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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疯。

    白栖岭冷哼一声,叫人把东西提走,任那太监再放什么狂言,他都没有回头。京城就是如此,那太子亦是如此,欺软怕硬的主。若对他言听计从,他转眼就蹬鼻子上脸,若与他使横,他反倒要想想对方几斤几两。

    打那一日起,责难再没停过。今日派人来查账,明日在白家铺子外头砍人头,极尽恶心之事。白栖岭并不急,因他知晓那太子闹一阵就会换了花样,派人来给他台阶下。太子需要兵器,白栖岭有兵器,二人就这样彼此制衡。

    此刻白栖岭问獬鹰:“那她如何呢?”

    “柳公说:投谷家军,做了斥候,整日在山里跑,跑了就吃,吃了再跑。”

    “其余的呢?”

    “柳公说:她有了自己的姓名,叫孙燕归。是她自己做主为自己起的。”

    白栖岭猛然想起那次二人拌嘴,她顺口给自己安了个姓,说她想姓什么姓什么。如今自己做主有了自己的姓,还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孙燕归,她念着她阿婆,念着她的城,她大概是盼着有一日那燕琢城还如往昔一样。

    “没了?”

    “柳公说:花儿在谷家军不顽劣了,最听谷少将军的话。”

    “狗屁。”白栖岭莫名骂了一句:“她会听话?她知道听话二字怎么写吗?给我当狗腿子的时候天天梗着脖子跟我干架,如今到了谷家军倒学会听话了。想来是怕那谷为先的军棍。”

    獬鹰点头:“应当是了。”

    “谷为先惯会收买人心!”白栖岭衣袖一甩,胸中升起无名之火。

    獬鹰苦笑了一下。

    獬鹰如今孤独了,哼将走了,少了一人跟他插科打诨,他也曾梦过他一回,梦中情形是二人几年前在军营里喝酒。行伍出身之人,对这种事理应看开了,如今看来不仅看不开,还放不下。

    白栖岭见他如此,就邀他同饮,二人坐在钱庄的门槛上一人一壶酒。喝过酒,白栖岭豪情起了,对獬鹰道:“拿纸来!且看我再画一张给她送去!要她知晓她真正的主子在盯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额远河硝烟(三)

    慢慢就春末了。

    他们在林间游荡, 有时会偷袭鞑靼一两处大营,随即就跑。柳公笑谷翦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还是得用那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谷翦吹胡子瞪眼:“你懂什么?兵不练, 真去战场上, 吓得屁滚尿流!”

    朝廷放任谷家军不管,不下诏书要他们班师回朝, 亦不再予他们粮草。没有粮草的谷家军寸步难行。

    谷翦尽管对此不言语,但头发转眼就白了。

    有一日他传花儿去营帐, 将白栖岭的第二封“信”给她, 花儿看到他的白头发有一根支了出来, 顺手就拔掉了。就像从前给阿婆拔白发一样, 没有任何迟疑。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花儿,因为他们都知晓大将军的头碰不得, 碰了就要挨军棍。他们不知其原因,只有柳公清楚。当年潮泗河一役,敌人的大刀削掉了谷翦的头发,自那以后, 谷翦便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头。

    柳公有心为花儿开脱,谷翦却一摆手:“罢了!小丫头!”

    花儿出营帐后偷偷问照夜:“他们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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