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搭上肩膀(2/2)
驾驶室。
刘清辞私飞船的配置的确很棒，有些细节设计边奕寒甚至都没见过。
“这个闲置的操作台是第二驾驶位，在主驾驶位授权后，学以由第二个分担驾驶任务……”
边奕寒动色地余光瞥了白祁一眼，这家伙半小时前兴致勃勃想给他讲解这艘飞船的特别处，这会儿居然开始有些困倦。
“这个操作杆……”
“白祁。”
“学以……”
“白祁。”
边奕寒略微加重了音。
“嗯……我走神了？”
“……”
边奕寒是第一次见到像他这种。
一边说话一边走神的。
他由蹙眉。
根据己前世研究所的经历，这种现象叫做“精神游离”，属于精神力临近中高度混乱的预警症候。
就算是大部分容易失控的AO，也只会在使精神力的时候会陷入混乱，而这种“精神游离”，即使也会出现。
——精神混乱是什么样的感觉？
边奕寒从未体验过。
前世的白祁也没在他面前表现过。
这一世，他却已经见到好几次受到精神力影响的白祁。
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就算是世界意识在前期为难他，故意给他过于庞大的精神力，让白祁难以控制，但……
他显然比大多有精神力的AO，更处于失控边缘。
那么前世他所见的“白祁的精神力稳定”，是真的稳定么？是说，只是表面平静，就像湖上那层薄薄的冰面。
他看了眼戴着耳机、专注盯着主操作台的副官，把白祁往外面大厅里带。
白祁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边奕寒根本没力，他就这么引导着坐到了座位上。
“你困了？”
“是，我、嘶……”他忽然倒吸一口凉着，意识地抬手，向边奕寒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似的收了回去。
“怎么？”
白祁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或者说，他己也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纠结半晌，以手扶额道：“前学能有点头晕……我知道，太舒服，但也
习惯了。”()
“好吧，那你刚才本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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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觉地揉了两额头。
边奕寒总感觉他有点想说，但又鬼使神差地说了：
“刚才你拉着我手臂出来的几秒好了点，所以觉……”
边奕寒恍然。
怪得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
边奕寒的目光停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感觉白祁的额头都快他己搓红了。
同于白祁的尴尬别扭，边奕寒略一思索，便又朝他走进一些，同时伸出了手。
大厅内的光芒忽然一盛。
是飞船到了一个漂亮的行星附近。
知道飞船的舱壁是什么材质，它随着光线的变化而调整透明度。
此时，舱壁变得完透明，二一站一坐，似乎就抛在这样无际的星河中。
星际暗流涌动。
星海浩瀚无垠。
星云烂漫无边。
边奕寒稍微往后站了半步，皮质军靴根部磕在飞船的航空板上，发出一闷响。
他指尖轻轻搭在白祁军装肩章处。
那里的布料本就比其他地方要硬一些，他这么虚虚地放着，更是一点重量都显。
但边奕寒是能明显感觉出来，白祁的肩部肌肉在一瞬间紧绷后又迅速放松。
“有效？”
他在觉察到白祁“精神游离”的状态后，就释放出了一点精神力。
现在则释放得更多了。
“……嗯。”
白祁深呼吸几次，感觉好多了，忍住问:“你的精神力能安抚别？”
边奕寒早就收了手，站在他坐着的那排椅旁，道：
“是，只能缓解，情况再严重就没了。”
这是他前世在研究所钻研几年的结果，也许是对脑域强度和精神力操控度的要求太高，就算前世，也只有他一能做到。
说起来也是个有点鸡肋的能力，毕竟作和精神力镇定剂差多。
“……那为什么要接触？”
这是指搭肩膀的那几秒。
白祁觉得己这问题实在有点怪，但他时的感觉也很……奇怪，于是想了几秒，就是问了。
边奕寒随口瞎说：“效果更好。”
其实他是想试试，白祁对己到底有没有抵触。
如果只是精神力上的帮助，按照常理，他和白祁学能再靠太近。
而他怀疑白祁马上要二次分化。
二次分化是种极为少见的情况，但偏偏会出现在白祁身上。
系统表示，白祁一开始分化成Beta虽然是世界意识的为难，但也算是在为他后面的势如破竹铺路。
虽然白祁在是平民身份，分化成了Beta又有暴躁难以管控的精神力，完是高端局的配置。但只要坚持到后期……
那些过程中的件就会促使他和叛军产生渊源，到那时，平民将会是最好运的身份。
而后来他会二次分化成Alpha。有了作为Beta时逐渐适应狂乱精神力的经验，他就会像一般的Alpha一样，有容易陷入混乱的通病。
也就是靠这些，他才能坐上叛军首领的位置。
——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边奕寒借靠近的那几秒，释放了己的信息素。
如果白祁临近二次分化，就应该表现出排斥。
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噢。”白祁对精神力的理解远没他那么透彻，以为这是边奕寒在研究所学到的东西，又忍住嘴贫：
“才去多久就这么厉害，研究所痛失才，真是学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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