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晋江独家发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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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篷外面传来脚步声,是许霓在喊她。

    陆嘉泽不陪玩了,去旁边酒吧的吧台那提了一打啤酒出来,舒舒服服地躺在沙滩长椅上晒日光浴。

    在许霓找过来的时候,热心地指了指最左边那顶帐篷。

    其实压根儿不需要他多此一举,只有这顶帐篷的拉链被拉起来了。

    本来就是普通的单人帐篷,狭窄空间里要是真发生了什么,在外面就能把那点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他俩当然做不出太出格的事儿。

    至少,夏仰那薄脸皮肯定也不让。

    那还在里面缠绵什么?浪费时间。许霓想也没想就站在了帐篷外面,碰了碰紧闭的帐帘。

    影子透着日光落在帐篷一角,她在催他们出来:“你俩行了没?腻歪够久了啊。”

    夏仰还坐在段宵的腿上,外边那道朋友的声音又近在咫尺,让她倍感禁忌和羞耻。

    她眼睛湿漉漉的,稍稍挣扎了一下,想躲开。

    段宵停了动作,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神色漠然,但微微起伏的气息出卖了情绪:“要干什么?”

    他在明知故问。

    她红着耳根,不想理他。

    段宵漫不经心地刮蹭她后颈那处细嫩皮肉,指腹摩挲着:“跟我好好说,想去玩?”

    夏仰抿唇:“嗯。”

    他要以威胁的手段胁迫她和他亲密,就不能怪她心生不满。可段宵偏要磨她性子,把恶人做到底:“只会‘嗯’?”

    是她不好好和他开口,他就不打算放人的意思。

    夏仰低着轻薄眼皮,忍着那股逆反的心理,轻声道:“我想和许霓去玩。”

    段宵这才从容不迫地放手:“行。”

    两人没再磨蹭,从帐篷里出来。

    许霓正守在门口,无济于事地瞪了“人贩子”段宵一眼。不情不愿地拉着夏仰手离开,显然是在埋怨他拖着人这么久。

    “小梅被喊回家了,那个戴子宁又跟黏在航子身上了一样。阿宵还把我唯一一个伴给带走!”许霓说到这里,闻了闻她身上,“有点香诶。”

    一股木质基调的高级淡香。

    除了段宵衣服上惯用的柔顺剂有,还能在哪闻过。

    夏仰勾低脑袋,敷衍地解释道:“是刚刚擦了防晒霜。”

    两个女孩并排又走回沙滩排球场那,凑在一起说小话的背影渐行渐远。

    边上的陆嘉泽戴着墨镜躺在长椅上在晒日光浴,手上拿着瓶冰镇过的角鲨头递给他,玻璃瓶碰撞了下。

    “才在里面待了不到10分钟,人就被调.教乖了。”陆嘉泽笑嘻嘻地问,“但夏仰看着怎么更不开心了呢?”

    段宵躺在他旁边,不置一词。懒洋洋地灌了一口酒,冰雾浸没着长指。

    “她看着其实挺爱笑的。”陆嘉泽喝着酒,慢悠悠地点评道,“而且人真不错,就算是装的我都认了……我昨晚打牌的时候提了

    句芒果过敏,刚才冲完浪去喝饮料的时候,她还记着呢,跟我换了一杯蓝莓汁。()”

    段宵视线落在排球网那,垂着狭长的眉眼。

    在陆嘉泽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才出声,声线淡漠得像是自言自语:“她不对我笑,也不对我好。⑸()_[()]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哦这个……段少啊,我们做人吧,也得有点自知之明。你都占完她整个人了,就别太强人所难了。”

    陆嘉泽憋着笑,贱贱地说完,本来还等段宵踹他。但就看着他兄弟望住沙滩那边,一言不发,像是默认自己的罪行。

    他有的她不要,她要的他不给。

    一边管着,又一边惯着。

    有句话说“热恋的时刻最任性”,所以后来很多时刻,夏仰对他糟糕点,段宵都当他们在热恋。

    过了片刻,夏仰被边上一小孩砸排球攻击。段宵盯着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起身过去。

    陆嘉泽替好友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才哪到哪啊,这俩一看就还够磨得呢。

    **

    砸夏仰的那小孩才三、四岁,体型倒是比起同龄小孩来说有点胖。砸完人,他自己还笨得摔了一跤。

    小孩细皮嫩肉的,膝盖立刻被沙砾划破了皮,见了点血珠立马委屈地嚎啕大哭。

    和任航他们的比赛暂停,夏仰跑过去把人扶起来,手足无措地安慰:“你家里的大人呢?”

    小孩哭着鼻子,指向别墅区的休息花园那:“妈咪和Lucky在那边玩……腿好痛呜呜呜。”

    夏仰看着他膝盖上的那点伤口,抿直唇线:“那我先带你过去找妈妈,看看要不要去涂点药。”

    “抱,要抱。”

    小孩对长得漂亮的小姐姐就半点不怕生,凑上来就搂住她脖子。

    夏仰有点吃力地抱着他站起来。

    下一瞬,手上的重量一空。

    她抬眼,看见段宵拎起了这小孩的后领口的背带。

    小孩穿着和她一样的背带裤,身上肥肥的肉都被这么过分的姿势给勒得溢出来,显得滑稽又惨兮兮的。

    大概是段宵面无表情时实在太凶了,小男生居然吓得停止哭泣,两条小短腿在空着求救地蹬了蹬,有点怕地瑟缩了一下。

    夏仰看着那小孩的双下巴都被衣领给勒紧,忙说:“你不要这样提人啊。”

    段宵充耳不闻,把那小孩的脸转向自己,低眸:“你刚刚为什么砸她?”

    小孩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弱弱出声:“姐姐好靓,想引起她注意。”

    小小年纪就学会玩这种花招,被他离谱的理由逗笑,一旁的夏仰没忍住弯起眉眼,捂了下嘴。

    段宵余光瞥见她的表情,嗤了声:“油嘴滑舌。”

    “哥哥……”小孩被拎得有点难受,手扒拉着他精瘦的手腕,鬼马地开口,“你女朋友好温柔,你学一下她。”

    段宵把人放低了些,偏头:“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朋友?”

    ()    小孩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在两人之间打转,讨好地说:“看着很像。”

    领口的危机解除,刚把人放下来。

    小孩的妈妈就过来了。

    夏仰有点紧张,想解释刚才他们没有在欺负小朋友。

    好在对方家长通情达理,问清是自己儿子丢人球反摔一跤后,还让小孩过来道歉。

    许霓那边休息够了,看他们面前没有了那个多事的小胖孩,朝这喊道:“回来啊。”

    夏仰往回走,意识到他还跟着自己。

    她停住往前走的脚步,转过头:“我说我要去玩,你也说了可以的。我又做错什么了?”

    她已经在把他的靠近当成惩罚。

    “没说不让你玩。”段宵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拽过她手腕,“一起玩。”

    “……”

    段宵加入进来,就显得许霓就很多余,毕竟他们和任航正好打情侣双排。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多出来,许霓把他赶去了任航那边。

    才玩了两个来回,任航就忍不住吐槽:“阿宵,你跟哥们儿玩是暴力美学扣杀,和你老婆玩就一路放水是吧?”

    被放水的夏仰并没感觉到多开心,甚至在他加入后还有点兴致缺缺的意思。

    后头哄哄闹闹的,来了五、六个穿着泰国校服的男高中生。

    香港这个城市最不缺东南亚的游客,但出现在这一块私人沙滩上,估计都是附近国际中学里住在这边的学生。

    为首的那个队长和许霓聊了几l句,她跑过来转告:“他们说想一起玩,那就玩玩呗。”

    夏仰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们玩吧,我想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她回了陆嘉泽坐的长椅那,端起之前那杯没喝完的蓝莓汁。正好太阳往正中间移,旁边那棵大树的树翳罩住这一角落。

    在观看他们比赛之前,夏仰绝对没想过泰国男生打排球会这么好笑。

    “牛逼!”陆嘉泽逗得不行,热情解说道,“这群‘萨瓦迪卡’都是空中鲁智深,落地林黛玉。”

    说他们弱,又并不弱,惊人弹跳力和超强爆发力都具备。

    只是每次把球打回来时,他们都会向许霓这一边的两个男生同时露出妖娆的示威姿势,像勾引。

    不愧是盛产人妖的国家,个个都是比女人还妩媚的身体曲线。

    对面的排球队长似乎对段宵很感兴趣,次次都怼着他来。

    就算是被段宵扣回来的排球砸到脑袋,那人倒在沙滩上也像是性骚扰般回应一个扭腰、抬臀的动作。

    “我去!你看那小人.妖,真他爹的骚啊,遗传的骚!”陆嘉泽笑得不行,“我都怀疑他待会儿打完球要被我宵爷痛揍一顿了。”

    夏仰抿着唇轻笑,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球场上的磁场有多对立。

    段宵后半场显而易见地看出被挑衅得火气上头,气势和注意力都回到球场上,打得又凶又猛。

    让对方累得满场跑,完

    全没精力再对着他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少年背肌微弓,短削额发被汗沾湿,身影高挺凌厉。侧面看过去,鼓起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性感又养眼。

    战绩颇盛,却耐不住有个损友陆嘉泽在这边呐喊助威:“好劲!好威猛啊段哥哥~”

    “哥哥你好man!不要打得这么绝情嘛。”

    “这群‘萨瓦迪卡’就喜欢你这种阳刚男人气,春心要荡漾了,万一缠上你怎么办啊!”

    “……”

    这回不仅是许霓、任航他们笑得肚子痛。就连夏仰憋了半天也没憋住,坐在椅子上笑弯了腰。

    段宵不爽地朝她看过来。

    眉眼极俊,眸光压低,盯着她好一会儿。

    夏仰刚直起身,就远远地对上他锋利的视线,心虚地想着赶紧地把笑脸收回去。

    但边上的陆嘉泽还在对那几l个泰国男生的心理活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刻意用着股台湾音调,越说越恶心,又莫名地好笑。

    她看见他那张冷脸就像是被戳到笑点,完全收不住,索性捂住自己眼睛继续笑。

    段宵望着她几l秒后,微扯唇角,慢悠悠往后退开几l步,甩了甩额头上的汗,带着几l分纵容地轻嗤了声。

    似乎目的达成般,他把手上那颗排球直接给丢开了,朝她大步走过来。

    夏仰一见他一脸要秋后算账的表情,怎么都笑不动了。陆嘉泽怕挨打,给她留下一句“自求多福”的话,犯完贱就跑。

    椅子被长腿抵住,段宵居高临下地睨她,锁定猎物:“不笑了?”

    她怯生生地把手里还剩下两口的饮料递过去,想转移话题:“…那个,你喝吗?”

    人在下一秒被猛地拽了起来,她被迫站在那张沙滩椅上,变成和他能平视的高度。

    夏仰有点尴尬地咳了声,辩解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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