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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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代铂金饰品价格跟黄金差不多,多年后铂金就没有那么值钱了,但洛河图又觉得程幼卿应当不愿意戴黄金饰品,她的耳环项链也常以素色为主,想想还是买了铂金的款式,她一眼就觉得这个好看,钻石周围几根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一条蛇的样子,程幼卿是属蛇的,整枚戒指看起来有一种低调神秘,还有一些小性感。

    戒指上的小蛇,很吸引人,很危险,有时候又很可爱,像程幼卿一样。

    她看着程幼卿的脸色,有些小心地问:“喜欢么?”

    程幼卿看看戒指,再看看她:“不给戴,怎么看?”

    傻狗。

    洛河图把戒指拿出来,握住程幼卿的右手。

    慢慢地戴到无名指上。

    都说婚戒要戴到无名指,是因为这是一根连接心脏的手指。洛河图觉得说这个专家应当没有骗人,因为她只是把戒指套到程幼卿的无名指上,她自己的心脏就跳得很厉害。

    明明只是一款日常款式的情侣戒指,并不是什么婚戒。

    她们没有求婚仪式,没有婚礼,自然也没有婚戒。洛河图也没想买婚戒,比起婚戒,这种适合日常戴的戒指如果程幼卿喜欢,她倒是希望两个人买很多很多,然后戴一样的,换着戴。

    程幼卿把戒指放到眼前仔细地看。

    “喜欢么?”洛河图又问。

    “你的呢,你没有么?”

    洛河图笑眯眯:“有。”

    她又摸出来一个盒子,这是她的。

    她把盖子打开,程幼卿拿过去,洛河图说:“长得一模一样。”

    程幼卿看她一眼,把戒指拿出来。

    洛河图这才知道,她是要给她戴戒指。

    这次,洛河图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

    只短暂地休息了一个上午,程幼卿继续开始忙碌。

    洛河图在程氏集团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答应了程幼卿一堆事,一个一个地打电话联系安排,还要经常跑后勤部,把自己这边对电脑和相关设备清单提供给对方。

    几个总经理也经常派人来她这边谈事情,她也经常去找他们,这位“后宫干政”给自己干出来一个办公室的事,很快在大楼上班的公司员工就都知道了。

    至于没在大楼上班的人多久知道,集团高层有没有给程幼卿打电话叽叽歪歪,洛河图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管,程幼卿应该都会把他们给堵回去。程氏集团现在虽然说不上铁板

    一块,但内斗已经不太严重,对手就剩一方还在按兵不动,程幼卿董事长的地位彻底不可撼动,只剩下没事给她使使绊子。

    洛河图过了几天才发现自己揽下的事情的确是多,她甚至觉得自己似乎比程幼卿还要忙。

    她给程幼卿仔细地涂完了精油,抱着她跟她说这件事。

    程幼卿就会捏捏她的耳朵:“是谁自作自受。”

    洛河图:“是我。”

    洛河图:“我想稍微地讨点便宜。”

    她开始偷亲她。

    她们现在仅剩的床上活动就只有各种角度地抱着亲,洛河图是只要亲得足够,她就会满意。

    但程幼卿不是。

    洛河图要睡了,被程幼卿拉住胳膊。

    “我问过周承欢了。”

    被拉住的手慢慢,放在自己因为怀孕,变得日益鼓胀的胸前,程幼卿的眼眸开始变得潮湿。

    “你不在也就算了,我顶多每天晚上骂骂你,但你回来了,我就一直在满足和不满足之间起起伏伏,实在太难受。就连你每天晚上给我擦精油,对我来讲,都是一种折磨。”

    程幼卿瞧着她,一字一句:

    “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取悦我。”

    ***

    洛河图何尝不是一直在忍,只是比起那些亲密的情事,她对程幼卿如今更多的是心疼,克制着亲吻和抚摸就已经算是足够,她喜欢她比平时偏高的体温下意识靠在她怀里,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胳膊,她知道那代表着她对她的依恋,这足够让她觉得满足。

    但程幼卿很明显不满足了。

    洛河图凑得很近,一边亲吻一边最后确认:“周医生有时候好像不是很靠谱,她真的说可以?”

    程幼卿只回答了一个嗯。

    洛河图便动作轻柔,一直在确认程幼卿的表情。

    程幼卿没有给她太多确认的时间,她的反应给得足够汹涌澎湃,以至于洛河图真的相信她是忍得很难受了,一次过后,她抚摸她的肚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程幼卿的眼角含着亮晶晶的泪水瞧着她,眼角一抹绯红,像是孤寒的月被粉红色的云朵遮蔽,被带入寻欢的宇宙中去。

    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周承欢说,OMEGA在怀孕的这个阶段,需求量就会很大,而且身体很健康。但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话,内分泌就会紊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缠着洛河图:“我是说,还不够。”

    洛河图就算再能忍,也招架不住这样的程幼卿。

    情动得厉害,心脏一直以快节奏热烈地跳跃,不会在这一阶段让OMEGA受孕的信息素空了又空,最后手臂酸软,牙根也酸软,洛河图的脑袋埋在程幼卿的胸前喘气,一双手仍旧控制不住,像是在摸自己家的漂亮猫咪。

    摸着摸着就又要乱来,被吃饱了的程幼卿拍了一下:“要睡觉了。”

    好困。

    洛河图答应着,半眯着眼睛手往下:“你睡你的。”

    几分钟之后,程幼卿被迫睁眼,随着她的呼吸继续起伏。

    在她们最歇斯底里的时刻,程幼卿咬住洛河图的肩膀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做归做,但,不许离开我这么久。”

    洛河图停顿。

    她最近反省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轻,似乎有些容易被她想做的事情蛊惑,又因为机会不多,所以容易在抓到机会时,不顾一切地争取想要的东西。

    原来程幼卿什么都明白。

    她知道她有想做的事,从来也没有不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她现在只是坦荡地表达对于爱人离开她身边很久的不满。

    洛河图的心饱胀得厉害,她问:“你说一下,你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

    程幼卿微红着眼角看了她半晌,搂她的脖子,说了一句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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