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晋江独家发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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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现在发现他俩之间,真轮不到外人来论谁对谁错。()

    段宵不会让自己吃亏,委屈也一点都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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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一次对夏仰的步步反逼都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算是他另一种形式的“讨回来”。

    貌似,也只有软脾气的夏仰才会接受这样的他。

    **

    车停在公寓大楼下面,保安得让外来车辆进去前登记。

    陆嘉泽不想费这个功夫,把还在互相怄气的小俩口丢在大门那就挥手告别。

    段宵确实住这,不过是今天才搬过来。

    他门禁卡都没带在身上,更别说去录人脸识别。

    夏仰把人带上电梯,一直到家门口还在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然后就看见隔壁1402的门确实没关。

    门边上还放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笼子。

    看不清里面,但能感觉到是个生命体,走近能感受到有呼吸。

    这层楼就他们两户,她猝不及防吓得往他身后躲:“什、什么东西?”

    段宵看她害怕地抓紧了他手臂,眉骨微抬,懒洋洋开口:“你问我?”

    夏仰没好气儿:“是你房门口的东西!”

    他似乎想了会儿,才回答:“哦,猫。”

    段宵边说,边上前打开了笼子。果然有只蓝白矮脚猫,十分可爱萌态,还有点肥胖。

    猫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只是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向他们。粉嫩的舌头吐出来一大截,歪在一边。

    奇怪的是,这只猫并不活泼也不叫,呆呆的。

    它还不亲近身为主人的段宵,甚至对着他露出一个极其不耐烦的表情。

    “……”

    段宵已经令人发指到连宠物猫都对他这个态度吗?

    夏仰纳闷:“你养了只……半身不遂的残疾猫?”

    段宵不满地看她:“你怎么说话的?它只是麻药劲儿没过。”

    但他也没打算要管这只猫的样子,径直进了屋。

    夏仰蹲下来,疑惑不解地打量这只猫,看见了夹在猫笼把手那的几张纸。

    一张是助理给他的留言:【段总,麻药要持续24个小时,先帮您接回来了。屋里也有家政阿姨过来清理过,钥匙已经放在餐桌上。稍后会在手机上再发一遍这条消息给您。】

    另外一张是手术消费单。

    上面显示着这猫……原来是今天被噶了蛋。

    夏仰同情地看了这只猫一眼。

    难怪如此绝望地瞪着段宵,原来是怪主人让它雄风不振了。

    大一那会儿,室友江向涵也在宿舍养过一只公猫。

    带去做绝育手术的时候,医生说要配合她们演一出不舍得它被割掉蛋蛋的戏,否则会被它记恨上。

    显然段宵就没有演戏。

    说不定送它上手术台前还幸灾乐祸,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不过比起这些,夏仰还是有些意外他居然会养一只猫。

    ()    手术单上有写手术麻醉的时间。

    再过半个小时,这猫的麻药效果就会过了。

    “疼痛马上就会过去,你看开点。”夏仰安慰地蹲在门口,对猫小声说道,“很多猫一辈子也没一个孩子的。”

    她捡起第三张纸,是猫绝育后的注意事项。

    第一条就是需要在麻药过后给它戴上头套,避免舔舐伤口。

    夏仰看了一眼屋里那位不负责任的主人,只好帮忙提着猫笼子进屋。提起来那一刻,她才觉得——

    这猫真有点被养得过于肥了。

    段宵已经侧躺在客厅的沙发那,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两口的矿泉水。

    他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手臂搭在了眉宇处遮光。没动静,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进了这间屋里,夏仰感觉有股说不出来的奇怪。

    这里的装修风格和家具都太熟悉了,和之前他在学校附近买的那套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阳台依旧种着青翠欲滴的一小盆生菜。

    夏仰视线落在那抹醒目的绿上。

    好一会儿,有些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她没再继续观察他的新家,找到了放在阳台处的猫砂盆和头套,细心地把猫抱出来,给它套上。

    又在盆里倒好猫砂,将它放在铺好的毛绒毯上。

    夜色静谧,阳台的晚风徐徐吹进来,门帘轻动。

    段宵睁眼,缓缓看向不远处半跪在地上看猫的女孩,轻声喊了句:“夏。”

    这一声太温柔,裹着醺醉的酒意和深夜里四下无人的哑,像是在梦境里。

    以至于夏仰迟疑地顿了顿,转过头错愕地看他。

    这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刚才的温柔果然是她的错觉,他目光分明是落在她手下的那只猫身上。

    夏仰微窘地捏了捏自己自作多情红起来的耳垂,清咳了声:“它不是叫‘五点半’吗?”

    刚才那张手术单上,有写宠物的名字。

    “它大名叫‘夏’。”像是觉得自己的解释多此一举,他又语气不佳地说,“我的猫,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夏仰不计较他那喜怒无常的神色,又小声问:“那为什么小名叫‘五点半’?”

    手下的猫轻轻动了一下,在尝试站起来。

    她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十几秒,才发觉段宵一直没回答她的问题。

    夏仰以为他睡着了,再朝沙发那看过去时,正好对上他注视过来的漆黑眼眸。

    天花板刺眼的灯光正对着眼睛。

    段宵抬腕,松松懒懒地挡了下。

    光线交织里,他唇瓣薄而温润,看着她说:“因为睡不着。”

    一个人在美国的这些日子里。

    失眠到凌晨五点半,他总是会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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