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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什么?”
“你要关我多久?”
“没想过。”他从一只碗里喝了口漱口水,咕噜了几下再折进一只玻璃杯里。“我要去干件大事。”
我被晾了两天,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印子。
他再现身,先是哑然无言地与我对视了良久,石灰白的面孔,脖子上青筋跳动。
“看起来大事办得不顺利呀。”我也阴阳怪气的。
他:“你们他妈抓了我的人,还封了我的军火厂?”
我吊起的手凭空抓了抓。“怎么封,这么封吗?”
他几步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拧住我的下巴。
下手很重,但我下巴还能动,因此还能说话。“但凡那晚少做一次,你的宝贝仓库就不会遭殃了。”
“……”
“还这么不长进,你爹在地下可要哭死了。”
不但下半身没长进,连脑子都是,他一时反击不出话,只能想到用蛮力,捏下巴转为掐腮,指尖深深扣住牙床,几乎要卸了我半张脸。
他的手很大,和身高相配,只动用一小部分就占领了我大半张脸。
我再难出声,用眼睛对着他笑。
他把军火倒卖给K州那帮反动分子了。
“不是想知道关多久吗?”他把我的脸当做橡皮泥揉来捏去,凝视的双眼结了层冰。“等你在这张床上化成了白骨,就能出去了。”
第37章
我的活动范围压缩到了只有一间卧室的大小,吃喝睡都在床上,下床解手洗浴也铐着,手铐连着铁链,另一端让保镖牵在手里。
屋里没有钟,太失策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没有钟表,时间变得难以计算,问保镖今日几号,得到的回复就只有“主人会回来的”。起先还能从窗外的日升日落来数日子,可随着无所事事而作息紊乱,时间与空间逐渐脱节,我好像掉进了一个洞,在这个洞里,我永远不老,又已然死去。
我又回到了长到发馊的童年。
崔焰很忙,露脸的次数不多,来,就不分昼夜干那件事。
主卧选的是张四柱床,他由此开发出了好几种玩法。尤其时间富裕的话,就把我的前端用系床缦的带子绑住,再慢慢地弄。或是链子牵着我下床,把我的手束在柱子上,让我跪下,床尾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再凶再久膝盖也只是发红,不会太疼。
记不清是第几次,他终于没忍住标记了我。用牙齿和肉器剜掉我第二任丈夫留下的印记,烙上新的。我跟我第一任丈夫还好的时候他这么干,我换了个丈夫,他还这么干。
第二天他原本有事要忙,夜里还是赶了过来。
刚下过一场小雪,屋里供着暖气,他快步进房,外套都没脱,衣摆飞扬,带起的寒意仿佛冰凉的巴掌往人身上拍。
他掰过我的脸,检查我的后颈,又扯起手腕看了看,动作很粗暴。
我藏了把剃须刀,去割后面的腺体,努力了半天够不着,烦躁之下手腕让手铐划开了好几个口子。
床上弄得全是是血,可惜没能成功。
佣人在床边托着烟灰缸,我左手捏了支烟,撅起屁股慢吞吞抿下一口。为了这点个人享受,我还学了点杂技。
崔焰眼红脸青地瞪了我半天,陡地抽走我手里的烟,砸进烟灰缸里,对佣人低吼了声“出去!”
佣人忙不迭逃走。我朝佣人的背影追了句:“辛苦。”
“七次分期怎么也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