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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蓦地被戳破伪装,他低头憋不住地闷笑两声,“我告诉他,你说的各自安好是再也不要联系的意思。”
第82章 爱情不是全部
闷热的夜晚,陌生国度里的一个偏僻落后的村镇中,临时征用的民居憋仄破败,门窗斑驳,沙发的弹簧陷下去就弹不起来,笨重的摇头落地扇嘎吱嘎吱,吹不散窒闷的空气。
邵禹置身其中,显得格格不入,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与他背道而驰。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垂头笑了好半晌,笑声低沉但却难掩愉悦,好似真正开怀一样。
南弋有短暂的恍惚,不忍心打破这瞬间的和谐融洽。可他调动话题,感染情绪,打破立在他们中间无形的屏障,目的不就是为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吗?一个人冲动就够了,他作为年长者,有理智规劝的义务和责任。
“咳,”南弋技术性地轻咳了一声,“邵禹,有些事我没来得及说清楚,大概让你误会了。”
邵禹心下一沉,该来的总要来,他的预感没错。
他深呼吸过后,平静地抬头,“好,你说。”
南弋习惯性地抓了抓脑后几棵呆毛,先是无奈地失笑道:“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居然一声不响地跑到这儿来,我也是服了你了。”在他的印象中,邵禹虽然有些龟毛傲娇的小纠结,但总体来说算是个堪称理性的成年人,不该做出如此出格的行径。
“打扰到你了,对不起。”邵禹小声加了一句嘀咕,“谁是孩子。”他陪白翎在美国手术的日子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三十岁生日。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是少年老成的典型代表,被叫“孩子”的经验,这辈子没有几回。但南弋每次这样称呼,他并不反感,反而有种隐约的满足。
“不是小孩儿了,还竟干没谱的事儿?”南弋白他一眼,“尼日尔是什么样的局势,你怎么能跑到那边去?”
邵禹一板一眼,“你不是也去了。”
南弋瞪他,“我是职责所在,打的就是这份工。”
邵禹理直气壮,“作为赞助企业代表,我也签署过承诺,竭尽所能将物资送到这个世界上急需的任何角落。”
南弋被气笑了,语气却冷下来,“你是出钱的,不是出力的,押送运输有专业的人去做。”
邵禹见南弋似乎真的动了气,他不再争论,老实地闭上嘴巴。
但不说归不说,不代表他被说服了。南弋知道,这家伙主意大着呢。所以,有些事他必须说清楚,即便可能会伤到人。
南弋在心底默叹一息,他放下双手,挺直了脊背,郑重道:“邵禹,我没把你当外人,有些话就直说了,说错的地方你担待着。”
邵禹与之对视片刻,点了点头。
南弋平日里的工作几乎是连轴转,除了必要的工作上的沟通,他几乎没有什么时间说多余的话。长年累月下来,嘴皮子都有点儿不利落。而且,他本身就没什么花言巧语的天赋,此刻更无暇迂回委婉。
他说:“邵禹,如果你的目的是做慈善回馈社会,那么方式有很多种,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并不明智。”南弋话说得还是含蓄,其实他主要的贡献是协调资源整合物资,这些事情在后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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