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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皇帝办事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没抬一下眉毛,习以为常地装聋作哑。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帝名下就没有自己的商铺了吗?那些帝王的私库里可是有不少铺子、田庄,甚至是皇庄都是帝王私有,随时能够赏赐给亲王、公主。”左安礼冷静地说:“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来讲,都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白谨不自禁张大了嘴,他又不是文科生,对历史了解向来不多,哪里知道这些潜规则。

    等左安礼将这些弯弯绕讲清楚,白谨才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以往看那些电视剧里出演的复仇、逆袭王爷,多半也是需要一些商铺做支撑,不然别人凭什么替你卖命。

    同理可得,就算皇帝掌握着偌大的天下,也不全然都是他自己的,私库就成了必然的东西。

    “至于我认不认识皇帝……你觉得呢?”左安礼不答反问。

    虽说不是所有状元的孩子都有资格面圣,正好碰巧,他就是那个幸运儿。

    甚至连名字都是皇帝帮忙取的,出自《礼记》: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

    取安礼,是希望他和父亲一样仁义守礼,纯信至善。

    白谨听了后不由讶然,“皇帝居然这么看重你们家。”

    左安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毕竟父亲向往的是纯臣之道。”

    这个不用他解释,白谨就领悟了其中的意思。

    皇帝的臣子并不一定就按自己的心意办事,人都是有私欲的,有的向着世家,有的向着学派。

    甚至等皇子们年岁渐长,有的臣子就会迫不及待地站队,成为X皇子党。

    从来只向着皇帝,对帝王忠心耿耿的纯臣少之又少。

    不过这类臣子也并非没有,他们往往手握重权,深得帝王信任。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

    左安礼见他仍旧疑惑的模样,神色间也不见半分不耐,眸子里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沉稳,以及几许清冷。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皇帝也是会帮你的。”他淡淡地说道:“老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分出两成的利润,换来长久的安宁,不好吗?”

    “好……”白谨一脸肉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与其让别人抢去后一分都拿不到,倒不如给皇帝些好处让他保护咱们,至少还能拿到钱!”

    他眼睫上还沾着些泪珠,略圆的眸子微红,看得出来是相当心疼了。

    左安礼失笑,压低嗓音:“就凭你说的那个记满了神奇方子的书籍,也够了吃喝不愁了,就不必再气了。”

    这是有次晚上,白谨饮了左夫人酿制的果酒,喝得醺然时吹下的牛。

    他说自己的方子里面有剔透无暇的琉璃、纯白如雪的盐糖、便宜柔软的白纸……

    说得神乎其技,美好得就像是天界的幻想,因此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只以为这是孩童喝醉时说的胡话。

    白谨还是不放心:“皇帝不会也忍不住抢咱们的方子吧?”

    左安礼在心里道了句莫怪,孟浪地掐了一把白谨滑嫩柔软的脸蛋,无奈地说:“皇帝还没那么小气,他是个大方的人,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就到了书铺。

    今日旬休,放假的读书人络绎不绝,教书的夫子也会漫步到这儿看看有无新进的书籍。

    就算是看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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