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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少爷,点心和茶水来了。”她亲切地称呼哈利为少爷。
赫敏尴尬地鼓了鼓嘴巴,没说话。
“我伺候过三代威尔逊,”卢比瞪着天花板,念咒语一般地喃喃自语着:“我的母亲伺候过两代,我的外婆伺候过四代,从没有哪一个堕落到这种地步……把……”她打算说出某个词的时候喉咙被古怪地噎了一下:“好吧,把红头发,韦斯莱带进这座房子……”
伊莉莎隔着大半个客厅朝她喊:“我是坐得远,不是聋了!卢比,你可以闭上嘴巴了!从现在开始不准说话!”
卢比的上下嘴唇立刻闭紧,像被施了粘贴咒。但她的眼睛依旧往上瞪,她在用意念发出诅咒。
哈利把点心分给大家,罗恩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曲奇。乔治注意到杜杜的茶巾——是粉色,干净的小方巾,角上还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猪,他抬头看拉拉和卢比,她们的茶巾分别是黄色和蓝色的,角上也都印着小动物,拉拉的是小鸡,卢比的是小鱼。
乔治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二年级的时候,他曾经送给伊莉莎一条小猪发带,当时她就喜欢这些可爱又简单的小花样,可惜总被人说幼稚,后来被嘲笑的次数多了,才换成一些成熟的打扮。
他还以为她已经不喜欢了,没想到她把这点小爱好偷偷保留了下来。
不过当年那条发带应该早就丢了吧,他再也没见她戴过。
“能让我看看这个吗?”乔治低下头,问杜杜。
杜杜友好地凑近他,刚走过去,拉拉就像一颗长了脚的冲锋土豆,冲到她女儿面前,把她拉走了。
“不许靠近红头发的韦斯莱!”拉拉尖叫着警告杜杜。
“可是主人说,韦斯莱都是她的好朋友啊。”杜杜眨着她兵乓球般的大眼睛,天真地说。
她的话像是往充满燃料的空气中丢了一颗地雷。
拉拉怒不可遏。
卢比气得浑身哆嗦,满眼怨恨地瞪着乔治,可是又不能对他说什么,只能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杜杜身上。她完全忘了上一条命令,扯着杜杜的耳朵厉声道:“快惩罚你自己!你还没学会惩罚自己吗?你这个堕落的,愚蠢的小精灵,你不可以随便跟红发韦斯莱说话,不能让韦斯莱碰你!你要学会用平底锅砸你的脑袋,学会用锅炉水烫你的耳朵——”
伊莉莎从沙发上跳起来:“闭嘴,卢比!她什么也不用学,如果你已经端不动盘子了的话,就上楼,回你的房间休息,不要待在这里!”
“我还没死呢,活着的家养小精灵是不能休息的。”卢比嘴上这么说,可还是骂骂咧咧地上楼了。
没办法,这是命令,不能违背。
“卢比被洗脑的太彻底了!”赫敏震惊地说:“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说这种话?!”
哈利说:“克利切也是这样。”
罗恩同情地说:“可是克利切只有一个,这里却有两个,”他指着杜杜偷笑:“而且未来还会有一个。”
伊莉莎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听着!”她对安娜说:“我不能让你留着这里,这是我的家,但我可以借你一笔钱,你拿着钱出去找住的地方,然后找一份工作,学会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