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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要脸的意思，是物理意义上的脸没了。
那个人倒在地上，面目血肉模糊，只剩一个后脑壳，完全看不出模样。血淋淋的伤口上，似乎有一道道齿印，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脸啃掉了。
继续往前走去，倒在地上的人也越来越多。粗略扫了一眼，这里倒下的，怕是有一百来人。他们的死状都是一样的诡异，脸被啃掉，脑袋只剩一半，非常吓人。
到处都是这样没有脸的血腥尸体，璀璨绚丽的灯光越发明亮，他们几乎没处下脚。
面对这样诡异恐怖的场景，衡嗣略有担心地看了北笙凝一眼，怕她不安害怕。结果看到她只微微皱眉，似乎思考着什么，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反应，衡嗣也料到了。没办法，他的女朋友就是这样与众不同，她甚至蹲下身观察着尸体，试图寻找线索。
正观察的时候，甲板上陆陆续续有人来了。
玩家们似乎很是惊慌，连忙往甲板这边跑。刚松一口气，又看到满地尸体，不由吱哇乱叫。
“这、这发生什么了？呕……”
“怎么回事，他们都没有脸！”
“天啊，救命！”
来到甲板的玩家先是一阵尖叫惊呼，议论纷纷，然后在看到北笙凝和衡嗣站在尸体中间，又都愣了一下。
此时衡嗣站在一旁，北笙凝则在认真观察尸体。
“你……这是你们做的？”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结结巴巴问道。
“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这不会是他们杀的人，不论男女，你有没有脑子？”说话的是何煜琦。他刚一走出来，便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脸红着看向他，满眼爱慕。包括那个被他怼的人，也完全没有生气。
他的能力似乎比以前更强了，魅惑的力度也大了许多。不过北笙凝穿着病号服，倒是没什么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此时靳丛和攻略组的人走了过来。
“我也是刚到这里，这些人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吃了。”北笙凝站起身道。
靳丛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这些尸体：“应该是刚死不久。”
“这些应该是和我们一起进副本的人吧？”铁铸说道。
“已经认不出了。”
翠华看向北笙凝：“你们那边的舞会进行得如何了？”
“刚完成两场。”北笙凝回答。
“这么快？”靳丛也对北笙凝的速度有些惊讶，“所以你们之前已经来过甲板一次？”
北笙凝点点头：“嗯，看你们不在，所以我又去完成了第二场。”
“我们才刚完成一场，然后再把核心污染源一清理，被怪物追赶来到这边。”王宇道。
铁铸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道：“这么说来，你们再完成一场就能通关，我们不就不用继续什么舞会，可以直接离开了吗！”他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出息！只想着靠别人攻略副本，末位通关。”翠华不屑道。
铁铸哈哈一笑：“我要是有出息，就不用花20万积分请他们来攻略副本了。”
“你……”铁铸这话说得没毛病，就是连翠华也一起怼了。但她无言以对。
北笙凝没心思斗嘴，询问道：“你们那边的副本体感如何？”
靳丛的目光从尸体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