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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向他保证:“照夜哥哥,你信我, 我何时给大家添麻烦了?你先带柳枝回去, 我办完事去驿站找人送我上山。”

    话已至此,都知孰轻孰重, 只得作别。

    花儿见照夜一步三回头,就对他摆手, 而自己转身跑了。她先去寻了一家小面馆要了碗面, 细嚼慢咽听了会儿旁人在说什么。

    大多在议论鞑靼王和新王妃。

    说如今来良清的这位是鞑靼君主不受待见的三儿子阿勒楚, 阿勒楚骁勇善战, 却因着受母族牵连被多次发配。去年夏天,阿勒楚带家眷随兄长斡齐尔西征, 遭遇其弟乌鲁斯暗算,妻儿均死了。鞑靼女子本就位低,在游牧深处,兄弟父子共用妻子也时有常见, 是以阿勒楚写信给君主以谋公正,君主却道:“再为你安顿一个汉人女子。”

    这个汉人女子, 就是随嫁的叶华裳。

    叶华裳去到京城, 心知前路凶险,唯一宽慰之事就是要嫁之人她的确曾见过, 不似其他鞑靼人那般无理。临行前为了安抚父亲, 为他在朝廷赏赐的小院中种了一棵树,对他道:待树荫遮窗, 女儿定能回京探望, 就以三年为期罢!

    叶大人无法讲话, 耳朵也渐渐听不到,那双手什么都做不了,每日由人伺候看管。叶华裳担忧他的安危夜不能寐,在临行前的宫宴上,遇到娄褆之妻,她悄声对叶华裳道:“别的事无能为力,但叶大人,交给我们便好。”

    娄褆为人良善聪敏,叶华裳早有耳闻,可他们毕竟相交不深,她无法放心托付。娄夫人却又道:“白二爷会亲自照料。”

    叶华裳闻言,依稀知晓了娄褆与白栖岭的相交程度,就不再多言。

    她离开那一日,京城摆出百里红妆的架势,公主坐在轿辇之上端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来,与百姓挥手作别。心中却是恨不能亲自手刃娄擎,将他碎尸万段。

    而叶华裳,看着那繁华的京城渐渐远去,心亦渐渐死了。她是在出发五日后才知晓自己要嫁的人换成了三子阿勒楚的。阿勒楚名声并不比娄擎好,简直令人闻风丧胆。而叶华裳,已是他第三个妻子。

    叶华裳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她既是浮萍,任人摆布,嫁谁都无碍,无非是早死一日或晚死一日。她心已死,草原的风再大,也刮不起任何涟漪。

    第一次见阿勒楚,是在他的营帐里。

    阿勒楚行军打仗,并无固定居所,营帐里挂着各式武器,一张床冷冰冰,唯一热的就是她脚边的炭盆。她坐在那里听到外面饮酒作乐,鞑靼人好战好酒好女人,成亲当日要喝大酒、在校场上骑马射箭摔跤比武,待闹够了,哄叫着将新郎推进营帐里,其余人在外头听动静。

    叶华裳的手指捏在一起,听到那马不嘶鸣了,混乱的脚步声朝她而来,一颗心便揪了起来。她只求自己能痛快一死,别受太多羞辱,哪怕堪剩一点体面,也不枉来人世一遭。

    营帐门被推开,灌进一阵大风,一个巨人弯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他身上有烈酒的味道,那股酒味瞬间就到了叶华裳面前。她的盖头被胡乱扯掉,听到阿勒楚用不太连贯的官话道:“你们汉人,繁文缛节太多。”

    叶华裳没有讲话,身子下意识向一边挪,却被阿勒楚一把拉到身前。他不讲话,亦没有任何的铺陈,带着伤口和老茧的大手伸进她红艳的喜衣之内。叶华裳怕得发抖,屈辱的泪水落了下来,但她紧紧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红裙褪去,他猛然翻过她,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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