大后那些大人叫他含蓄了很多，现在宝宝这个称呼是傅乘斯专属的。
这两个字就像是个符号，是个记录，记录他这些年来和宝宝的一点一滴。
他和宝宝五岁认识，现在十二岁了，四舍五入也有十年了。
人生有几个十年？
傅乘斯霸道地要霸占宝宝的所有十年。
小锦鲤说不过傅乘斯，于是闷闷不乐抿嘴不讲话了，回到家小锦鲤清点一直在稳步增长的敌对值。
【七十，这拉锯线可真够长的。】小莓叹气，【天之骄子这脾气是真的反人类。】
小锦鲤坐在凳凳上晃腿腿，一边拿过手机拨打傅乘斯的电话。
没过一会儿傅乘斯就来了，傅乘斯任劳任怨帮宝宝处理作业，宝宝就坐在床边翘着脚脚看他奋笔疾书。
这几年小锦鲤的作业都是傅乘斯帮忙的。
说起来就气人，小锦鲤就算不做作业成绩也稳居班级前排，而傅乘斯的心思不在学习上，总徘徊在中游。
曾经傅乘斯问过宝宝看这些题是什么感觉。
宝宝歪了歪脑袋，嫩声道：“很熟悉，我以前好像写过很多次。”
所以他不想碰作业了。
傅乘斯写完最后一张试卷，顺便在试卷边缘帮宝宝写上名字，以及六年级二班。
“宝宝。”傅乘斯突然想到什么，目光直勾勾看着小锦鲤，“还有三年我们就分化了。”
分化这个词离小锦鲤有些远，他仍旧是不太懂abo，哪怕老师教的知识已经从基础版进入进阶版。
小锦鲤所有科目中还是只有abo分数最低。
老师曾把小锦鲤捞到办公室问他到底是哪里不理解，按理来说这些生理知识是最好拿分数的科目，可小锦鲤倒像是反过来，越难的数学他越懂。
就一个abo，跟如临大敌一样。
小锦鲤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他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好奇怪。
他原来的世界，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性别和信息素。
有时候小锦鲤不是不懂题，他只是没法越过自己原世界的知识，接受另一个世界的观念。
就像有的世界一加一等于二，那么有的世界一加一也有可能等于三，小锦鲤就没法催眠洗脑自己接受一加一等于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