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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来说,“变态”并不是褒义词,但祁暮亭却因为这句回答产生愉悦感,其中原因,他百思不解。沉默了一会儿,祁暮亭说:“我只是客观地评价,况且……”
他将目光停留在裴疏槐藏在薄被下的小腹处,那地方将薄被顶得凸出来一块,引得他似笑非笑地质疑:“我们俩,到底谁更像流|氓?”
裴疏槐:“……”
操。
*
早上八点半,银色跑车在片场专用停车区停下,形似EB的车标表明车主身价不菲。这个点人不多,稀稀疏疏的几道探究目光尽数挡在隐私玻璃外。
祁暮亭理了下安全带,说:“下车吧,工作顺利。”
“……”坐在副驾驶上的裴疏槐忍不住做了次深呼吸。
祁暮亭等了几秒,侧头看去,“不想下?”
“我们、谈谈。”裴疏槐转过身,“你和我是一个性别吧?你有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对吧?”
这语气比他在谈判桌上还要严肃十倍有余,祁暮亭想。他扫了眼裴疏槐那一头好不容易抚顺的头发,觉得它很容易再次炸起,于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见状,裴疏槐满意地松了一截气,趁热打铁地解释:“所以我不是流|氓,这只是一个拥有正常性功能的男性在晨起时的自然生理反应,你同意吗——”他根本不给祁暮亭回答的机会,自顾自地快速接道,“好吧不用说我知道你一定同意。”
一路憋着不说话,果然还没放下,祁暮亭觉得有些好笑。
“客观来说,这是对的。”他在裴疏槐警惕的目光中如此说道,又在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后话锋一转,“可你在起生理反应之前曾经盯着我看了长达十秒,并且评价我在搔首弄姿,这足以表明彼时你的思想偏向下流,所以——”
祁暮亭稍显犹豫地“嘶”了一声,迎着裴疏槐脑门上的三昧真火说:“我真的不能肯定你的这份反应是绝对自然,还是受了我的影响,你同意吗——”他完美复制,“好吧不用说我知道你一定同意。”
“哈?”裴疏槐不可置信地瞪着眼,“你的意思是我看了你一眼,就起反应了?”他嘲讽一笑,“你改名吧,别叫祁暮亭了,叫祁春|药,OK?”
“如果不是,”祁暮亭淡定反击,“你当时为什么不敢看我?”
裴疏槐说:“我那是不自在,不自在懂吗?”
“懂。”祁暮亭持续反击,“可同时你也很心虚,如果问心无愧,何必心虚?”
裴疏槐憋着气不说话,脸都红了。
其实祁暮亭并不打算拿这件事作把柄逗裴疏槐,但裴疏槐显然比他更在意这件事,不仅如此,还上赶着要有他争个输赢黑白,那他也乐得不翻篇。
“敢做就要敢认。”他秋后算账,“这是你在办公室亲口告诉我的。”
裴疏槐觉得这狗逼简直就是他的煞星。
为什么每次碰面都要被祁暮亭气?他这条命就真的这么硬吗?
“行!”裴疏槐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齿地说,“我认了,我他妈就是看你看硬|了,怎么样?你要是感觉自己清白有损,找扫黄大队把我扫走吧!不过……”他在羞恼和无处辩驳下口不择言,语气恶劣,“你还有清白吗?需要我帮你回忆那天晚上你在床上的时候叫的有多欢吗?”
说真的,祁暮亭差点笑出声来,那双总是冷淡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