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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变成了一块半化开的冰块。
感觉到他内射,我才睁开眼,看他一眼。
只这么一看,他便止不住打激灵。
我嘴角微微上提。这当然不是个“你干得不错”的笑。
别让我抓住弱点,我会应用尽用。
全国都对我们婚姻亮红灯,我在婚姻中受尽委屈深信不疑。关望星也不例外。
苦难总能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让亲近的人更惹人怜惜,让遥不可及的人变得平凡而可以去爱。
“你还好吗?”关望星问我。
我就如任何一个苦苦支撑的人妻那样坚强点头:“嗯。”
灌满爵士乐的房间,仿如一池密不透风的水。两人的眼底都起了湿润的雾。他双手托着我的肘弯扶起我,将我拖入池水深处。我们刚喝下许多红酒和威士忌,脚步跌跌撞撞,试探。
“周襄。”不是“周先生”,不是“夫人”,也不是“哥哥”,而是我的名字。“告诉我,该怎么报答你。任何需要,我都答应,我都听你的。我想对你好,就像你对我好。”
他眼中湿漉漉的雾气散开,燃出无比炽烈的火光。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了周符,他涉水向我们而来。
在这片池塘,我不过是路过的蜻蜓,翅膀沾了水,才降落了下来。我该飞走了。
“真的?”我看住关望星。
“当然。”他虔诚地说。
“那就爱上他,对他好。”我拉起他握在我腰上的手,又牵过周符,把弟弟交进那只手中。
他眸中的火焰又被雾遮去了。
*
我把办公室座椅的垫子加厚,避免穿材质过硬的裤子,丈夫把我弄很痛。
秘书从外间打电话进来,说谢竹澜要见我。
“让他预约。”我说。
第43章
内战打响比预期早了半年。
3月底4月初,政府第三次驳回了K州有关恢复农业补贴的要求,国防部又以边疆受到境外武装威胁,亟需增兵为由,下令抽调K州军事基地的两支国民警卫军。察觉到中央意图削减本地兵力的K州政府不仅不从,还对国民警卫队进行违反规定的大规模扩充,到了4月下旬,扩充人数就达到了二十万。高度警觉的中央经过紧急讨论,立刻调遣军队浩浩荡荡开往K州接管警卫队。
5月初,K州宣布独立,并拒绝任何和平谈判。5月上旬,在自由党拱火下,早期吸纳了大量K州地方教教徒的F州C州相继与K州结成南联盟。
他们赌傅膺白政府不敢真的开火,然而他们没赌对,傅膺白在霍英公开力挺南联盟的次日就宣战了。
全世界都看起了好戏。从一定角度看,傅膺白即便不做出任何成绩,也算名留千古了。
不过他每天都顶着天大的压力。
首先舆论一开始对他不利。国际社会的声音,国内民怨——近半数人认为是总统的过分强硬导致了战争爆发。
其次是仗难打。国家军无论武器配备、兵源素质还是人数都占优势,可既然是统一战,对方的平民仍是子民,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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