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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启看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云霁没有解释,直到孤启敛了淡笑应下:“我答应你,若是我能解决,便不会麻烦菡王。”
说罢,他捧起薄胎瓷盏,小口酌饮着冷掉的茶。
“称谓又错了。”郁云霁抬手,镶珠玉案上那只径直的锦盒便被打开。
这是周子惊送来的,说是补的新婚贺礼。
虽然周子惊此人不正经,但在原书中倒也算得上对原主赤诚,这新婚贺礼是该两人一起开的。
这锦盒格外有分量,她觉着,里面兴许是不少的金银玉石。
郁云霁这么想着,便也理所当然的,在孤启的注视下打开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是她太过天真了,锦盒中是能令她自戳双目的东西。
那锦盒中堆放着玉做的角先生和各种房事用具,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封面大胆辣眼的黄本。
盒子里装了不少东西,而光放在面上的便已不止这些了,想来是包括但不仅限于此。
“这……”郁云霁烫手般,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那盖子没了她的支撑,也“哒”的一声,自己盖了回去。
像是有一股气血突如其来的涌了上来,郁云霁的面颊登时热了起来。
内室的空气好似也一瞬间凝结了,郁云霁感觉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整个室内安静的不成样子,实在是,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
她偏头对上孤启,见他意料之中般,眸里挂着冷意。
郁云霁干巴巴的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我……”
她想说她不知情的,却被孤启打断:“原来菡王的条件在这里,我当怎会菡王如何会这般,舍己为人。”
舍己为人一词被他咬重了几分,只是冠在她菡王身上,顿时显得满是讽刺。
一声清脆的响儿,孤启将手中的薄胎盏掼在桌案上,玉石与薄瓷相撞的声让人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我并非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周子惊她,”郁云霁欲言又止,“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断然没有旁的意思,又怎能骗你?”
这如何好解释,人人都知道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德行,眼下好容易博取了孤启的信任,这会儿怕是要败的干净。
只是这话愈听愈发觉得欲盖弥彰。
孤启冷睨着她,将袖中的匕首拍在桌案上。
“若是菡王殿下是个有血性的女娘,今日便立誓于此,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谁动了旁的心思,便叫天打雷劈。”他淡然将话落在这儿。
似是要印证他的话,窗外轰隆隆的传来一声闷雷响,如同巨兽低吼。
郁云霁轻咳一声,意图让面上的热意散去几分,端起桌案上的薄胎盏饮了一口。
冷透的茶水下肚,她才猛然想起了什么,捏着茶盏的手微微怔住,抬眸对上了孤启阴沉的脸。
这是孤启方才喝过的。
这一举动在古代来说过于暧昧,已然算得上是挑衅与羞辱,半月堂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孤启嫌恶一般,将视线从茶盏上挪开。
“言而无信之人,由飞将娘娘以匕首做咒,不得善终。”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捧粉末,细细的粉末洒在了匕首上,才缓缓抬眼看向郁云霁。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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