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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她扯来,抱坐在腿上,绿莺忍着羞意,以口相哺喂起酒来。
“两日未来瞧你,可想爷了?嗯?”瞧她脸蛋白嫩如玉,冯元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自是想的,爷是绿莺的天。”情浓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绿莺只觉日日能想他三百回。呸!不知羞,她红着脸,臊得不敢看他,忙将头往身旁的厚实胸膛一埋。
“哈哈哈......”冯元心下满意,捏起她下巴晃了晃,“只要你好好伺候爷,爷自不会亏待你。”
也不知吃了几盏后,他弃了酒,大掌罩住绿莺后脑朝他这边摁来,搂着她亲嘴咂舌起来。
酒是色媒人,须臾,绿莺便觉着腿下硌人,立时羞地不敢动弹。青天白日这般搂抱,哪成体统,她伸腿够地,挣扎着下来,冯元不理会这扑腾,反而愈搂愈紧,绿莺顿时急得冒汗。
忽然,丫鬟禀道菜已上齐,冯元暗道扫兴,不甘不愿地放开她。
桌上菜香萦绕,里外青花白底瓷盘盛着一盘红馥馥柳蒸的糟鲥鱼,鸽子雏儿装在个圆鼓大肚的陶蛊里,一盘烧猪脚,一碟十香瓜茄,一碟五方豆豉,还有一小篓子蒸饼。
绿莺察言观色,瞧出他不悦,连忙堆起笑,夹了一筷子鲥鱼剔了刺后喂给他。
冯元面色稍霁,扫了她一眼后,张嘴吃了。瞧她立着布菜,他伸指点了点圆凳,“跟爷一块儿用,边用边伺候便是。”
鲥鱼肉馨香美味,入口即化,鸽子炖得酥烂,似是与老陈皮、红参、酸角一处下锅,嚼在嘴里酸爽甘醇,余韵无穷。绿莺何时吃过这等好菜,想到这都是拜冯元所赐,心内对他愈发感激爱慕。零
待用完午膳,她还未来得及唤丫鬟收拾桌上盘盏,便被冯元竖直抱起往床榻走去。
她吓了一跳,细细瞅他的样子,颧骨处面皮微红,平日端肃的眼儿此时眯着,一脸微醺,已然是醉了。
到了床边,冯元将她放到地上,拉起她手够到自个儿颈间盘扣处,嘴里说着:“给爷宽衣。”
从前皆是晚间行事,哪曾白日这般过,绿莺紫涨着脸,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指了指窗下案子上的古琴:“爷,时辰尚早,不如奴婢给爷弹个曲儿,爷不是最喜听那《将军令》的么?”
主子来了兴致,哪有你一个玩意儿推拒的理儿,冯元不耐烦听她呱噪,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扔。
绿莺摔的七荤八素,往日他虽不是斯文有礼,可也从未这般粗暴过,她骇得立时坐起身,殷殷望着他,嘴里劝道:“爷,才未时,怎好白日宣淫......”
冯元脸一沉,缓缓低下头,斜睇着她,阴测测道:“你说甚么?你在教训爷?”
绿莺胡乱摇头,见他逼到近前,连忙推着他胸膛,哭着腔语无伦次道:“爷,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奴婢只是瞧着......瞧天儿还亮着,这才......”
她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冯元狞着脸,揪起她衣襟往两侧一扯,“刺啦”一声裂锦声响起。
绿莺一窒,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呆滞下一个字都吐不出,大张着嘴犹如一条被拍在岸上的死鱼。
这到底是真是梦,良人怎会变成这般?
不!他疼她宠她,待她那么好,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