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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整个故事似乎就很容易猜到了,无非是邪/教抓人献祭的老一套,摸她脸的那个应该是传/销头头,手上的黏液、呃,还是不要想是什么了吧。
随后她被更多的声音吸引住了。
水滴声,刚刚似乎走过了火堆,阴湿的空气,若有若无的熟肉味和恶臭的血腥味,几人赤足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和幽深的回荡声。
……地下溶洞?她用【奥雷莉】的思维得出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也对,这群人绑了这么多受害者,又和系统有关,肯定不能用常识来解释……空间转移还是传送门?或者两者皆有?
脚步仍在继续,她来到了个血腥气更浓,也更加潮湿温暖的地方。吟唱停止,她没有知觉的身体被几人轻柔地放置到了柔软的地面上,随后他们毕恭毕敬(禹月听出他们是保持着向她低头的姿势)离开了这个小小的空间。
麻醉针的效果刚好结束,但禹月又装了几分钟,眼睛才眯开一条不会让人注意到的缝隙,努力在不让外界发现的情况下瞟了那些人离开的方向。
——她的决策是正确的。
挤在铁门后的,那些几乎不能用‘人’来称呼的生物的脸扭曲又渴望地盯着牢房内毫无动静的女孩,他们明明在用满是褶皱和斑点的手臂互相撕打,禹月却没能听见任何的动静。
但这群人可能没想到每个种花的孩子总有和家长或是宿管斗智斗勇的经历,这种假装离开却虎视眈眈守在门口的招式太过经典,甚至让人生不出任何的波澜——甚至没有制造出假装离开的脚步声,禹·有充分偷玩手机经历·月难得升起了对敌方智商的轻蔑,在心里表示了大大的不屑。
紫袍人们又打斗了一会,眼看着脏金发女孩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能含恨离去。禹月直到最后一个人的动静和身影消失在了感知范围内后,才尽量毫无动静地向门口爬了几步。
她也没有回头,在商场里连买了三个【清心咒】——等等为什么会有清心咒——一股脑甩到自己身上后才敢回身。
一只半身已经腐烂,却仍在无水的牢房里苟延残喘的,触须上生着诡异尖刺的章鱼正试图去够禹月的衣角。
……啊,不对,也不能说是无水。被清心咒搞到下一秒就能出家的禹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半死不活的海产品身下的玩意。
那是个血池。
【奥雷莉】的推理本能和过高灵感一起发动,她几个呼吸间就明白了这些都是人类的血液,池里随章鱼动作翻涌着的块状物都是人体碎片,不多,大概是这畜牲试图添加‘池水’时动作粗暴了点,多扯了点玩意进去。池子旁边已经被血糊满了,禹月好不容易才从逐渐暴躁的章鱼触须下瞅明白那些绿色的斑斑痕迹不是什么苔藓,而是一个破碎的法阵。
……说实话,苔藓在这种情况下能活吗?
……【奥雷莉】认为没问题,那没事了。
这么一看,那群教徒把她放到章鱼刚好够不到的位置,又在门口准备恐吓刚醒来的受害者,而无端遭受了精神攻击和惊吓的受害者百分百一定会向后退,于是就把自己送进了章鱼的触腕下。
所以到章鱼攻击范围必须得由受害者本人完成,要不然这群人为什么还得这么大费周章?直接把人扔池子里岂不是更轻松。
而且……这里虽然流过很多血,但应该是没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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