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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又抵了上来。
他打了个寒战,忽然又觉得后悔。
能不用还是不用。
季萧未抓着他的手摸过去,木朝生怔怔张着唇瓣,脑袋嗡地一阵响,空白了很长时间,脑中来来回回只剩下两个字——
好大。
木朝生被吓哭了。
他挣扎的幅度大了些,顾不上季萧未会不会生气,边哭边躲,说他不想要。
这样的反应不太正常,季萧未停了手,彻底起了身,将蜷缩在榻上,缚着双眼满脸泪痕瑟瑟发抖的少年仔细打量了许久,半晌才疑惑道:“你以前没伺候过人?”
木朝生对“伺候”这个词的范围并不清楚,磕磕绊绊道:“伺候过……”
“不要说谎,”季萧未冷声说,“究竟有没有?”
好凶。
实在是可恨,木朝生只想咬他,最好能把他咬死。
可惜只能想想。
他怕季萧未打他。
说错话也要被打,木朝生想想便觉得委屈,鼻腔酸酸的,声音闷闷:“我不知道。”
季萧未冷若冰霜,居高临下看了他很久,良久才取下屏风上的外袍,毫无情绪道:“笨。”
“陈王以前可有让你上过榻?”
木朝生摇头。
“他平日让你做什么?”
木朝生抬手蹭了蹭沾着泪痕的面颊,没等说话,季萧未忽然想起之前在陈王寝殿缴获的、已经被处理掉的一些东西,眉心微微蹙起,先一步打断道:“不必说了。”
他将外袍披在肩上,语气带着嫌恶:“无趣。”
木朝生傻愣愣在榻上缩了一会儿,听到男人远去的脚步声,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在榻上摸了会儿,没摸到自己的衣衫,又到地上摸。
还是没摸到。
“我衣衫呢?”他嘀咕两句,肚子咕咕叫起来,许久未曾进食,先被白二揍了,后来又被季萧未一通吓,早饿得头晕。
也不知道季萧未做什么去,什么时候回,他没让自己走,木朝生不敢走,实在饿得腿软,摸了半天,果然从桌上摸到了一盘果子。
数量倒也不少,吃一个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木朝生放心摸了一个咬了一口,殿外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他手一抖,那颗咬了一口的果子滚到地上,咕噜噜钻进床榻地下去了。
木朝生竖起耳朵警惕地听了一会儿,模糊听到两个太监在外头低语,大约是季萧未嫌弃陈王从前种在殿中的花木,让太监趁着初夏时节将其砍了换掉。
大晟国都从前建在西北之地,风沙肆虐,夏热冬冷,没有晏城舒适。
季萧未攻打陈国之前便已经做好了迁都的打算,压根没考虑过可能会战败的结果,攻下陈国之后便将皇都迁到晏城。
短短几日便将晏城上下换了道血,旧朝官员或死或下狱,新官上任,又颁布了新的法令,局势还算稳定。
这些都是桃子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木朝生不懂这些东西,他活到如今只关心所恨之人死了没有,怎么死的,死得惨不惨,其他的都不在他的关心范畴之中。
他撇撇嘴角,对季萧未砍树的做法表示不屑,心道这人脾气真是怪,规矩多,洁癖,喜欢养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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