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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不一样,那种有些随缘的心态,他尽力就好,真的做不到,到时候再说。
现在这变成了他的责任,让他们吃饱穿暖,过的安好,是压在他背上的责任,他必须要做到这件事了。
如赚钱给季丫买解寒丸,从想想办法赚钱,变成了必须赚到钱。
季子漠心乱了,村长的话未回,村长叹息了声,换了别的话。
又说了几句,季子漠识趣的说先回了。
从踏进钱家的门时,他牵着齐玉手腕的手就未放开。
手腕上的禁锢彷佛是道仙术,驱散了齐玉所有的不安。
他在季子漠与钱村长的前期交谈中,踏实的充当着背景板。
后面察觉出季子漠心神晃动,视线便未从他脸上离开过。
钱村长眼花是真,却也没眼花到看不到大布袋,他提起瞧了瞧,把酒拿了出来,其他的递向季子漠。
“不说帮不帮忙的事,就说你叫我声二爷,二爷也就不见外的留你壶酒,其他的就拿回去。”
季子漠没接布袋,拉着齐玉就跑了。
钱村长要是留柿子,季子漠也就把布袋接回来了,柿子一个没留,想想家里一堆柿子,季子漠是愁的慌。
还举着布袋的钱村长傻眼,这跑啥?
他一手提着布袋,一手拿着壶酒进了正堂。
见孙子立根正在火盆里烤花生,就把布袋放在一旁,嘱咐他吃好了把布袋送回季子漠家去。
一旁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老人,瞧着比钱村长沧桑的多了。
钱村长抱着酒壶,拿了两个碗到桌子上:“来老哥,喝点。”
第38章
“瞧瞧,这酒你没喝过吧?”
那老人站起身,到了跟前闻了闻,笑着接了句喝过。
老三考中秀才那一天他高兴,让老大去县里买酒,他们父子四人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次。
钱村长倒了两碗酒,把酒壶放在一旁:“我说的不是酒,是你孙子孝敬的酒。”
这话如剑扎心,棉衣打着补丁的老人却只笑着道:“那这是确实没喝过。”
喝了碗酒,老人抹了抹嘴。
钱村长送他出门,临到门口,把粗布裹着的四个白面馒头塞给他。
“老哥,我留了季子漠的酒,就不留你的馒头了,你心里没说的话我都懂。”
老人干枯的嘴唇合动了几下,似是有千万万语无法言说,如树皮的手接过粗布裹着的白面馒头,浑浊的双眼湿润,一切尽在不言中。
雪地上的老人年岁高,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腰如被积雪压弯的树枝,无法直立。
他一步步走的缓慢,钱村长叹息一声,虚合上院门,回了正堂。
正堂里烧了个火盆,同样白了头发的女人给孙子剥着花生,见他进来抬眼道:“我要是季大婆娘我也闹,季子漠一家子白眼狼,当爹娘的还偏偏看不清,要是我,有白面馒头情愿喂狗都不替季子漠走人清。”
立根蹲在火盆前等着吃花生,闻言抬头问:“奶,季爷爷啥事看不清?”
钱村长不喜说人闲话,踹了下立根的屁股:“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吃好了把布袋送回季子漠家。”
随后又对着那女人道:“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咱这几个儿子真做了混账事,留下几个孙子娃,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