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2)
在他眼中,赤兔和他的崽子是差不多的,所以林逸将自己差点踢出去的后蹄子收了回来,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睡觉。
赤兔见师父默许了之后,可就不客气了,他还是比较想念这种味道,自从母亲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奶,母亲离去时,他还没断奶。
无数个自己吃料草的日子里,他都会想起母亲的味道。
林逸这一默许,就让赤兔吃了个爽,疾影半夜醒来乍一看,就看到这对师徒在做没羞没臊的事,心里也是火热,他也想那样对银枪。
只见赤兔一直趴在银枪的肚子前,低头吃着什么,简直没眼看,可视觉冲击太大了,导致他大半夜的上火。
疾影小声嘶鸣:“喂,烈焰,你在做什么?你又对你师父做什么?”
赤兔听到了疾影的声音,抬眼在黑暗中看他:“没做什么啊,就是师父的奶溢出来了,我帮他嘬嘬。”
疾影:“……我也想吃。”
赤兔表示:“没了。师父生了崽崽以后,肯定不会让我吃了。”
疾影咽口水:“什么味道啊?”
赤兔回答:“很香,特别好吃,下次请你尝尝。”
疾影激动了:“好啊好啊。”
赤兔吃的嘴边都是一圈奶白,终于感觉没东西了,才放开了师父。
可师父早已沉沉睡去,时不时动一下后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他吃奶的行为让师父受到了刺激还是怎么的,他看到了师父肚子底下逐渐探头的马具。
赤兔没忍住舔了一口,给师父吓得缩回去了,但师父并没有醒来,而是下意识把后肢收拢了。
赤兔总觉得师父的构造有点奇怪,但不知道哪里奇怪,见师父睡得很熟,他便也靠着师父的肚子准备睡觉。
可脑袋刚搭在师父的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虽然不是很疼,但踢到他脸上了。
赤兔在黑暗中看着师父的肚子,心想,这小东西在肚子里就开始对他动脚了,等出来以后,他非得让小东西知道什么是害怕。
赤兔的疑虑有了答案。
他就觉得师父和普通战马不一样,第二天太阳依旧很好,马夫将料草都扔在马场里,一堆一堆的,战马全部被赶进去吃料草。
赤兔观察了一圈之后,发现所有的公马都没有奶,只有他师父有!
师父的构造果然和一般的公马不一样,他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疾影:“我师父和普通战马不一样,疾影,我师父他有奶,但我们都没有。”
他为此还特意观察了一下疾影,发现疾影的肚子底下也空空如也,除了撒尿的地方。
可师父撒尿的地方往前一段距离,多了两颗“黑葡萄”。
而所有的马匹里面,只有母马才会有这个东西,用来喂养小马驹。
赤兔可
算是明白了,他警告疾影:“以后离我师父远点,他是母的。()”
疾影:“……?()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林逸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他见大家都抢着吃料草,他吃了两口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他现在身子笨重,总想躺着。
躺下之后就开始观察周围的战马,试图找到那个让他怀崽的孽畜,可是看着看着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那就是这群公马肚子底下都没有奶源,他下意识收紧后肢,又往其他的战马肚子底下瞧,发现所有的公马肚子底下都没有那玩意。
他顿时感觉惊悚,爬起来去找白雪了解情况,也没敢靠白雪太近,就远远的看了一眼,发现只有白雪这种母马肚子下才有那玩意。
林逸的心都凉了,他呆愣在那里半天,怪他反应过来太迟,之前都没发现问题所在,原来他这辈子是母马啊?
林逸见白雪回头了,赶紧转身离去。
他一边走一边找9484:“我说,统子,你能不能不坑我了?”
统子问:“怎么了吗?”
林逸汗颜了:“我才发现我和其他公马不一样,我虽然长了公马该有的东西,但我又有出奶的地方,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难不成双性马竟是我自己?”
统子让他别着急:“你都怀崽了,你还怀疑你的身体,怀崽的身体如果没有出奶的地方,以后你生下幼崽吃什么?看着他死啊?”
林逸:“……”
统子安慰他:“万物都有存在的理由,你的奶也不例外,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胎。”
林逸无语了,不出意外,他又成了整个直播间的笑话。
他以为这次丢脸的另有其人,没想到啊没想到,兜兜转转,只有他。
林逸绝望了。
直播间内的观众确实被震惊到了,之前可能是银枪的奶看起来不明显,所以他们没注意。
而且银枪也没有暴露自己的癖好,所以看不见。
可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的两颗“黑葡萄”也越来越大。
站着可见的地步。
有人发出了质疑:
“公马有这玩意吗?”
不一会儿就有人科普了。
“没有啊,我还以为自己搞错了,又去网上查了一下,公马没有这玩意啊?”
“咋回事,银枪是母马啊?我一直把它当兄弟!”
“可是它又有公马的特征,逆天啊!”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直播间就没出现过正常的动物,德森就罢了,现在连银枪都不正常了,它是双性马啊。”
“这不是妥妥的花市主角吗?银枪你不去当花市主角太可惜了,各种特征都符合。”
“你们黄到我的眼睛了,没看到银枪一直在搞事业吗?诶不对,它什么时候大了肚子的?我看漏了?”
“银枪怎么怀孕的,将会被列为未来新的十大未解之谜之一,主播不出来解释一下?”
948
() 4也甚是无辜,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银枪它感孕了,外出踩到了巨人的脚印。
直播间又是一波哈哈哈。
“我怀疑主播在内涵某个历史人物。”
“你以为银枪是孔母吗?笑发财了。”
“感孕这种离谱的事情你们竟然真的信?那是神话故事里骗小孩的,我是不信的。”
“违反生物学了,我都不带信的,银枪肯定有个谁也不知道的奸|夫。”
银枪自己也想找出那个奸|夫是谁,可现在他看着谁都像。
只要是公马,有靠近他的举动,他就觉得有问题。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还是想办法将孩子生下来再说。
好在自从城内粮草充足之后,大家不用人心惶惶,只要霍起在城里,北利就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唯一让霍起头疼的应该就是周潋了吧,不过那小屁孩被他舅舅一整,只会哭,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霍起要起草城内的各种规矩实行制度,简直就像个刚上任的土皇帝,所有事情亲力亲为。
比起周潋,霍起更适合当皇帝,还是个不辞劳苦的皇帝。
但霍起始终没有那个想法,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和周潋。
不得不说,熬过了冬天就是好啊,青草开始长出来后,战马们也不需要再吃干料草,可以吃新鲜的青草,心情也好了很多。
六月份的时候,城内田地里的麦浪金黄,也算是没有辜负霍起的一番苦心,忙了将近一个月,他将一半的粮食充了水秀城的仓库,一半粮食分发给了百姓。
农作物永远都是百姓的立家之本,也是军营的主要粮草来源,在粮食和秸秆分离之后,那些秸秆也不能随意浪费,要好好储存起来,不让雨水湿透导致腐朽,等到了冬天之后,用来取暖和喂战马。
霍起的这第一仗就打赢了,当远在朝堂的小人们听到霍起将水秀城打理的井井有条之后,气的直翻白眼。
皇帝始终没能打垮霍起,更没有让他一蹶不振,这让霍起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
这个时候就有人站出来火上浇油了,说霍起私屯粮草,又不上税,肯定有谋逆之心,让皇帝三思。
“霍起本就功高盖主,武力惊人,北利十万兵马他都不放在眼里,去年冬天在粮草耗尽的情况下还能撑下来,这人真的太危险了,皇上。”
“还有去年冬天,臣总觉得有蹊跷,牧翰文拒绝了霍起的求援,可后来我听说户部尚书曾有一段时间离开过朝堂,臣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牧家父子,暗中帮了霍起?”
周乾拍案而起:“爱卿可要知道什么是祸从口中,户部乃我大周的命脉机构,要是户部都出问题了,这其他部、省还能有好的吗?”
周乾本来就忌惮霍起,在这样被挑拨之后,连夜下了命令,问霍起夏收后不上税的罪责。
他也怀疑过牧翰文父子,毕竟牧翰文和霍起的关系情同手足,要不是走投无路,霍起怎会去找牧翰
文?
千里之外,一夜奔袭,躲过无数次暗杀。
那千里马赤兔也是帮了霍起。
周乾当然怀疑,可目前他要稳住朝堂,不能让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牧家父子,他必然会查。
按照大周律令,在农作物收成之后,一个月内每个城池必须要上一半的税给朝廷,以充国库粮仓。
如果不上税,那就说明当地官员其心有异。
虽然周乾早在先前想放弃水秀城,置霍起于死地,可霍起撑下来了,那水秀城自然还是大周的城池,而霍起依旧是大周的臣子。
他有权利问霍起的罪名。
他让霍起带着税收亲自回皇城给他复命。
这个命令一下,霍起要是应了,那就基本上没活路了。
他现在远在水秀城,和皇城隔着几千里的距离。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霍起拒绝上税。
他要是上了这税,水秀城下半年别想活了,他好不容易撑到今年夏天。
当朝廷派来的人飞扬跋扈的跟霍起问罪时,霍起只是冷着一张脸看着他,程郢和范瑾以及其他副将在旁边陪同,也不知道将军要怎么做。
那人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捏着公鸭嗓,一副瞧不起霍起的样子,眼神里都是藐视:“霍将军,咱家奉皇上的命前来查你水秀城今年的收成情况,霍将军既然已经完成夏收,为何不跟朝廷上税呢?还是霍将军有其他的想法?皇上可是对您十分担心呢,希望霍将军能跟咱家回京,亲自复命。”
霍起只是冷声道:“公公您靠近点说,霍起不中用了,听不到您说什么。”
那公公便往霍起身边走,眼神高傲,蔑视一切:“咱家说……”
刚走到霍起身边,说了三个字,只听见“蹭”地一声,宝剑出鞘,一阵银光闪过,那公公身首异处。
头都掉了,眼睛却还睁得老大,身体的手指和胳膊都还在动。
霍起起身拿着佩剑走到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前,踢了一脚:“以前见你是皇帝身边的狗,我不和你计较,任你欺辱谩骂,可现在,皇帝都不在我眼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他把宝剑上的血擦在那尸体上,喊人来将这皇帝的狗扔出去喂野狼。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着,唯有范瑾开口了:“将军过于冲动了,你这行为无疑已经是向皇帝发起了挑衅,这是皇帝身边的人。”
霍起不以为然:“不就是想要霍起的命吗?那就来战!”
他一脚将那人头踢出了营帐,那头颅刚好滚在了太子的营帐前。
周潋看到什么东西滚到了营帐门口,好奇地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了一张满脸是血的人头,而且那人的脸他还认识!
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公公的头!
周潋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瞪得老大。
他才听说父皇派人来边城了,没想到转眼那人就身首异处,一定是霍起干的。
周潋吓得赶紧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不一会儿,那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营帐前,他吩咐守卫,把那颗人头扔到郊外去,他则揭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影时,霍起也没走过去,只是坐在了营帐里的桌子旁,兀自倒了杯茶水。
他的声音异常冷静:“子和,你父皇派人来了,想拿走我一半的收成,我拒绝了,把派来的人给杀了。”
周潋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这是在挑衅龙威,父皇要是等不到来公公回去,一定会发火,你杀了他,会惹来杀身之祸。”
霍起冷笑:“我不杀他,我也活不了,我要是跟他回去了,我可能真的再没命回来看你了。”
周潋不再说话,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霍起喝完一杯茶后,告诉周潋:“放心吧,为了你,我也得活下去,我不可能就这样认输,你父皇若是不服,尽管派兵来打我,我看北利和大周两面夹击,能否将我灭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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