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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凝来见他的时候恰好瞧见了：“师尊为何整天看着不高兴呢？是不是九王爷……”
“他没做什么。”陆云飘感叹，让自己不开心的其实就是眼前的人。
“那师尊到底为何……我每次看见师尊露出这幅神情，便会非常难受。”盛清凝眼泪汪汪，“多希望能为师尊分担一二。”
“……你不必忧心，我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可师尊的神情分明不是这般。”
“我不爱笑是我天生就不爱笑。”
盛清凝：……
你对着裴凌彦最好也是如此。
盛清凝也没说穿，只是笑笑：“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可以让师尊展露笑容。”
“……我心领了。”
“师尊，这个送给你。”盛清凝笑着，交出一卷画纸。
“什么？”陆云飘打开，发现上面画着自己的画像，几乎可以说是栩栩如生。看得出花费了不小的心思……
他有些震惊。
“好看吗？”
“好看……画了多久。”
“很久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画师尊的脸，到后来……发现自己喜欢师尊，这期间……应该是过了很久很久，漫长地自己都不记得。”盛清凝笑着，“师尊不会觉得我不务正业吧。”
“怎么会……只是……”陆云飘想说：只是我不值得你花费那么多的心事。
不过他既然那么努力画了这幅图，这心意领了就好，何必说别的什么？
“挺好的。”
“师尊喜欢就好。其实不只这个……”
“还有？”
“嗯。”盛清凝献宝一样，又拿出了许多画。
“这么多？”陆云飘很吃惊，每一幅画看得出都很用心。
不过仔细看就能看出，有些画画得和自己并不像，应该只是之前的失败作品。
“师尊……虽然有些是失败作品，但我也舍不得扔掉。”
“……嗯。挺好的，都挺好的。”
“真的吗？”盛清凝一脸娇羞。
陆云飘：……
这些画作确实很让他惊喜，不过他这人艺术细胞也就一般般。
系统：可是你刚才的情绪波动明明很……
“好吧，喜欢还是很喜欢的。”
陆云飘承认他确实很容易被这种看上去花了很多心思的东西讨好。
盛清凝走之后，他一个人盯着那些画看了很久很久，确实越看越满意。
他什么东西都不缺，盛清凝和裴凌彦都是他的弟子，手上的资源也没有他多没有他丰富。他自然不指望从他们手里得到什么。
相反，这种非常纯粹的东西……
他还挺喜欢的。
陆云飘摸了摸肚子：“索性能过日子就好好过下去吧。”
……
裴凌彦成功进阶元婴了。
“你小子速度是真的快。”九王爷也忍不住发出感叹。
“师尊。”裴凌彦却是看都懒得看九王爷一样，一从那个空间离开，马上直接奔着陆云飘去了。
自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谁要陆云飘才是师尊呢？
“师尊。弟子修成元婴了。”
“你那么年轻就能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