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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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眠没能等到男人的回答,回应他的只有逐渐朝他逼近的浓烈酒气,他被惯着腰摔到了床上。

    当滚烫的唇舌从他肌肤上游走过的时候他蒙了一瞬,然后才想起来推开男人,“干什么?干什么!”

    他腰还没好呢!

    厉潮被推开时也愣了瞬,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男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推开我!”

    宋时眠,“……”

    宋时眠简直服了他。

    他的手撑着厉潮的肩膀,像条灵活的鱼从他身下滑了出去,“交公粮是吧?今天不要你交了,你赶紧走。”

    可他才爬了没两步又被抓了回来,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力气很大,几乎是将他固定死了,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的不情愿。

    “合同上就是这么写的,你以为我想吗?我可不像你,我是一个遵守契约精神的人,既然当初签了字,那就得按规矩办事。”

    宋时眠,“……”

    厉潮一脸不情愿且动作很快地把宋时眠的衣服脱了,前两天制造的痕迹大部分消退了,不过还留有一些很浅的印记,像雪地里若隐若现的红梅。

    他盯着那些印记,脸上没什么表情,心底想的却是:

    是时候再添些新的上去了。

    宋时眠不是很想被迫接受“公粮”,他试图跟厉潮讲道理,“前两天在别墅的时候不是就交了吗?按道理没有这么快吧?”

    男人理直气壮道,“前两天那是为了应付父母,不是交公粮的日子,今天才是。”

    是你大爷!

    宋时眠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交公粮都是借口,有人就是想上他。

    某人嘴上哪怕再不情愿,可一碰到宋时眠的身体,就像是狗碰到了骨头,叼着就不松嘴。

    可怜宋时眠一个盲人,看又看不见,打又打不过,只能被再一次压着反复的弄。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在厉潮嘴里,反而成了他强迫他。

    那副又当又立的模样宋时眠都懒得说他。

    一轮过后,宋时眠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再这么搞下去,他快要肾虚了。

    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

    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在青年身上混合,潮湿的水汽将他眼睫打湿,眼睛微微半阖着,眼尾带着被热气熏出来的潮红,呼出来的气仿佛要将人理智灼伤。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性感的呼吸声,唇角被毫无章法的舔着,舔了又嫌不够,扣开牙关长驱直入。

    “等……等等……”宋时眠別过脸,躲开他的攻击,“为、为什么还要……”

    外面的路灯透过只拉了一层的窗帘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倒映在墙上两道交叠的影子起起伏伏。

    青年的腰弯折成一张紧绷着的弓,上面附着一层晶莹的汗水,泛着莹莹的光泽,好看得不可思议。

    厉潮握着他的腰,眸子里一片暗沉,只有偶

    尔抬眸的时候才露出隐藏在冷淡面皮下翻滚着的欲念。

    他明明在拥有着他,可无边的渴还是源源不断地蔓延。

    欲壑难填。

    因为承受不住,宋时眠的表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意识是消散的,就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了很多,哪怕这样,他还是无意识地依赖着头顶的男人,不自觉地讨好着他,希望对方可以放过他。

    可他明显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他的讨好不会换来怜悯,只会给他带来更恶劣的对待。

    厉潮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忘了告诉你,合同里说了,交公粮最少要五次。”

    宋时眠,“……”

    “交你大爷!”

    男人对他放的狠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道,“现在是第二次。”

    宋时眠,“……”

    他几乎是哭着往前爬。

    他哭得实在太凄惨了,最后的五次也只变成了三次,但第二天厉潮清醒的时候依旧失去了睡卧室的权利。

    他抱着被子站在门口跟宋时眠试图讲道理,“这件事是副人格干的,为什么要我来承担他的错?要睡也是他睡。”

    厉潮觉得宋时眠是在实行连坐制度,宋时眠却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男人义正严辞,“从精神层面来看,我们是两个人。”

    宋时眠,“……”

    合着他的屁股就不是屁股了呗?

    “而且……”厉潮补充,“他和你好的时候我都没有记忆,我又没有爽到,还要被你赶出去,眠眠,你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宋时眠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偏心?”

    厉潮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门当着他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宋时眠冷酷的声音,“出国前你都一个人睡吧。”

    厉潮,“……”

    -

    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睡。

    但不得不说,自从分开睡后宋时眠的工作效率直线上涨,毕竟过的再也不是醒来就是十点后的生活。

    原本两个周的工作被他一个周就高效完成,听着对面负责人发来满意的消息时,宋时眠在心底狠狠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要准备出国的事了。

    临走前,宋时眠去了趟公墓。

    坟前只有他一个人,他摸着墓碑,缓缓坐了下来,把头靠在墓碑上,亲密地依靠在一起。

    他伸手摩挲着上面的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要出国了。”

    他简洁道。

    “我要去做手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回来就能看见了。”

    “好像一场梦啊……”宋时眠轻声感叹,“怎么多年困扰我们家的一个大问题就这么给解决了。那时候总是想,如果我能看得见的话,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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