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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蛮横地抱着宁江泽,冷声说:“睡觉。”

    思绪渐乱,他前二十六年从未强行要过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想要的。有钱有权又肯努力,还有什么得不到呢?

    快步入二十七的年头,春心萌动,温景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宁江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

    温景宴喜欢得紧,抓紧了怕人觉得痛,握松点又怕宁江泽跑了。

    他抱着一个毛巾卷似的,亲了下对方的耳朵,讲道理般的语气:“就算分手,也不能分床。”

    “行……”嘴快答应,应完发现不对。宁江泽隔着被子用手肘抵温景宴,求他赶紧去倒倒脑袋里的水,“分手了还不分床,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耳廓一痛,宁江泽躲不开,他怀疑耳垂上肯定有牙印了。

    刺痛感还未消失,整个耳垂忽地陷入一片温热,宁江泽浑  身一颤,攥紧了被子。

    温景宴的呼吸都是潮   湿的。

    “嗯,有病。”温景宴说,“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43章 我想你

    耳边的声音沉哑,不知是不是裹得太严实,宁江泽身上出了汗。他小幅度偏了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一天净被人咬,宁江泽不禁怀疑是自己变成了骨头,还是他们都变成了狗。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都?”温景宴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抚过右侧那道浅浅的牙印。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感情的开始不在于告白成功与否,许多人往往在交往后不欢而散。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需要磨合,需要取舍,需要有人退步。

    按宁江泽的性子,管多了怕烦,现下正好提到,温景宴状似无意地说:“还有谁咬了?”

    “郑放安。”想起这人就头疼,咬得还挺狠。

    宁江泽从被子里伸手扒拉遮到下巴的被子,神经大条地叫温景宴开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印儿,他妈疼死我了当时。”

    出去让人在身上留了印儿,回来还扯着领子叫男朋友看。

    “……”温景宴脸拉老长,可惜房间昏暗,宁江泽没注意到。

    他突然觉得自己想太多,宁江泽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不太好把握,相反对方想的倒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复杂,反而过于缺心眼了。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温景宴没开灯,掐住宁江泽转过来的脸偏向右边,低头在郑放安咬过的地方亲了下。

    位于闹市,楼层住再高,静下来都能或多或少的听见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声。冲洒马路的洒水车慢悠悠在小区周围经过,喷洗的水声听上去像是在下一场小雨。

    “?”宁江泽不懂温景宴问的什么问题,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互相了解成长经历,这大概是敞开心扉,为感情奠定更好基础的过程。

    不需半分钟,宁江泽转得飞快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他诚实道:“就我爸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不过上初中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爷爷奶奶家……你去过原城吗?”

    刚想转头,然而温景宴却钳着脸颊不让动。对方亲  上瘾似的又埋下头,就逮着那一处 嘬,还轻轻  咬了一下,突然带了点情绪。

    宁江泽一半喜欢,一半抵触。他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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