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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碰见洛溦这么个懂药的姑娘,虽戴着帷帽,但听声音应是同龄之人,玉荷等人便放松大胆起来,拉住她又询问道:
“那个……有没有什么药剂,是能涂下面的?不是脏病,就是……做得多了,有些红肿。”
洛溦愣了一下。
旁边丽娘有心制止这种问题,但自己其实也想寻个缓解的方子,遂又忍了回去,也请教道:
“之前听老人说过,可以用艾草坐浴,但我试过几次,好像也不怎么管用……”
洛溦总算反应了过来,面颊微烫。
她想了想,建议道:“可以煎些无花果叶子,加水坐浴。”
玉荷等人听她声音平静,并无任何鄙夷的意味,不觉愈加大胆起来,唧唧喳喳地询问起各种妇科病症来。
“那还有什么可有用的吗?”
“有能制成膏的方子吗?”
“如果是男人……的话,又用什么?”
“啊你说的是谁?不会就是昨天那个何七郎吧?”
屋内诸人七嘴八舌,时不时彼此打趣一番,掐笑喧闹,丝毫没有留意到屋外的回廊下,引客的妈妈正带着几位客人朝这边来。
萧佑今日穿得素净,一袭无纹暗蓝圆领袍,腰系白玉绦,大冷的天,手里仍旧拎着把扇子。
旁边的妈妈一边走,一边陪笑介绍道:“咱们流金楼最清静雅致的一处,便是这里。”
她之前见过萧佑一次,不知其身份,却记得他那次是与崔家的几位公子同行,估摸着身份非富即贵,不敢怠慢。
再偷眼觑向这次与萧佑同来的另外三人。
头一位,三十来岁男人,留着胡须,走路姿态有些官场中人的架子。
另一个,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五官生得眉清目秀,神情中却绷着几分桀骜狠意。
而最后那位,雾灰色斗篷,兜帽遮头,虽看不清面容,但身形挺拔,云袂轻扬,宛然有种神姿高彻之意。
前面两位,凭着程妈妈在烟花地混了数十年的眼力,好歹能大致辨出性格特征,尽可能投其所好地选人去伺候。
唯独最后那一位,感觉颇有些难捉摸,仿佛跟周围俗世之地有种格格不入的相悖感,就好像完全不该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更别提怎么去伺候了……
她还欲再多瞄几眼,那个清秀桀骜的少年突然挡了过来,凌厉开口道:
“看什么看?再看,小爷把你眼睛挖了!”
程妈妈吓得一抖,赶忙将注意力转回到萧佑身上,拉话道:
“啊对了,公子许是不知道,最近京城热闹,我们这里客人也多了些,楼里房间不太够用。您要的西楼顶室,如今被隔成了南北两间,不过中间的隔门随时都能撤,随您的喜好!”
说话间,几人已行至北室门前。妈妈推门将客人请入,刚进屋,便听见隔壁南室内传出一阵女子哄笑。
妈妈着急讨好萧佑,转头吩咐婢女:“去看看隔壁什么人,给他们换个屋,莫扰了贵人!”
婢女应了声,正要出去,却被萧佑拦住。
萧佑举扇抵颌,凝神倾听,只听见隔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