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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几乎要含不住，雪白的两颊敷上一层薄粉，软睫如振翅的蝴蝶。
“……徐持。”他嗓音有些发哽，快要被亲哭了，“你轻点。”
徐持咬了咬他的舌尖，动作不重，但还是引得小锦鲤瑟缩了下，搂他的力道越发紧。
徐持垂眼看着他。
轻点？
梦境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不也是这么亲的？
他嫉妒地想着，难以平复心绪。
善妒的人改不了这点，只能凭着那仅剩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行为不妥。
他很想挑事，比如直接把莱洛存在讲出来。
在他们接吻的时候，很扫兴的提起这个老男人，问这个老男人是怎么亲你的，有我亲你舒服吗？
徐持真的很想问。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徐持低着头，抵着小锦鲤的光洁的额头，鼻尖蹭鼻尖，呼吸交织，声音发哑：“已经很轻了。”
小锦鲤脸颊发热，搭在徐持脖颈上的手软得无力。
他茫然地眨着眼睛，眼眶泪意湿润，娇气得很，每次多亲一下就要哭。
徐持闭了闭眼，再度覆上面前人柔软温热的唇。
小锦鲤以为他又要欺负自己，落在徐持颈后的手不由轻蜷，紧紧攥着徐持的后衣领。
他含着热泪，迷蒙的双眼望着面前人。
徐持的吻却很轻。
轻得像是小动物间友好的碰头。
他触碰小锦鲤的唇瓣，一下又一下，酥麻的温热渐渐向身体四周扩散。
小锦鲤呼吸有些急促，“别、别亲了……”
他努力遏制着哭腔。
徐持动作一停，看着他，用说不出的语气，“亲都不给我亲了？”
“没有。”小锦鲤往前一挣扎，栽进了徐持的颈窝里。
他声音闷弱得像是小猫，挠在了谁的心上，“不可以亲太久了，大清早的。”
徐持手中一空，他滞了一下，低头缓缓搂住小锦鲤的背脊。
“好。”他说，“那我们晚点亲。”
小锦鲤栽在徐持颈窝里，好半天都不肯动一下。
徐持便也不动，就这样抱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锦鲤才抬起眼睛，眼睫湿漉漉的，他勾了下徐持的手指，嗓音闷软闷软地说：“你吃早餐了吗？”
徐持握住他的手：“没有。”
“那来吃吧。”小锦鲤小声说。
徐持盯着他，嗓音嗯了声，坐在了他身侧。
小锦鲤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提起那个梦境。
正常情况下，他可以好奇，询问更多梦中的细节。
但或许是因为莱洛的存在，他总觉得向徐持问这些是不太应该的。
总的来说，鱼鱼有点心虚。
小锦鲤低垂着眼，唇瓣微抿，想了很久，“你那个梦……”
徐持道：“怎么了？”
“为什么你觉得梦里那个人是别的人？”小锦鲤干巴巴问，“这是你的梦呀，主视角应该是你，你怎么会梦到不认识的人和我亲密？”
“不知道，我不是变态。”徐持语气淡淡，“当然那个人也有可能是我，可我又不叫莱洛。”
他又不叫莱洛。
小锦鲤听到这句话，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
但他没来得及深想，这种异样的感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