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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片刻，陆寒山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开口道：“为什么大半夜看这个？白天不能看吗？”
这一次云游没有再沉默了，他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两声，解释道：“我也想白天学，但是我真的学不完。”
“学不完就不学了。”陆寒山的语气更冷了一点儿，说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量力而行，你答应我的时候那么干脆，做的时候就做不到了？”
“我这不是想和你一起嘛……”云游有些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说，“那么短的时间里要准备那么多的东西，还有那么多人跟你竞争，可不得学一会儿吗？”
“我明白你的担心，但学习绝对不是题海战术。”陆寒山犹豫了片刻，问云游，“你愿意相信我吗？”
云游眨了眨眼睛，说：“什么？”
“我虽然不是你们专业的，但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有一些自己的学习方法，”陆寒山的语气认认真真的，没有半点儿要开玩笑的意思，说，“如果你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制定计划，你按照我说的来。”
“原来你学习也有计划啊？”云游大吃一口，难以置信道，“我还以为你们学霸看一眼书，知识就会自动流进脑子里了。”
陆寒山：“……”
“所以……”云游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陆寒山，“按照你的计划，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是去图书馆刷题？还是再看看cilicili上的讲解视频？”
陆寒山：“都不是，我建议你现在立刻回去睡觉。”
云游：“？”
云游：“……”
什么意思啊他，意思是嘲讽他梦里什么都有呗？
眼看着云游一脸奇怪的表情，陆寒山终于明白了问题，赶忙解释道：“我不是说梦里什么都有，我只是不赞成你这样打时间战，太浪费时间了。”
听完陆寒山的解释，云游的表情稍霁，还觉得挺委屈的：“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又没你那么聪明，只能更努力一点。”
“努力也不是你这样努力的。”陆寒山摇了摇头，嗓音平淡地说道，“你这样只是在浪费时间，感动自己，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
冷不丁听到陆寒山否认自己，云游有些生气：“你怎么知道你的方法就有效？说不定按照你的方法，我比之前考得更差呢？”
陆寒山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云游一愣：“嗯？”
陆寒山：“那我高考成绩是哪儿来的？你给我的吗？”
云游：“……”
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
“你可以先尝试一周，感受一下。”陆寒山又补充道，“现在离各个学校的夏令营还有一段时间，如果真的觉得没有效果，再继续按照你的方法做也不迟。”
“我……我考虑一下吧。”云游抿了下嘴唇，并没有立刻答应，但语气明显动摇了，说，“我回去再想一想。”
“那至少今天先回去睡一觉吧。”陆寒山也没有逼他，只说，“你昨晚学到两点多，今天再去学习，我实在是担心。”
在陆寒山的劝说之下，云游并没有坚持，简单地去食堂吃个早饭，然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