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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很疼？”
叶锦川没有回答，只是哭着摇头。
眼泪混杂着头顶的水，黎霄竟然觉得，叶锦川的眼泪更加滚烫一些，烫进了他的血液里。
脑子里的占有欲强的令他发疯，他想弄哭叶锦川，下一秒，又为了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一阵羞耻，心有愧罪。
这么不上不下的过了很久。
叶锦川不满地抬起头，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你动啊。”
接下来四十多分钟里，叶锦川只能失神地抓着架子，勉强站稳。
黎霄用舌尖轻舔了下叶锦川的腺体，他打了个哆嗦后缩下脖子。
犬齿缓缓刺破皮肤，信息素渐渐流进了腺体里，交织融合。
一滴红色的液体落下，滴在了地上的白衬衫上，炸成一朵红玫瑰，娇艳芬芳。
香味很浓郁，它们如同主人那样，变成了一体，被红酒浸泡过的玫瑰，比平日更加美艳，更加香甜。
又是一滴红色液体流下，叶锦川塌了腰，那滴液体混杂着水，从叶锦川的后背滑落，形成了美丽的风景。
在后腰的玫瑰花上停留一会儿后，便没了踪迹。
这次的澡，洗的时间格外久。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叶锦川无力地踩在黎霄脚上，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床那边走。
浴袍很宽大，叶锦川的胳膊又细，随便一动，袖子就滑了下去，露出洁白的皮肤，贴在黎霄的脖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缓解了嗓子里的干涩后，才说：“别乱动。”
拖鞋踩在玻璃上，溅起了一个小碎片，划在了叶锦川的脚背上，一个细小的伤口出现，血液溢了出来。
黎霄连忙把人放到床上。
叶锦川双手撑在身后，两腿优雅地交叠在了一起，浴袍半遮不遮，白皙的大腿露出了一半。
脚面上红红的，脚尖也透着一层粉。
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黎霄就半跪在地上。
“你干嘛？”他忙问。
黎霄用行动给了他回答。
一只手托着叶锦川受伤的脚，他俯身，鼻尖触碰到了脚背。
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脚上，皮肤比刚才还要红。
黎霄亲吻着他脚上的伤口，疼惜地把上面的血迹一一吻去。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铺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光。
那光也打在了叶锦川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黎霄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他，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替他擦拭掉世间一切的肮脏。
“疼吗？”黎霄问。
叶锦川甚至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能木讷地摇摇头。
手指轻轻地碰触着叶锦川的皮肤，指纹的摩擦带着一丝酥麻，被碰触过的地方仿佛有电流快速通过，而这电流，穿刺皮肤，流遍了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
黎霄小心地帮他处理好伤口，盖好被子，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辛苦你了，好好睡会儿吧。”
叶锦川沉沉睡去。
黎霄简单的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开门出去。
管家看他身体没什么异常，松了口气迎上来：“先生，你没事吧？”
“这次的抑制剂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效果？”黎霄冷着脸问。
管家有些为难地说：“我们也不太清楚，全是从药店买来的，都是正规渠道，不应该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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